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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像哄小孩(1 / 1)

既然如此魏沾衣哪里还有什么装下去的必要?

擦干泪,她表情瞬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楚楚可怜立时变成一脸骄横,“小叔,我不会嫁给这个人。”

她扭头便走,魏良叫了她几声,她没理,俩人眼睁睁看着魏沾衣离开。

魏良看向郁清,这是个得罪不起的人物,虽说魏家在北临也是数一数二的家族,但和辽城郁家比起来还是有不少差距。

瞧着郁清一脸平静无波无澜的样子,貌似也没有因为魏沾衣的态度计较。

“这沾衣啊,从小被我们宠得娇纵了些,郁先生千万不要介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郁清淡笑:“无妨。”

魏良:“郁先生继续喝茶。”

郁清颌首,随意地用杯盖轻刮杯中的茶叶,魏良也跟着喝了一口茶,似乎是酝酿好了情绪,小心的开口:“我们魏家现在就沾衣一根独苗,关于她的身世魏家其他人不知道,她父母去世之时她还没有成年,还是个十几出头岁的孩子,我大哥大嫂把她托付给我,这孩子娇生惯养,又是一个极有主见的,这么多年四处游玩,野惯了,态度有些不好,郁先生见谅。另外,我做叔叔的还是想尊重她的意愿,所以郁先生的提亲……”

他停顿了下,抬眸看郁清,郁清还是一副斯文儒雅的静默样。

魏良心里直打鼓,这郁三爷亲自上门提亲还被拒绝了,他一想就觉得头大,斟酌着道:“郁先生,这提亲,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郁清将杯盖轻轻盖在杯子上,磕出了些响声,他慢慢抬起眸。

魏良正襟危坐,紧张的吞了口唾沫。

郁清说话温和:“我想娶魏小姐,亲事请不要退。”

“可我们沾衣对郁先生无意。”

至于魏沾衣为什么认识郁清,魏良稍后还得好好问问她。

郁清沉吟一会儿,微阖下眼,声线有些哑:“我知道,我会求得她的同意。”

前几天还对着魏沾衣说给她机会选择要不要跟他在一起的人,今天就上门提亲,郁清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究竟多么想要她。

连他都觉得自己混账,说着一套却做着另一套,实属该打该骂,他会去和魏沾衣赔罪,但是一想到如果给她太多选择的机会,她今后很有可能不会选择自己,郁清实在接受不了,就连一个简单的设想都叫他嫉妒生怒。

郁清能确信,这世上最能让公主幸福的只有他,他不放心也绝不会把她让出去。

魏良年纪比郁清还要大十几岁,可俩人相比较起来,却是郁清更像个长辈,威严内敛叫人不敢轻视,明明是温和的几句话,却把魏良的退路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内心擦了一把汗,第一次面对传说中的郁清,有些紧张,听着他这么冷静的话,一时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魏先生。”郁清倒没有急着随魏沾衣叫她小叔。

讲道理,魏良也实在受不起这位大人物如此折煞自己,叫魏先生就挺好。八壹中文網

他应了一声,还是为难:“这……我还是得问问沾衣的意思。”

郁清略略思索,“听说魏先生在和周氏抢一个项目,我抢过来送给魏家怎么样?”

魏良:“………”

这年头有权有势就是好啊,抢字都能说得这么云淡风轻。

“这不是生意可以衡量的,沾衣的幸福,她的后半生,我赌不起,您——”

郁清温声:“我爱小姐,您不用怀疑我的感情,几年前我和她快结婚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我们因为一些事分开,现在我不想耽搁,想把事情定下来。”

清冷如玉的嗓音温温静静的阐述着,魏良却又惊又讶,魏沾衣从来没有和他提起过几年前的事,这倒也不奇怪,毕竟自从魏沾衣父母去世后,她的心事就从不跟别人分享了,但是魏沾衣在几年前就险些嫁给了郁清,这可能吗……?

