“相国这下可高兴?”
董卓笑道:“自然高兴,长安现在可不会嫌弃有钱人多,刘艾,你怎么看?”
“现在迁都长安,发展可离不开你们这帮世家,最近越来越多的人也随着迁入长安,这贸易还得需要你们!”
“不过税收这一块,我并不会因为你们段家而开出缺口!”
段家一听,虽然对此并未抱有希望,但刘艾的直接拒绝,还是让他们有点失望。
“刘艾,段家乃我们西凉军的后背。应该有些特权!”董卓说道。
“既然主公这么说了,那么长安有一条商街可以交由段家,其次西域商道,也有段家主持如何?”
段家负责人一听,心中大喜:“如此甚好!多谢军师!”
“不过,段家的西域商道的利润得与西凉军六四开,西凉军需要大量军资,并非刻意压榨你们段家!”
“这是自然,我们段家也是西凉军的一员,家主说了,愿让出七成利协助主公霸业!”段家负责人拱手而道。
“天下士族,果然只有西凉段家可靠!”董卓大笑道。
“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专心应对关外诸侯!”李傕说道。
“不,我们的先帮段家把西域商道打通,最近西域各国又开始不安分了!”刘艾摇头说道。
“李傕、郭汜,你们二人去吧!”
“可是主公……长安这边如何?”
“吕布可是……”
“住嘴,如今大敌当前,理应齐心合力,不可内斗,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去吧!”
“是!”
李傕、郭汜二人无奈道:“主公保重!”
说罢便离开了大殿。
刘艾也准备离开,却被董卓叫住:“看到他了?”
刘艾摇了摇头:“没有,如今李傕郭汜二人不在长安,你的小心自己豢养的老虎!”
“放心,我自有打算。”
“在下先告辞!我得去给小皇帝辅导了!”
“嗯。”
……
李傕郭汜二人走出大殿后便来到了一角。
“可恶,明知吕布是只噬主的虎,主公为何还不除掉!”李傕怒道
“吕布定是给主公喂了什么迷魂汤!”郭汜道。
“现在我们出去平定西域,长安就只剩吕布的人马了!”
“不一定,还有一支人马还在长安!”
“谁?”李傕问道。
“唐俭的步营!现在的长安城防营,李儒这个校尉暂代!”郭汜说道。
“李儒,我记得他,是我们的人!”
李傕笑道:“你提出他是不是有想法了!”
“有,杀了吕布!”
“这……恐怕不行吧!”
“李傕,难道你想让主公陷于危险之中!”郭汜问道。
“看来你都安排好了!”
“是的,我从中挑选了三百名好手,皆是我们西凉人,而且全部队吕布不满的忠心之士!”
郭汜继续说道:“这几日我观吕布每晚都会在司徒府中喝的伶仃大醉而归,而且都是子时回府!”
李傕笑道:“司徒府,看来他对主公看上的女人一直惦记在心,所传非假!”
“吕布因为美色,却给了我们一个绝佳的机会!”
“而且他自持武力高强,基本不带侍卫!”
听了郭汜的分析,李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那么今晚就让吕布横尸街头!”
……
长安城,子时!
“呕~”
一处墙脚,一人吐得昏天黑地。
“你是谁?为何宵禁还在外逗留!”一名巡逻士兵问道。
“宵禁,管的不过是平头百姓!”
“你可知道本大爷是谁?”
“我管你是谁,在不回去,一律按关外细作处理!”
“细作,我吕布希望这个两个字!”
吕布!
士兵顿时大惊,连忙行礼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请见谅!"
吕布抬头看了一眼士兵,笑道:“算了,看你眼熟,扶我回府吧!”
“小人这就送你上路!”
忽然,士兵腰间环首刀拔出,朝着吕布砍了过来。
吕布一惊,急忙躲闪,同时右手抓住士兵腰间环首刀,将其死死地拽住。
士兵用力一抽,却没能抽动。
“你是谁?为何……”
“出来吧,此人是吕布!”
“妈的!”
此时的吕布才明白自己被伏击了!
正想解决掉眼前的士兵,突然一道黑影袭来,吕布反应极快,身体向旁边闪去,同时一拳迎上!
“啪嗒!”
黑衣蒙面人与吕布的双拳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吕布顿感手臂酸麻,疑惑道:“来者何人?”
“杀你的人!”
又是一道黑影袭来,吕布急忙向后闪避。
但黑影似乎早有准备,在吕布闪开的瞬间,一拳砸向吕布后背,吕布顿时觉得后背一阵疼痛,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吕奉先,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吕布连忙后退几步,拉开距离。
“你们二人声音好熟悉,一定是我的老朋友吧!”
“呵呵……我们确实熟悉,但并不是你的朋友!”
说罢,李傕郭汜二人抽刀,向吕布刺了过去。
吕布急忙闪避,可二人速度奇快,转眼已经逼近吕布。
就在二人要刺中吕布之时,吕布忽然转身,朝一侧逃出!
“兄弟们一起上,不能让他跑了!”
片刻间,吕布的前方出事四五十个黑影!
“上,杀了吕布!”
“吕布,受死吧!”
一道寒光划破夜空,吕布心中一紧,猛地转身。
可当吕布再次转身之际,只见眼前站了一位黑衣人,他的左腿弯曲,右腿膝盖微屈。
“砰!”
黑衣人一脚踢在吕布的胸膛,将吕布踢飞数米!
“噗通!”
吕布落到了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此时,三百多个黑影将吕布团团围住!
“吕布,没有想到醉后等,竟然如此不济,早知如此,就不必出动如此多的人马了!”李傕笑道。
“真没想到,洛阳一役名满天下的战神,也去如此狼狈的时候!”郭汜嘲讽道。
“世人说你不是人,今日所见,果然名不虚传!”
“现在的你,像极了一条三姓家犬!”
吕布起身,坐靠在墙脚,擦点嘴角的血痕,笑道:“大家彼此彼此,你们不也是我义父麾下的恶犬嘛!”
李傕郭汜见吕布认出了他们,也不在伪装,纷纷摘下脸上了的布巾。
“呵呵……就是你现在还以为是虎,我们是狗,但此时此景,是不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呢?”
“何况我们并非一般的恶犬!”李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