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仙宗,废墟殿内的一处密室里,任墨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手中的天行芝。
“这天行芝真的会像严虓说的那般,炼化后能直接突破到元婴期吗?”
任墨心中忍不住
“噔噔瞪~”一阵小而清脆地敲门声响起。
任墨见状,只是微微一笑,随后单手一挥,石门便打开了。
“师尊~”
叶彩菡和慕容紫兰轻语道。
“进来吧。”
闻言,二人鼓足了勇气,向密室内走进。
“师尊,按您的要求,我把紫兰姐姐也一起叫来了。”
说着,叶彩菡便将目光投向在了慕容紫兰的身上。
慕容紫兰一脸茫然不知道为何要叫她们俩过来一趟。
二人相识了一眼,静静地等待着师尊发话。
“咳咳。”
师尊轻咳了一声,说道:“为师今日有事要求助于你二人一下。”
“啊这?...”
叶彩菡和慕容紫兰有些懵囧。
“师尊,究竟是什么事?”
“为师让你们协助我突破到元婴期。”师尊一字一句地说道。
“协助?”
慕容紫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过一旁的叶彩菡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是木灵之体,配合特殊功法,可以让其他修士洗髓易经,修为大进。
“师尊,我们俩只有筑基期修为,要如何协助您突破到元婴期呢?”慕容紫兰疑惑道。
“呵呵。”师尊轻笑了一声,“你和叶彩菡一样,都是拥有特殊灵体的修士。”
“特殊灵体?”
“对。叶彩菡是木灵之体,而你则是通玉凤髓之体。”师尊沉声道。
“啊这...”
慕容紫兰百思不得其解,通玉凤髓之体她倒是有听说过,可从未有人告知或发现她就是通玉凤髓之体。
“师尊,您是如何得知的?”慕容紫兰问道。
“这个简单。”师尊指了指放在石桌上的天行芝,“你将灵气注入进去试试看。”
闻言,慕兰点头,将灵力输入了进去。
随着时间推移,慕容紫兰渐渐觉察到自己的灵力仿佛融入到了天行芝中,开始吸收起天行芝中蕴含的精纯灵气。
"果然!我没猜错!"
任墨见此情形,心中激动万
"师尊,这是何物,为何有着如此精纯的灵气?"
二人惊异地问道。
"这是灵神芝,也是为师的一次机缘。"师尊并为对二人说出实话。
叶彩菡和慕容紫兰二人闻言,不由得面露震撼,天行芝竟然是师尊的机缘?这也太夸张了吧...
"你们二人,可愿意为我所用?"师尊沉声问道。
"弟子愿意!"
两女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好!"
师尊点头道:"既然如此,为师就给你们讲解一番,突破元婴期的关键。"
"这灵神芝的药性极为凶猛,必须由你俩将其中的灵气缓和传送至为师的体内。"师尊缓慢地说道。
"这?..."
慕容紫兰眉头一皱,“师尊,如果真如您所说这灵神芝药性极为凶猛,那我二人岂不是同样承受不了
"不会的,你们两个一个是木灵之体,一个是通玉凤髓之体,本身就有拥有极强的抗药性。"师尊说道。
"师尊,可是我二人如何能够将灵神芝中的灵气传送至您的身体呢?"慕容紫兰有些担忧。
"你们二人,只需要在为师周身三米内运转体内灵力,然后以灵力将灵神芝中的天地灵气导入为师体内即可。为师体内灵力强横,再加上灵神芝本身的药力,想必可以很快突破到元婴期。"师尊淡淡地说道。
叶彩菡和慕容紫兰相互望了一眼,点头应下。
"这是千年灵液,如果你们二人感觉到体力不支,服下即可。"师尊轻语"嗯。"
二人微微颔首,接过灵液,将瓶盖拧开,顿时灵液散发出阵阵幽香,令人陶醉
"这药,是否太过珍贵?"叶彩菡有些犹豫道。
毕竟灵液的价值实在是太珍贵了。
"无妨。"
"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这些灵液算不得什么。
慕容紫兰和叶彩菡心中一暖,原来在师尊的心中,自己比那灵神芝更重要。
"那紫兰就先谢过师尊了。"
师尊轻轻地摆手道:"不用如此客套,我们是一家人。"
慕容紫兰和叶彩菡二人听了,脸颊都不由得飞起一抹红晕。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亲近的态度。
...
“那我们开始吧。”师尊沉声道
闻言,慕容紫兰和叶彩菡二人纷纷盘膝坐在了师尊面前。
"嗯,开始吧。"
"嗡!"
一团白色的灵气瞬间将叶彩菡包裹,她闭上眼睛开始修炼起来,灵力缓缓流动,将天行芝中的天地灵气导引而出。
“嗡!”
慕容紫兰也被一团白色的灵气包裹,两人的身体周围萦绕起白色的灵气。她感觉到,体内那充沛的灵气,似乎正在一丝丝地被她的灵力吸取。
任墨见状,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许多。
只见他双手放于胸前,做出一副凝聚真气的样子,随后进入叶彩菡和慕容紫兰体的天地灵气开始缓缓流入他的体内,并逐步与其交融在一起,最终进入他的经脉。
任墨一边运转体内真气,一边观察叶彩菡和慕容紫兰二人。
二女的身影越来越虚幻,仿若有风一吹就会消失。
“不好!要进入心魔劫任墨心中暗暗吃惊。
"唰!"
忽然,一白光自他的身旁掠过,他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床上。
“我...我回到自己的世界了?”望着头顶那熟悉的无盖吸顶,任墨心中不禁想道。
他的目光朝着四周看了过去,发觉屋内除了自己之外,空无一人。
不禁有些诧异。
自己明明还在修炼,怎么就回来了?
他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其中原因,索性懒得再想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到房门处,打开了房门。
一缕阳光照射进来,任墨眯了眯眼睛,伸了一个懒腰。
忽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飘来。
"血?这血味是从哪里传来的?"
他的脚步顿住,循着血腥味走去,发现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躺在血泊,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流下,染红了他的衣裳。
这男子浑身浴血,看起来凄惨至极。
"是谁杀了他?"
任墨皱了皱眉,走过去将他翻了个身。
男子的脸庞映入他的眼帘,顿时他整个人呆滞在了原地,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白源?”
任墨不敢置信地喊出声来。
百源是他的高中好友同时也是他唯一的朋友,他们二人一向是死党。
“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他惊恐、震撼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时,楼下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地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