魏良蓦然想起这几年的传言,传言郁清爱上一个春玉堂的歌女,爱得要死要活,还要娶她,结果人没有娶到,他这放在心尖儿上的小花瓶就去世了,郁清也因此疯了几年,头发都花白一半。

魏良瞄了一眼郁清头发,黑色的,没白啊。

他又哪里知道,郁清是怕魏沾衣会嫌弃自己老气横秋,所以才刻意把白了的头发染黑的。

她不在时,他懒得管,她回来了,他为了让心仪的姑娘多看自己一眼,自然要注意自己仪容仪表。

“怎么样?”郁清低声催促一句。

多少年来他都是四平八稳的性子,做事不疾不徐,然而在魏沾衣身上,却总是少些分寸和从容。

魏良咳嗽一声:“我听了一些传言,说郁先生喜欢的是一个歌女,当然,我没有说这位姑娘不好的意思。可我们家沾衣从小骄傲,怎么甘心未来的丈夫还曾那么喜欢另一个女人。”

郁清神情平静:“魏先生说的歌女,是令侄女,魏沾衣。”

魏良呆住。

郁清又拧着眉道:“另外,不是歌女,只是在里面工作而已。”

他这么多年忙着悲痛缅怀魏沾衣,对外界的事一概不理,周围的人怕勾起他的伤心事,从不在他面前提起有关魏沾衣的事,他竟不知道谣言传得这么厉害了,很是不喜谣言如此中伤他的姑娘。

郁清侧头看了眼刘总助:“回辽城后是时候敲打敲打了,那些嘴碎的人欠收拾,不好听的话不要传到太太耳朵里。”

刘总助:“是。”

魏良反应过来:“郁先生,我们家沾衣怎么会去春玉堂当歌……工作的?”

“为了引.诱我。”

魏良:??

郁清:“确切的说,是我设计,让她引.诱我。”

魏良:???

生活不易,小叔懵逼。

难道是辽城人比北临人会玩?

郁清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耸人听闻的话,他站起来,态度带着恳切,鞠躬低声道:“我倾慕小姐多年,心心念念与她共度此生,还愿有来生来世,生生世世。希望魏先生能成全。”

魏良从凳子上弹起来,赶紧把郁清扶起来,为难的支支吾吾半天,“这样吧,郁先生现在魏家住下来,可以陪伴沾衣的同时,还可以培养感情。我也观察观察沾衣对郁先生究竟是怎样的态度,如果她心里有你,我一定不会阻拦这桩婚事。”

郁清终于浮起笑:“谢谢。”

魏良重重舒了一口气,也不好仔细询问郁清,他这个王八蛋是怎么设计让她小侄女去引.诱他的,虽然魏良心情十分不爽,但碍于他的身份地位,还得赔着笑脸,把这口气憋着。

把郁清安顿好后,魏良便直冲魏沾衣住处。

魏沾衣补觉的好心情全被郁清的突然到来破坏,她料定小叔会过来询问,正在别院插花。

魏良急步走过来,“小姑奶奶!你老实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惹了郁清那样的人物?”

魏沾衣把花的枝桠剪去,选了个位置插进花瓶里,懒懒道:“郁清都告诉小叔了吧。”

“说得一知半解,我怎么好意思问。”

引.诱什么的太羞耻了。

魏良看了眼魏沾衣:“郁清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你想想,他以一个病歪歪的身体活到现在,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郁家弃子爬到郁家家主的位置,他得多心狠手辣,心机又是多么深不可测!你说,全部告诉我,你怎么会跳进他陷阱的,他最开始又是怎么看上你的?”

魏沾衣叹气:“小叔,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郁清才对,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看上我的?”

魏良一噎:“我,我这不是不敢嘛。”

“怂得你,好歹你现在也是魏家家主。”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和郁家还差好大一截。对了,你怎么知道郁清就是你妈妈的亲生儿子?”

魏沾衣神色冷了下来:“郁清亲口告诉我的,后来我核实后,是真的。”

刚开始知道的时候,她还因为父辈们的恩怨纠葛对郁清心有芥蒂,现在倒是想开一些,她虽然讨厌他,但他终归是母亲的亲生儿子。

“幸好现在郁家老家主已经被拉下高位,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他!也幸好郁清和他父亲向来不和睦,否则我也不会跟他有一丝纠葛。”

魏良坐下:“这话你可说对了,他们父子简直堪比仇人,在某种程度来说,郁清甚至称得上是我们的盟友,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仇人。”

他仔细打量魏沾衣神情,也不太看得出来有什么不同,仍旧好奇:“那按照郁清的话,他应该是早就认识你了,也早就喜欢你了,这才设计让你去他身边的,他后来又是做了什么才让你们分开?”

魏沾衣被花刺扎到手。

魏良挑起眉,看这模样是心里还有郁清?他略略有了点数。

魏沾衣寒着声音:“我猜他一定对你威逼利诱,让你同意这门亲事吧。小叔,我告诉你,没门!我一定不会嫁给他。”

“没商量了吗?我瞧着郁先生很重视你啊。”

“没商量,小叔你也说了,他心思深沉,心狠手辣,你觉得我玩得过他吗?”

