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马的夜晚显得有些静谧,到处都是一副祥和的模样。
可是在这表面平静的城市中,总会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角落。
特斯塔乔区,这是洛马传统意义上的工业区,也是毫无争议的洛马艺术心脏。
年轻的本地男女总会在闲暇之余,来到此处的酒吧里尽情放纵自己的青春。
某个地下独立酒吧。
苏婵坐在吧台,左手端着鸡尾酒杯轻轻摇晃。
如同璀璨星空的湛蓝酒水映照出苏婵秋水般的微醺眸子。
距离威尼斯广场的天使事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圣光对苏婵的影响其实早已经完全散去。
不过苏婵依旧会不时产生一股冲动,想要追寻光明和天使的踪迹。
这让苏婵这几日都很是烦恼,原本充满激情的工作也变得有些无趣起来。
“再来一杯。”
苏婵说着一口流利的意语,将手中依旧空了的就杯递给酒保。
“女士,您有些喝多了,要不今天先回家,改天再来?”
酒保看着苏婵酡红的精致白皙脸蛋,常年工作在酒吧,经验丰富的他善意的委婉拒绝道。
“你别管,再给我来一杯。”
苏婵双眼朦胧,脑袋摇摇晃晃的说着。
酒保无奈,只得接过酒杯转身拿酒。
很快,又一杯名为星空的鸡尾酒放在了苏婵的面前。
酒保微微摇头退了下去。
品尝着辛辣带着酸甜味道的酒水,苏皖没有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处,四双如同饿狼般的眼睛,正盯着自己苗条的背影泛着绿光。
再饮下一杯湛蓝酒液,苏婵眼前的画面开始有些轻微晃动起来,大脑传来一阵失重感。
“唉,算了,先回去吧。”
红润饱满的双唇微张,发出一声轻叹,苏婵从挎包里抽出几张钱币,放在桌上便起身离开。
凌晨的洛马街头一片寂静。
一阵冷风吹过,刚从酒吧出来的苏婵不禁打了个激灵,头脑清醒了不少。
辨认一下方向,苏婵身披昏黄的路灯灯光,有些摇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哒,哒,哒…”
整条街上回荡着清晰的高跟鞋声音。
不知道走了多久,苏婵陡然停下脚步,眼前是一条漆黑的小巷子。
巷子里是一片黑暗,只能借助天空的微弱光亮大致看清脚下的地面。
苏婵内心隐隐有些发毛,每次晚上经过这条巷子都总有一种身后有东西跟着自己的感觉,而要想换条路线的话需要绕很远。
脑中一阵阵困意正在不断的席卷而来。
苏婵轻咬红唇,迈动长腿走进了巷中。
走了大概百米距离,苏婵猛地感觉有些不对。
被酒精侵蚀得迟钝的头脑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身后怎么还有其它脚步声?
身子略显僵硬的缓缓转身,身后竟站着四道黑影。
黑影靠近,显露出一双双纹着黑色刺青的手臂,四人将苏婵团团围在中间。
“小妞,别跑啊。”
其中一种狞笑着上下打量苏婵,那饥渴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剥开一般。
“你们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
苏婵的心不断下沉,面上却依旧镇定的开口问道。
“今天我们是钱也要,人也要!”
几人淫笑一声渐渐逼近。
酡红的脸色逐渐变白,苏婵的眼底带着一抹惊慌。
离得最近的一人已经走到了苏婵的身前,手臂朝着苏婵的右肩伸去。
苏婵甚至可以闻到男人身上刺鼻的酒精和汗液混合的臭味。
巨大的恐怖袭卷而来。
借助酒劲,苏婵下意识猛地撩起光洁的长腿,正正击中男子档下。
男子捂住要害面露痛苦的半跪在地,另外三人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苏婵瞅准机会,如同泥鳅一般从三人的空隙中钻了出去。
“法克!抓住这个贱人!”
三人勃然大怒,拔腿跟了上去。
穿着高跟鞋跑得太慢,苏婵已经是光着脚在粗糙的地板上夺路狂奔。
很快脚底便被磨破,留下了一串淡淡的血红脚印。
疼痛和恐惧不断摧残着苏婵的神经,促使她用尽力气奔跑。
可是身为女人的她体力很快便支撑不住了起来。
双脚一软跌坐在地,苏婵看着走来的三人目露绝望。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三人一阵狞笑,面目扭曲,扑身上前,两个人按住苏婵的四肢,一人肆无忌惮的拉扯着苏婵的衣服。
衣袖被撕碎,露出光滑细腻的白嫩肩膀。
苏婵奋力挣扎,却丝毫不能动弹,双眼逐渐死寂,一行清泪滑落下来。
突然,撕扯衣裳的男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眼神从兴奋逐渐变为惊愕,直到最后的绝望和痛苦。
“怎么了?”
旁边两人疑惑的开口问道。
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二人突然发现自己身后竟然站着一个头戴高礼帽,身穿燕尾礼服的男子。
那男人如同凭空出现一般,丝毫不知道从何而来。
“噗通”
撕扯衣服的男子跌倒在地,双眼圆瞪,已经没有了气息,脖子上有着四个细小的孔洞却又没有鲜血流出,显得异常诡异。
“你是什么人?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按住苏婵的二人没有查看自己同伴的情况,不知道同伴已经死亡,目光凶狠的看着这个男子。
礼服男子摘下帽子,优雅的弯了弯腰,微笑着露出两颗不似人类的尖牙,语气平静,说出的话却让人遍体生寒。
“很抱歉打扰各位的雅兴,不过我有一个坏习惯,实在无法容忍美丽的少女受到不公的对待,只能暂时委屈你们几人当做我出世的第一份晚餐了。”
言语间,男子竟是将这几人当作了自己的食物。
二人隐隐感觉不对,仰头看向男子的脸庞。
英俊得有些妖异的面庞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两只平静的淡红眼睛正带着一丝笑意望着自己。
“你……”
一人抬手指着该男子的眼睛,刚想说些什么。
只见男子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原地,随即脖颈吹来一阵冷风,下一秒一阵剧痛袭来,浑身血液**,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
将手中已经干瘪了一圈的男人如同扔垃圾一般随意丢在地上。
该隐淡红的眼睛望向一旁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最后一个男人。
“你应该感到很荣幸吧?猪猡,能成为伟大该隐的食粮。”
该隐温和的微笑着,冰凉的手掌已经放在了男子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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