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菲菲发烧了?你们在哪儿呢?
“我在菲菲家里,风华别苑,一会我把地址发给你。”
“哥,你快来吧,菲菲已经烧迷糊了。”
陆萱萱的声音已经有些哭腔了。
“行,萱萱,你别着急啊,我马上过去。”
接完电话的陆思诚用最快的速度开车去了风华别苑。
听到林菲生病了的消息,陆思诚心里焦急万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林菲。
....
陆萱萱拿了被子盖在了林菲的身上,林菲还是一直的打颤,阵阵的说胡话,身上烫得不得了。
“菲菲,你还好吗?你再坚持坚持,我哥这就来了,马上就可以送你去医院了。”
陆萱萱又接了一盆温水,拿了毛巾擦拭着林菲滚烫的小脸。
“当当当!”
陆萱萱起身赶紧去开门。
“哥,你来了!”
“菲菲怎么样了?”
陆思诚一脸的担心,几个跨步走到了林菲身边,摸着小脸滚烫,全身颤抖的林菲,心都碎了。
一把抱起了林菲就往外走!萱萱,去给我按电梯。
陆萱萱拿了钥匙关好门快速的去给陆思诚按了电梯。
走到车旁!
萱萱,车钥匙在我右腿边的裤兜,你掏一下。
陆思诚把林菲平躺放在后排,陆萱萱把林菲的头放在了她的腿上。
一路狂奔。
连闯几个红灯,陆思诚直接把车开到了医院的正门口。
抱着林菲就去了急诊室。
此时的林菲已经有些昏迷。
一通紧急的检查过后,大夫说需要住院。
陆思诚帮林菲订了单间。
躺在病床上的林菲输上了点滴。
大夫简单的又听了听心肺。
回头看向陆思诚和陆萱萱。
“你们这家属怎么当的,都烧成这样了,怎么才送过来,病人已经有轻度昏迷的症状了,你们再晚送会儿,后果有多严重你们知道吗?”
“输上了抗炎药和退烧药,一会病人醒了,先给喝点水。”
“嗯,知道了,谢谢大夫。”
陆思诚走到林菲身边,看着憔悴的小脸两边还留有泪痕,满眼心疼,回头看着陆萱萱。
“到底怎么回事啊?”
“菲菲,菲菲说她和景越分手了,我来的时候她就烧着,一直说胡话。”
陆思诚眼神恍惚了一下,林菲和景越谈恋爱,最终受伤的一定是林菲,景越这个人除了城府深,社会背景也很深,像林菲这么单纯的女孩根本不适合他。
也许料到过有这么一天,可于他来讲又有什么意义呢?林菲从来没有接受过他的爱。
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悲伤。
“你在这儿看着菲菲,我去打点水。”陆思诚拿起盆子,起身出去了。
陆萱萱看着病床上还在昏睡的林菲,怎么好好的,两个人就分手了呢?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这么的脆弱吗?这么的经不起考验吗?
陆萱萱一慌神,忽然想起了下午的约会。
拿出了手机,拨通了金凯的电话。
“喂,金凯。”
“萱萱。”
这一刻陆萱萱还在想,要不要和金凯说林菲生病住院了!要不要说林菲和景越分手的事儿。
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不要提了,以后再说吧。
“嗯,金凯,我下午突然有点事儿,不能和你去看电影了,真的很不好意思。”
“哦,没事,没事,需要我的帮忙吗?”
“不,不需要。”
金凯感觉陆萱萱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
“那行,萱萱,你先忙你的事儿,需要帮忙的话,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千万别和我客气啊。”
“嗯,我知道了。”
陆思诚端着水拿着一条新毛巾进来,浸湿后,递给了陆萱萱。
“萱萱,你给菲菲擦擦脸。”
陆萱萱接过毛巾轻轻擦拭着林菲苍白的小脸儿,没有了往日的红光,一天时间就把人折腾成这样。
林菲逐渐的睁开了眼。
“菲菲,你醒啦!你吓死了我。”陆萱萱激动的看着林菲。
“萱萱,我这是在哪儿呢?”
陆思诚赶忙上去,摸了摸林菲的额头,退烧了。
“思诚哥,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菲菲,你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吗?生病了、你。”陆萱萱边说边掉下了眼泪。
“是我哥把你送进了医院,再晚点,你就烧死了,你知道吗?菲菲。”
林菲垂下眼帘,泪水从眼角轻轻滑落,控制不住。
“对不起,萱萱,让你们担心了。”
陆思诚倒了一杯白水,“萱萱,你扶起菲菲,让她喝点水。”
林菲吃力的想自己起来,发现浑身无力。
陆萱萱赶忙上前,“我扶着你菲菲。”
林菲喝了一口水,就躺下了,感觉嗓子干疼干疼的,头也昏昏的。
陆思诚看着憔悴的林菲,很是心疼,林菲肯定是对景越动了真情了,从没看见过林菲如此颓废的样子。
“萱萱,你陪着菲菲呆会儿,我去给你们买饭。”
“行,你去吧哥,买些清淡的。”
“知道了。”
“菲菲,到底怎么回事啊?前两天你和景越不还好好的呢吗?怎么说分手就分手了呀,发生什么事了啊?”
林菲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小声的抽泣。
因为她也不知道两个人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是她的问题,是她认为景越没有重视她,是她认为景越身边的女人都很厉害都很优秀.....而自己却是这么的平凡,这么的不自信。
“好了,好了,菲菲,你不想说就不说,别哭了,你这还生着病了。”
“萱萱,我没事了,我好多了,真的,别担心我了。”林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
格斗馆。
景越从早上七点多一直打到了快十点的拳击。
一脸的阴狠和凶猛。
换了三轮的陪练了,都被景越累趴、打趴了。
不断的攻击,再攻击,来释放自己压抑、烦躁的情绪。
脑海中一直闪过林菲的身影,仍然是那个可爱,活泼,性感的女人,挥之不去。
他不可能妥协去找她解释,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既然她这么容易的提出分手,他凭什么要低头,把他当什么了。
不识趣的女人。
景越满身暴汗,已经浸透了的黑色t恤。
摘下了手上的沙包手套,扔在了一边。
长出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