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交代好两个大丫鬟,让她们带着几个小丫头熬夜做衣服。
两个丫头闻言,并没有多问。
便开始着手安排姜宁交代的事情。
既然小姐,不,是夫人,这么安排那肯定有夫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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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打小被买回姜家,夫人待他们是极好的。
从那么个水深火热泥潭之中挣脱出来,夫人就是那唯一的温暖。
夫人怎么说,她们便怎么做!
姜宁见状,暗自点点头。
就喜欢这样不多话,执行力还强的人。
姜宁揣着手出了房门,脚下一转进了她的私库。
熙春盯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直到念夏喊了两声,扯了扯她的衣袖,熙春才回过神来,问道:“念夏,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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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面而来的铜臭味,姜宁捂着眼睛,有点没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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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看这些嫁妆,就能知道原主娘家究竟多有钱。
妥妥滴暴发户。
收了好几个库房,也就她自己的私库最富丽堂皇。
金锭子、金条、金砖、银锭子、银票、房契、地契、玉石翡翠……
独独没有那些附庸风雅的名字名画。
也难怪,原主会被将军府的夫人小姐们看不上眼。
一个个儿自诩是钟鸣鼎食之家,诗书簪缨之族的大家小姐。
自然是看不上满身铜臭的原主。
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即享受了原身带来的利益,转过头,却把原身和原身的娘家贬低的一无是处。
榨干了最后一滴血,就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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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活饿死了原身母子三人。
这得是多狠的心,才能对有血缘关系的家人,下的了手?
姜宁越想越气,简直是畜生,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等着吧,找机会一定要替原身和两个小崽崽,悄悄教训一番。
不过,她可不保证见到那一群恶心玩意儿的骚操作,能不能控制住体内的邪恶力量。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转草除根!
毕竟,她这个人锱铢必较,记仇的很。
她狠起来,可是连自己的私库都盗的人。
对了,不能厚此薄彼。
她的私库也应该留下那熟悉的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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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搞定!
姜宁拍拍手,打了个哈欠。
天色微亮,忙碌了一晚上,她要回去搂着两个乖儿砸睡觉了。
大早上,姜宁母子三人睡的正香。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充斥着整个将军府。
当然,肯定也少不了隔壁的鲁国公府。
鲁国公府。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府里都被偷的干干净净,你们一个个的居然玩忽职守,又是赌钱,又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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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囊饭袋,都是些酒囊饭袋!!!”
鲁国公身穿一身白色亵衣坐在床上,满脸怒气,吊着一双三角眼,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国公息怒,属下不敢!”
国公府负责巡逻领头的两人低着头,两张脸憋的通红,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求饶。
实在是,他们没眼看他们家国公的鼻子两旁黑色的八字胡。
双眉之间,还有一个王字。
下巴上,还有一个大大的o。
他们怕忍不住笑出猪叫声。
鲁国公闻言,气的半死。
来来回回,这些废物都只知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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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丢个茶杯砸人,却摸了个空!
别让他抓到那伙贼人,否则……
“还不快想办法抓人,把东西给我追回来!
你们二人,还有昨晚值夜的人,暂且去管家那里领二十个板子。
要是抓不到人,唯你们是问。”
“是,多谢国公!属下告退!”
两人砰砰砰的磕了两个响头,躬着身子后退,出了房门。
二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松了一口气,带着院子里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的人领罚去了。
等屋子里没有外人了,国公夫人才端着一盆热水,从隔间里走了出来。
实在是衣衫不整,不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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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你消消气,小心气坏了身子。”
温热的毛巾,让冷了一个晚上的鲁国公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国公夫人怔愣的捏着毛巾,有些惊讶。
抹了香胰子,竟也擦不掉脸上的字。
两人夫妻多年,鲁国公见老妻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
“夫人有话就说,不必吞吞吐吐。”
“老爷,也不知那贼人是用何物在你脸上写的字,擦,擦不掉呀。”
鲁国公三角眼一睁,正要破口大骂。
管家走了进来,见到自家国公爷此时的模样愣了愣。
“国,国公爷,衣服被子已经差人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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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比不上平时您用的,但已经是能买到的最好的了,您就将就先用着。”
丫鬟们捧着东西,鱼贯而入,放下东西,低着头离开了。
鲁国公一口气哽在胸口,摸了摸冰冰凉的手臂,点了点头。
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管家踟蹰着还是开口问道:“老爷,那今日上朝……”还去不去了?
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那脸上写着大字的模样,能去的了吗?
“去什么去?还不赶紧差人前去告假。”
鲁国公再也忍不住,抓着床上的褥子朝着管家扔了过去。
带翻了铜盆,发出咣咣咣的声响。八壹中文網
“是是是,小的马上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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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脚底抹油,溜得飞快,一点也不像五十好几的人。
鲁国公看着那黑黢黢的密室,捂着胸口难受的紧。
他现在最担心的是那贼人先被官府的人抓到,那批兵器……
府中损失惨重,还不敢如实告知京造府府尹。
解释不清楚那么多的银子、珠宝是哪里来的!
这个闷亏,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个仇,他杨国忠记下了。
隔壁的将军府
男人们铁青着脸,家眷们一个个儿的哭的好不可怜。
“这还让不让人活啊,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伤尽天良的玩意儿,给偷的那是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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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府尹一个头两个大。
刚去完鲁国公府,还没能歇口气,这将军府也是如出一辙的被盗。
很明显,这是同一人所为啊。
京造府府尹抬起手,正了正头上的官帽,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傅老将军,您放心,下官一定尽心,争取早日将贼人捉拿归案。
隔壁鲁国公府跟您这情况简直一模一样,比您这还要惨一些。
连个遮身的衣物都不曾留下。
这贼人属实太猖狂了些!
想来是那伙贼人先潜入鲁国公府盗窃,再潜入您府中,最后时间来不及,才只盗取了府中的财物。”
话音刚落,门外隐约似有女子的笑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