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写字楼内部一家不知名公司后,阮娇娇孟泽心里想法出奇的一致。
他们都在想,要是没有丧尸病毒爆发、要是没有世界末日就好了。
如今他们两个像极了正在过河的泥菩萨,本身就难保自身,没有太多时间惆怅。
孟泽通过呼吸调整情绪。
阮娇娇轻而易举恢复平静。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样的情况全世界到处都是,她要学会接受现实。
阮娇娇成功了,她总能轻轻松松接受现实,也总能在绝境中找到自己保持理智。
孟泽调整好情绪,扭头看着阮娇娇:“你都没有伤春悲秋的感觉啊?”
阮娇娇不是很明白孟泽在说什么,依旧轻轻点了点头,是的呢,她没有。
孟泽道:“行吧,算你厉害。”
对孟少爷来说阮娇娇不是陌生人。
阮娇娇是可以代替孟泽的。
也就是说在阮娇娇没有遭受意外变成乖乖女的时候、在阮娇娇是个所向无敌的女大佬时,她厉害等于孟泽厉害,孟泽是可以背着阮娇娇逆天实力出去装逼的的。
相同的,孟少爷在阮娇娇面前怂不是怂,哪怕作为一个男人方方面面不如阮娇娇,依旧是个小问题。
孟泽完全不在意,与阮娇娇简单交流,马上投入到工作状态。
那个有着夜视功能的望远镜帮了大忙。
孟泽举起望远镜,没有太长时间,突然惊喜地说:“阮娇娇,我看到我们离开清明市的希望了!”
孟少爷看的时候,阮娇娇同样肉眼在看外面环境,有多个区域亮着灯,能看到无头苍蝇似的乱跑的人,人类眼睛视力有限,她能够看到的只有这些,看不到其他细节。
孟泽兴冲冲到阮娇娇面前问:“你知道他们在跑什么吗?”
阮娇娇不知道啊。
孟泽继续问:“那你想知道吗?”
阮娇娇没好气翻了个大白眼,她想知道啊,她当然想知道。
这个还用问吗?
这不是纯纯的脑细胞不够用吗?
不对不对不对,阮娇娇很快反应过来,孟泽不是脑细胞不够用,纯粹只是高兴。
孟泽高兴于看到带阮娇娇离开清明市的希望,且是个大希望。
他得意忘形了。
虽然还没有顺利离开,甚至没有就离开有所举动,但这些细节并不会影响孟泽得意忘形。
孟泽心知肚明,不会再有比今晚更合适的时候了。
现在清明市那么乱,他和阮娇娇想浑水摸鱼地离开简直不要太简单。
孟泽开心啊!
他也不想如此开心,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阮娇娇好脾气地问:“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孟泽痛快将望远镜递给阮娇娇说:“你自己看吧,看的时候不要出声,看完了也不要出声,我需要五分钟安静的时间,我得好好规划一下我们离开的具体步骤。”
阮娇娇自己看的想法并不强烈,因为她觉得自己不是很聪明,担心自己什么都看不明白,最后看个寂寞。
但是有孟泽那后半句话,即便没有太多想法,阮娇娇开始接过望远镜,并且马上保持安静。
孟泽需要安静,那她就给予。
本来阮娇娇就不是个爱说话的女人,需要她保持安静正合她心意。
孟泽开始思考大事了。
阮娇娇也到落地窗边,举起望远镜。
哦,她知道了,原来是有大批丧尸出没,开始攻击人类。
怪不得这座城市突然之间会变得一团乱糟糟。
阮娇娇原本并没有把丧尸追着人类跑当回事。
因为她已经从孟泽那里反复听过丧尸病毒爆发、丧尸伤人、丧尸吃人、人类在末日危机中艰难求生的事情,她心理准备充足,很难对丧尸感到诧异。
当阮娇娇亲眼目睹异能丧尸的智慧行为,她被吓了一大跳,不自觉惊呼出声。
孟泽听到她声音猛地站起来问:“怎么了?”
阮娇娇放下望远镜,扭头看着他,瑟瑟发抖地说:“那些丧尸,好像成精了……”
孟泽还以为出事了呢,原来是看到异能丧尸了。
孟少爷刚刚提起来的心再次稳稳放下,他淡定简洁且快速地和她解释了一遍异能丧尸。
阮娇娇自言自语:“异能丧尸,那是什么怪物……”
孟泽没有继续回应阮娇娇,他只要知道阮娇娇没事就好,现在他有第一要紧的事情需要紧急计划,没空对她有问必答。
阮娇娇再次举起望远镜,开始认真观察正在疯狂攻击人类的丧尸行为。
看着看着,她看到一个身形挺拔,穿着整齐,瓜子脸尖下巴高鼻梁薄嘴唇皮肤白皙长相极其俊美的年轻男人。
阮娇娇之所以会注意到盛羡,首先是因为盛羡长得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好看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只听他人天花乱坠地形容,阮娇娇都不会相信世上有那么好看的男人。
其次是因为盛羡掌握着很多拥有着智商的丧尸,原本残暴凶残疯狂撕咬人类的丧尸,在看到盛羡来临后,纷纷弯腰行礼,那场面着实怪异,让人完全无法忽略盛羡。
阮娇娇看着盛羡对孟泽说:“孟泽,我觉得我好像看到那些异能丧尸老大了……”
孟泽想都没想直接说:“小娇娇啊小娇娇,你少开玩笑了,小爷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丧尸还能有老大?不可能的!那些东西即便有部分保留了人类智商,也还是丧尸,臭丧尸脏丧尸!”
阮娇娇对自己亲眼看到的内容深信不疑:“……我觉得那个男人就是丧尸老大。”
孟泽将地图重新折叠好,放进背包侧面小口袋里,继而将背包背好,顺手拿起暂时放在桌子上的长刀说;“行了行了小娇娇,你就不要再看什么男人了,我们该出发继续回家的路程了。”
阮娇娇最后深深看了眼盛羡,放下望远镜,转身回到孟泽面前。
孟泽上下看了问:“怎么了,为什么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阮娇娇固执地说:“我就是觉得那个男人操控了那些丧尸,造成了今晚的种种混乱。”
孟泽问:“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