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万里碧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
这些自云,有的几片连在一起,像海洋里翻滚着的银色浪花,有的几层重叠着,像层峦叠嶂的远山,有时在一片银灰的大云层上,又飘浮着朵朵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云朵儿,就像岛屿礁石上怒放的海石花。
再看那太阳,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有时,它自己似乎也感到炎热,想躲进云层去寻求阴凉。但地是自己在那里豪迈地燃烧着,向大地倾泄着过量的光与热,使路边的白杨叶与田里的南瓜秧无精打采地下垂着。
崇祯路过坊市时,街头的官民在看到了崇祯后,各个喜笑颜开,夹道欢迎。他们有的挺直腰板高呼,有的跪在地上呐喊‘万岁’。嫣然成了北京城内一道靓丽的风景。
崇祯现在之所以这么受欢迎,不单单只是因为昨夜大败建奴骑兵,全歼建奴骑兵营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崇祯直接一把将明朝的各种苛捐杂税都给废除了。
更扬言,如果能击败入关的建奴,剿灭流寇,将会在几年内施行少税或不交税的政策,这才赢得了城中百姓的信赖!
崇祯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百姓发自内心的感恩,他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陛下,您怎么了?”
身旁随从的问话声惊醒了思绪飘飞的崇祯。
崇祯回过神来后,轻摇了摇头:“没事……快点吧,朕还赶着去安定门看看。”
说完后,崇祯便加快脚步走向了安定门方向。
北京城,安定门城楼上。
“时间办的都怎么样了?”崇祯站在城楼上,放眼望着前方空荡荡的平底,声音平淡的问道。
“回陛下,末将已经将事都办妥当了。城中的百姓一听,是陛下下的命令,各个都开始着手准备。”说到这,将士的脸上涌现出了一丝笑容和骄傲。
“嗯。”崇祯点了点头,看向这个自己不知道名字的将士,“朕让你准备的这些东西,是后手,如果建奴搭梯子攻城,你就让百姓用这些东西干扰他们。”
“是,陛下!末将谨记!”将士双手抱拳作揖道。
“行,下去吧。”崇祯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将士离开后,崇祯趴在垛口上,用手比作狙击枪,三点一线,向着前方瞄去。
他在脑海中脑补着建奴冲杀到城门前,却被他一一击杀的场景,心中瞬间舒畅了许多。
他甚至想到了多尔衮、吴三桂被他一枪射杀在马上的画面。
可一想到吴三桂这个人,崇祯的脸上瞬间有些怒了起来,他到现在都不明白,吴三桂为什么要反水。而且还是另一个时空的历史上一样,倒戈向了建奴。
崇祯也曾在各种电影中,听过一种说法,那就是历史会自动‘修补’,来让历史走上原本的轨道。崇祯可不相信这一套,他不明白为什么大多数人总是会相信这种说法。
历史,什么叫历史?是曾经发生过的事叫历史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在未来的生活经历已经过去了,那是他的历史,而现在所经历和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那便是未来。
他绝对不会想某些影视剧那样,因为‘遵循’历史,而不去改变那段历史,甚至自己认为的将那段历史,走上所谓的‘历史跪倒’。
他不是圣母,更不可能放过一个可憎的敌人。他现在是大明的天子,守卫自己的臣民,才是他的本职,他不想让历史上那一道道不堪回首的伤疤再度出现。
他要将属于汉人,属于大明的那一份荣耀,重新夺回来!他要让后世的子孙流着汉人的发饰,穿着汉人的衣服,有礼仪,有道理,有尊严的活在华夏的领土上!
想着想着,崇祯的内心瞬间沸腾了起来,他恨不得下一刻就能用现代武器将残害汉人的建奴给射杀于马下,让他们永生永世不敢再踏入汉家的领土半步!
崇祯的手捏的死死的,一遍又一遍模拟着射杀建奴,复兴大汉盛世的场面。
砰!
砰!
砰!
他的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个又一个的建奴,在他的狙击枪下率于马前的场面......
“陛...陛下...”身边突然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
崇祯这才从精神世界中走出。
“何时?”崇祯平复了一下心情,悠声道。
“新军营的将士在城楼下,说是要见您。”小太监答道。
闻言,崇祯先是一愣,随后应道:“让他们上来见朕吧!”
...
片刻后,两个身穿甲胄的新军营将领走上了城楼。在看见崇祯后,连忙单膝下跪,双手抱拳作揖道:“臣陈平安(古月昉源),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免礼。”
“谢陛下!”
“你们二人特意来见朕,是有什么事要商议吗?”崇祯问道。
“回陛下,新军营前又有不少人前来应征。”陈平安道。
“有多少人?”
“臣大概算了一下,少说也有两千人之众!”
崇祯闻言,眉头轻皱,询问二人道:“你们觉得应不应该招入进来?”
“回陛下,臣认为应该招入。”陈平安上前一步,解释道:“如今建奴大军不日则到,北京城正是缺人之际,应当招入。”
“回陛下,臣也认为应该招入。”古月昉源道。
“既然这样,那二人就着手去办吧!”崇祯挥了挥手,示意道。
崇祯刚准备转身,二人却还是傻傻的站在那里。
“怎么,还有什么事不成?”崇祯疑惑道。
陈平安和古月昉源对视一眼后,陈平安道:“陛下,请问您上次一二百步开外射杀建奴将领的火铳还有吗?我二人想申领一个。”
“啊?这......”
崇祯挠了挠头,十分尴尬,随后答道:“这火铳由于铸造难度极高,所以朕手上也只有那一把。”
‘原来如此。’
二人心中喃喃了一句。
“那臣等就先告辞了。”
“嗯。”
......
二人离开城楼向着新军营走去。
“唉,古月兄,咱们刚才应该多求求陛下的,说不能他手中肯定还会有多余的在。”陈平安叹息道。
“不一定。”古月昉源摇了摇头,“即使陛下真的有多余的连发火铳,也绝对不会交于我等手中的。”
“为何?”陈平安疑惑道。
“原因很简单。”古月昉源解释道:“若是被有着不臣之心的人夺得,即使我大明有再多的良将,稍有不慎也会死在连发火铳之上的。”
“原来如此。”陈平安点了点头。
古月昉源继续说道:“昨夜两军开展之际,陛下手中的那把连发火铳,射程范围简直让人后怕!”
说完,古月昉源打了一个寒颤。
“是啊。”经古月昉源的这么一个提醒,陈平安的脑海中,瞬间回忆起了做晚的那场比试。
“哈哈哈!...”想到精彩之处时,古月昉源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陈兄何故发笑?”看着大笑不止的陈平安,古月昉源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笑那建奴目光短浅,鼠目寸光!”陈平安解释道:“陛下手持火铳,站在一百二十步开外,将建奴将领当场射杀。那建奴将领估计做梦都想不明白,世间竟会有如此厉害之器!”
“哦?哈哈哈!...”经陈平安这么一说,古月昉源的脑海中,也浮现出了建奴将领死前的那份痴呆样,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