魏良心里又开始摇摆,对啊,侄女虽然聪敏,但是这心机肯定没有郁清那么深,要是嫁给他肯定是被吃定了,啧,不太行。他摇了摇头。

魏沾衣抱起花瓶要离开,转身看到郁清,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儿静静的看着她,似乎也将刚才叔侄俩的对话听全了,脸色有些惨白。

魏良一脸尴尬:“郁先生怎么过来了?”

郁清不语,静看魏沾衣,魏沾衣也瞧着他:“看来我小叔是留你住下了,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你怎么做,都不能改变什么。”

她决定换条路离开,郁清徐步走上来:“沾沾,我把我所有产业转到你名下。”

魏沾衣:?

魏良:?

郁清温柔浅笑:“这样的话,你会不会觉得是你吃定我?如果以后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尽管可以将我扫地出门,好不好?”

魏沾衣忍不住脑补把郁清扫地出门的画面。

魏良也期待的看向魏沾衣。

她冷笑:“我又不缺钱。”

魏良忍不住小声提醒:“沾衣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地位!地位你知不知道!”

魏沾衣看了眼小叔,小叔闭嘴。

她开口:“麻烦小叔派个司机给我,我想去墓园看看我爸妈。”

郁清上前:“我陪你去吧。”

“你?”

“你找魏太太的亲生儿子,不就是想让他回家祭拜父母吗?我陪你去。”

郁清是母亲的亲生儿子,魏沾衣自然也没道理拦着他去祭拜,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魏家墓园在北临西郊,四面环山,有几个小时车程,还要爬过一段山路,因为魏沾衣母亲生前喜欢山清水秀的地方,魏沾衣特意选了这里做墓地。

刘总助开车,魏沾衣和郁清坐在后座,魏沾衣怀抱自己插好的花瓶,郁清眼神落在上面,“送给他们的?”

“嗯。”

“很漂亮,他们会喜欢。”

魏沾衣看他一眼:“少套近乎。”

眼神写满了“你是我哥哥又怎样?”的嫌弃。

郁清嗓音舒缓关切:“我帮你拿怎么样?”

魏沾衣戒备地看他。

“这花瓶,看起来挺重。”

她冷笑:“胸口碎大石我都不怕,我还拿不动这个小花瓶?”

郁清默不作声,沉吟数秒:“胸口碎大石?”

他眼神慢条斯理地从魏沾衣脸庞往下移,轻轻挑起眉。

“下流!”魏沾衣一巴掌扇过去,郁清握住她手腕,卸下她力道轻轻一拽,魏沾衣身体靠过去。

郁清见她一副张牙舞爪的小模样,轻叹地笑笑:“容我将眼镜摘掉你再打好吗?今天出来只带了一副,打坏了,等会儿恐怕要麻烦你牵着我走了,我自然万分想要这样,但又怕惹你讨厌。”

郁清把眼镜摘下来。

如魏沾衣所知那样,取下眼镜的郁清容貌更添妖孽,眸子狭长,眼尾略弯,他低声轻问:“沾宝,打么?”

魏沾衣毫不犹豫,狠狠扇过去。

贼响亮,带着三年的怨气,仿佛全部都要用这一巴掌讨要回来,郁清苍白的脸被打得有些红,他脸偏向一侧。

刘总助惊惶得突然踩住刹车,魏沾衣不防前倾,郁清伸手护住她身体和头部,按在怀里。

魏沾衣怔了下。

郁清不悦:“太太跟我开玩笑,有问题吗?”

刘总助:“没,没有。”

郁清是睚眦必报的性格,有人偷偷说他坏话都会被记在心上暗整一通,别说被甩巴掌了,助理是真实被吓到,也是真的佩服魏沾衣。

魏沾衣推开他:“怎么样,我这力道不错吧,打得你舒爽吗?”

郁清用指关节碰了一下火辣的侧脸,戴上眼镜轻笑:“不错,以后我也不担心你被欺负。”

“你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郁清柔声:“我不会再欺负你。”

对于挨了一巴掌他倒一点不生气。

“你过去欺负我还欺负得少吗?”

郁清一顿:“对不起。”

他双眸轻垂,看着她,态度恳切得有些卑廉:“沾宝,真的对不起。”

“我明白,不管我怎么说,怎么做,你都厌恶我。”

“你可以厌恶我,但不要赶我走,好吗?”

