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北珩面前,姜宁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她万能的小蓝包袱都没带,直接从空间中拿出几包药粉。
递到傅北珩的面前,说道:“给。”
熟悉的包装,熟悉药粉,看的傅北珩眼角抽抽。
不由地想起,第一次见到姜宁,便被毫不犹豫的洒了一堆药粉。
十分自觉的接伸手接了过来,颠颠手中的药粉,对着姜宁道:
“姜宁,你在这里等我,注意保护自己,我一会儿便回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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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要去干什么,不用说,肯定是下药去。
闻言,姜宁点点头。
她自己几斤几两她心中清楚,万一钥匙遇到武功高强的人,她只有拖后腿的份。
何况,男人嘛,总得头有让他表现的事情嘛。
“傅北珩,注意安全。”
“好。”
微弱的月光下,她眼眸明亮,傅北珩眸色沉沉,终究没有再多说什么。
借着月光,傅北珩沿着小路,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
姜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腹中传来“咕咕”的声响。
朝着周围看了看,直接掏出一个榴莲披萨,一瓶冰可乐,准备开个小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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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忌着没走远的摩国人,他们一群人都没敢吃味道大的东西。
所有人,不管是有粮没粮,均是吃的干粮。
顶多就是熬个粥,更有甚者连开水都省了,就着雪随便吃了点。
她的五脏庙早就该祭拜了。
毕竟,等一会儿,很有可能又是一个体力活。
不过,这个体力活她最是喜欢。
刚吃完披萨,闷了一口可乐,隐隐便听见有脚步声朝着她的方向而来。
听着像是有好几人,吓得她嗝梗在心口,甚至都来不及打出来。
风卷残云般连忙把东西收进空间,最后不忘把马儿也收进去。
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不过片刻,她刚才待的地方,来了几个异国装扮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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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的谨慎,才没和他们撞见,领头的男子便撞入她的眼帘。
他们的老熟人——拓跋轶城。
这么晚了,拓跋轶城出现在这里,看来这个山洞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什么味儿?”拓跋轶城走在最前面,捂住鼻子沉声道。
后面跟着的几人闻言,深吸一口气。
好家伙,差点没有把他们臭晕。
几人着急忙慌的跟着拓跋轶城,紧捂着口鼻。
只听得一人捂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道:
“太子,属下也从未闻过如此奇异的味道,想来怕不是来了什么动物在此方便了吧。”
听的暗处的姜宁嘴角抽抽,神他么的在此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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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直接说她吃屎!!
离得近了,她才发现拓跋轶城胸前吊着一只胳膊,看样子似乎伤的不轻。
“真是晦气!”拓跋轶城整张脸阴沉的可怕,皱着眉头冲着身后半步的男子说道,“薛圳,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恐怕没这么容易活把这两人活捉回来?”
男子身着一件墨蓝色的袍子,整张脸上横跨着一条狰狞的疤,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哪怕是听见拓跋轶城的问话,面无表情的脸仍然是没有半点情绪。
半抬眸子,“还欠一件事!”
说完,不等拓跋轶城说话,转身径直离开,一点也不曾犹豫,只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一人大着胆子凑到拓跋轶城旁边,说道:“殿下,着姓薛的未免也太过张狂,一点也没有把您,啊——”
放、在、眼、里……
“啪”,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令他没能忍住的叫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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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微动,拓跋轶城脸上阴沉之色更甚。
直接吓得说话的人扑通跪在寒冷的地上,顾不得脸上的疼痛,膝盖上刺骨的寒冷,哀求道:
“殿下恕罪,殿下赎罪,小的多嘴,小的多嘴……”
不停磕头,手上不停的扇着自己耳光。
这得多疼啊!
姜宁躲在暗处,听着咣咣的巴掌声,肉眼可见肿胀起来的脸,心疼跪着的男人一秒钟。
是个狠人。
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完美诠释。
哪怕是鲜血横流,拓跋轶城连眉毛都不曾动分毫,轻轻抬手,便有人上前将男人拉了下去。
至于会去哪里,看那男人害怕的样子,只怕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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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侍从双手捧着帕子,拓跋轶城不急不缓地擦了擦,“丢掉吧!”
仿若是什么脏东西一般,嫌弃极了。
没有一句话,轻易便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
阴翳至极。
而他身旁的人对这一幕似乎是早已习惯,半点情绪也无。
“本宫要急着回宫,你们几人给我把这里盯好了,就是只苍蝇也不能放进去。
若再是像之前修罗山一般出了差错,便不是掉脑袋这么简单的了。
他们的下场,想必你们应当是清楚的?”
话音刚落,几人跪在地上,抖着身体躬身齐声应道:“是!”
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蝼蚁般渺小,拓跋轶城带着两个侍卫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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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跪在地上恭送,后背全湿,哪怕已经没有拓跋轶城的身影,仍是跪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
腿麻的不行的姜宁,简直要骂娘了。
人都走了,又没人看,赶紧起来,走吧。
你们想表忠心,换个地儿不是也一样吗?
她的腿快要没有知觉了。
终于,跪在地上的几人战战兢兢,互相搀扶着起身,擦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老大,我可是听说修罗山的人——”
年纪稍长的男人,立即阻止身旁的人继续说下去:“胆敢在殿下背后妄议,不要命了?”
姜宁盯着像是个管事的男人,总觉得有些眼熟。
在脑海中搜寻一番,没什么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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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些距离,看的也不是十分清楚。八壹中文網
不过,认识与否并不重要。
她只盼着这些人赶紧圆润的离开,不然可乐的气该跑完了。
男人正是修罗山遇到的穆松明,像一坨的那啥的胞弟——穆松廷。
两兄弟长的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只不过一胖一瘦。
穆松廷一想到兄长的下场,打了个寒颤。
什么也没有说,带着手下的两人,抖着腿离开了。
总算是离开了,姜宁松了一口气,靠着石头,正准备放松放松。
一丝轻微的声音传入耳中,刚放松下来的身体,立即紧绷起来。
紧靠着石头,屏住呼吸,看着发出声音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