“至于吗郁清,你好好看看我。”

魏沾衣坐得端正些,把自己脸凑过去,指着自己:“我,娇纵任性,蛮横不讲理,得理还不饶人,不是真公主还有公主病,我身上所有的缺点我都知道,但我不改,我就是这么我行我素,又坏又讨厌,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缠着我,我还会继续打你,继续骂你,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

这嚣张的态度完全就是个被宠坏的大小姐。

郁清看着她明艳的脸庞,缓缓一笑:“你是我郁清喜欢的姑娘,就可以任性妄为。”

魏沾衣:“…………”

真是霸道得毫不做作呢。

她面无表情,坐得离他远一些。

车来到山下,魏沾衣抱着花瓶下车,扫了眼郁清的脸,右脸有些红,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有些突兀,她冷哂一声,不理会他,独自走上小路。

郁清走在她身后:“三年前我们去庄桥山寺庙,也曾走过类似的小路。”

魏沾衣步伐微顿,继而加快了速度。

她不想听到任何有关庄桥山的事,她的心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不属于自己的,郁清现在也总想动摇她的心。

俩人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郁清时不时说句话,魏沾衣把他当空气。

站在魏氏夫妻的合葬墓前,魏沾衣把手里的花瓶放在墓前,“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

郁清看着她说话,那个骄傲恣意的姑娘这一瞬变得很温柔。

魏沾衣跪在父母墓前,轻轻抚摸墓碑上夫妻的遗像,“对不起,现在才回来看你们。”

“妈妈,有没有好好吃饭?最近身体怎么样?”

“爸爸要少喝酒啦,要好好照顾妈妈。”

“在天上也要过得幸福,不要太想念我,我一切都好。”

郁清眉眼舒展,神色柔和下来。

他突然觉得万幸,他喜欢的人是千娇万宠着长大的,虽然是孤儿,可也没有受过苦。

她从小被人爱着,被人哄着,就应该是这样,而不是像他一样被丢弃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尝受各种各样的冷漠。

幸好如此,幸好公主是幸福过的。

郁清也跪下来,看着墓碑上女人的照片,什么也没说,只在心里感谢她,曾那么疼爱他的宝贝。

也许从前的郁清对母亲还有恨意,可现在,却只有无尽的感激。

如果不是他被送走,那么魏沾衣就会在孤儿院长大,那么她过的就是另一种人生,也许就是另一种郁清的人生。

幸好把他送走了,幸好让魏沾衣逃离了那样的生活,幸好受苦的不是她。

魏沾衣转头,还能看到郁清侧脸被她打出来的红晕,“爸妈,我找到……”

她强压下心里的排斥,“哥哥回家了,他来看你们了。”

郁清笑容温柔,语气抱歉:“沾沾,能借一朵花吗?”

魏沾衣嗯了声。

郁清从花瓶里抽出一枝花,放在女人的墓前,“您看起来还是这么美丽,沾沾很像您。”

魏沾衣看着他。

她根本不是母亲的亲生女儿,郁清这个亲生儿子却说她很像魏太太,她疑惑,他不是很讨厌自己抢了母亲的疼爱吗?

郁清看着墓碑上的女人:“谢谢您把沾沾养得这么好,今后也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她。”

魏沾衣在身旁突然出声:“少套近乎。”

“没有套近乎,我们是天作之合,上天恩赐的缘分。”

魏沾衣:“…………”

尼玛。

魏沾衣站起来就走,郁清起身鞠躬三次后离开。

她走得很快,郁清蹙眉,温声嘱咐:“沾沾,小路有些陡峭,慢一点走。”

“沾沾,我背你吧。”

“别生气,我向你道歉。”

“我并没有追你,你慢点。”

魏沾衣回头瞪他:“你可真烦!”

他话少的时候是真少,话多的时候都是在管东管西,从前就是这样,她的裙子要是露的地方多点,他必定严肃的教导她,这么多年还不改。

魏沾衣回过头想继续走,最好把他甩得远远的,岔路上突然跳出来几个人,持刀大喊:“抢劫!把你们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

魏沾衣认出这几个劫匪,这不就是三年前抢劫过他们的那一波人吗?真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什么都没变啊。

郁清眯了下眼睛,快步走上来要护住魏沾衣,魏沾衣伸手制止,轻蔑的道:“你走远些,省得你那病病歪歪的小身板被伤到,到时候还要我背你下山,麻烦死了!”

郁清紧蹙起眉:“不要胡闹,到我身边来。”

“你才不要胡闹,你会打架吗?”魏沾衣挽起袖子,揉手腕。

劫匪也认出了他们俩,这不就是三年前把他们送进监狱的男人吗?当初因为他们差点伤了魏沾衣的眼睛,这几个劫匪被郁清重重教训过一次,后来送进监狱,这才刚出来就碰见老熟人,劫匪畏畏缩缩没有上前。

魏沾衣没管郁清的担忧,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准备用自己的好身手挫挫郁清的锐气,让他知难而退。

“姓郁的,滚远点,我怕血溅在你身上。”逼王气场霸气侧漏。

魏沾衣走向劫匪,脚下突然一崴,画风突变,她的王霸气场突然急转而下,面部表情有些扭曲。

卧槽开局就掉血。

这他妈故意搞她!?

劫匪看准机会冲过来,魏沾衣下落的身体被一只手臂拉入怀,郁清搂着她腰,将劫匪踹开,并不是乱踹,一看就很有章法。

魏沾衣忍着疼瞪圆眼睛,郁清会打架?

郁清抱起她,找了块石头将她小心放下,轻蹙着眉碰了碰她被崴到的脚。

他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摸她头发:“沾宝乖,给我五分钟。”

魏沾衣:?

接下来,她目睹了一场她做梦都想不到的画面,郁清打起架来竟是这么狠戾,出手迅速,见招拆招,劫匪手中的匕首被他抓住手腕卸下力道后扔开,那几把被他扔开的匕首竟还稳稳插在了树上。

魏沾衣看着那几把刀,有些目瞪口呆,僵硬的将视线放在郁清身上,她发觉郁清将劫匪放倒后还特意踹了一下他们脚踝,每一个都是如此,似乎在报魏沾衣崴脚之仇。

魏沾衣看着郁清打架的风姿红了脸,虽然的确很帅,和往常安静斯文的他不一样,但是这并不是她脸红的原因。

而且因为。

——“你走远些,省得你那病病歪歪的小身板被伤到,到时候还要我背你下山,麻烦死了!”

——“你才不要胡闹,你会打架吗?

——“姓郁的,滚远点,我怕血溅在你身上。”

这几句话在她脑海中循环播放,魏沾衣回忆起刚才自己的模样,脸色十分难看,她仿佛在一个隐形大佬面前装逼了。

不到五分钟,劫匪通通倒地,完全爬不起来了。

郁清快步走过来,蹲在她面前,小心的触碰她崴到的脚:“沾宝疼不疼?”

疼是真的疼,魏沾衣装逼失败,总不能又在他面前露怯吧,她摇头。

郁清目露怜惜,魏沾衣受不了他这个眼神,转移话题:“报警,把他们通通抓起来!”

莫名像个告状的小学生。

他手掌轻轻摸她头发,像哄小孩:“嗯,抓起来,给沾宝报仇。”

又浅浅亲她的手背:“我们一起去警局,再把他们关起来,他们想欺负你,真该死。”

魏沾衣:?

居然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这么毛骨悚然的话。

变态!

郁清低声的哄:“不怕,我不舍得凶你。”

看吧看吧他果然是变态,她想什么他竟然全都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日记:2020年4月7,今日份装逼,失败!

————

谢谢大家喜欢,小鱼想说几句。

我觉得追妻火葬场也各有各的写法,有的读者觉得郁清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啊,首先他的人设是内敛自持的斯文败类,在和沾沾重逢后,我很多次形容都会提到他眼神和态度的变化,还有说话作风啥的,以前他可不是能容忍沾沾动手打他的人,现在完全就是啥都纵着她,和之前的冷静不一样。

正因为人设的原因,大家也不能要求他变成舔狗呀,这和前期反差太大,有点不合适。

我上本《禁止惊艳》男主就爱得很卑微,很多读者说男主太可怜了,这本呢小鱼就想换个写法,不是说不心疼沾沾,本身沾沾就是娇纵小公主,也各种怼,各种骂,各种打郁清啊

三年的分离当然让郁清认识到了错误,他给沾沾下跪,任打任骂,厚脸皮追着她到处跑,在哄她宠她的同时我还得保证他人设不能太崩,我真的太难了。

关于大家的问题,小鱼有在认真解释噢,因为我觉得你们能喜欢我的文都是缘分,不要掐架,好好的看文,开心最重要。

当然有的读者的意见,我会思考采纳,争取下本文进步。

仍旧谢谢你们支持,阿里嘎多!

如果大家觉得这本火葬场看得不爽,可以看看我专栏另外几本火葬场预收《神明》《温柔刀》《热吻四十度》《要挟浪漫》,一本比一本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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