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进来吧。”
又过了几分钟,门后终于再次响起花融月的声音,似是带着一抹羞意。
楚逸一把推开门,就见花融月坐在马桶上,别过头,不去看他。
如厕这种事情,本该是一人之事,但现在却多出了一个男人在旁。
而且这个男人还蔫坏蔫坏的,让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花融月难以言喻这种感觉。
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楚逸一手抱住花融月的润滑香背,一手抄起她的白润腿弯,将她横抱而起。
昨晚楚逸拔下花融月的裤子之后,就没给她穿上,因此直到现在,花融月都只穿着一条内裤,两条大长腿修长滚圆,毕露无遗,令人遐想非非。
这简直就是天生的炮架,夹在腰上不知会是什么滋味儿。
就是楚逸,纵然心神锤炼如铁,但在此刻却也不由得心猿意马。
“别……”
走出洗手间,花融月突然说道:“卧室里太无聊了,抱我去客厅吧,我想看会儿电视。”
“也是,客厅里大战更有趣味。”楚逸同意。
花融月顿时美眸瞪圆,下一刻身手掐住楚逸的腰间肉。
“大战?趣味?我花融月跟你拼了!”
“快放手,否则别怪我辣手摧花。”
“不放!”
“跟我玩这套呢,看我怎么玩儿你。”
到了客厅,楚逸一把将花融月扔到宽大舒适的沙发上,那沙发将花融月的丰润娇躯弹了几下。
花融月刚一坐起,靠在沙发背上,楚逸就猛然扑了上来,双臂夹在花融月的左右两侧。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回来真的吧,你这……可是趁虚而入,不是英雄好汉!”
花融月板着脸,厉声呵斥。
“狗屁的英雄好汉,谁爱当谁当去,反正我不当。”楚逸挑起了花融月略尖的白润下巴,然后缓缓地向下而去。
红唇灼灼,润而如水。
暧昧气氛上升。
早已心猿意马的楚逸可懒得把持了,当下就是向着花融月压了下去。
而花融月也不闪避,心跳猛然加速,脸颊上的红晕如是晚霞般璀璨生辉。
近了!近了!近了!
两人的唇近在毫厘,而楚逸都能闻到花融月的鼻息了。
“哼哼……”
突然间,一个阴森森的笑声在客厅里响起,带着冷意,跟冰一样寒冷。
而这笑声对于楚逸来说实在太过熟悉了。
妈蛋,她怎么来了?
楚逸心思电转,思索着如何应对。
但是紧接着……
“小白洁,小菁,快来快来,这里有好戏看。”
楚逸无语,二姐梅若焰来了还不算,怎么白小洁和关小菁也来了。
更让人抓狂的是,梅若焰不嫌事大,这摆明了是要他难堪。
楚逸在心里默念,如果有机会,肯定要狠狠的教训这个二姐一顿。
比如……打屁屁!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度过眼前这一关。
十分钟后。
客厅里。
二姐梅若焰和花融月相对而坐,中间只隔着一张茶几。
在梅若焰的身旁,还有白小洁和关小菁。
从人数来看,梅若焰以绝对的优势获胜。
可真要打架撕逼,别说她们三个,就算是三十个也不是花融月的对手,谁让花融月是气劲高手呢。
不过,即使如此,梅若焰的气势却是丝毫不差。
剑拔弩张,气氛胶着。
而身为在场唯一一个男人的楚逸,悠闲淡然的对关小菁招了招手,就见关小菁羞答答的半蹲着走了过来。
二姐和花融月的眼神交战,这个楚逸管不了。
反正都被抓了现行,爱咋就咋地吧。
楚逸给关小菁检查了一下身体。
那晚关小菁遭受赵天启的鞭打,浑身都是伤痕,鲜血横流,触目惊心。
但在全身涂抹了楚逸秘制的天蚕膏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的伤疤,早已愈合。
最多来说就是关小菁的身体有点虚弱,只需调理即可。
“楚大哥,谢谢你。”关小菁水汪汪的眸子里,充满了感激之色。
“你跟我,用不着谢。”楚逸微微一笑,身手揉了揉关小菁的黑发。
关小菁面红耳赤,羞涩的低下头去,如一只幼燕,娇羞诱人。
“小家伙!”突然,梅若焰冷不丁的一声厉喝。
“二姐,啥事儿啊?”
“你不爱我了吗?”
“……”
“梅若焰小姐,你放心,我跟他并没有什么。”花融月在此时开口,气度怡然,华贵大方。
“你跟她有什么,我也不会说什么,只不过,他有七个姐姐,你得排在最后面。”
梅若焰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一条雪白的大长腿搭在另一条大长腿上,气势如锋。
“七个?”花融月杏眉一挑。
“对,七个。”梅若焰果酱般的唇角微微一翘:“所以就算你比我们年龄大,那也得做小的。”
“我想你误会了,我对做大做小,并没有什么兴趣,更没想过当他的老婆。”花融月道。
“此话当真?”
“当真!”
看着这两人正锋相对,楚逸有点头疼。
恍然间楚逸看到了白小洁,这个女警花手撑着下巴,一副思索的样子。
这妮子,难不成也在想做大还是做小?
“ok!搞定!”就在这时,梅若焰啪的一拍手,侧头对楚逸说道:“小家伙,你都听到了吧,她不想当你的老婆,你别白费心机了。”
“二姐,你觉不觉得,你管的有点太宽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啊,而且,我这也是为你好啊。”梅若焰很理所当然的说道。
“你怎么就为我好了。”楚逸想知道她能说出什么大道理来。
然而,不问不知道,这一问,梅若焰的回答语不惊人死不休。
只见梅若焰那张妖娆的脸庞无比正色,檀口轻启,缓缓道:“我怕她把你给榨干了。”
“……”楚逸。
“……”花融月。
客厅里的气氛一时陷入死寂,针落可闻。
“那个……真的吗,我不信。”白小洁小声嘀咕,但在这针落可闻的环境里,谁都听到了。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小白洁,等你长大点就懂了。”梅若焰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小洁顿时瞪大眼睛,自己又不是小孩子,这怎么可能不懂?
“哼!危言耸听!”花融月冷哼一声。。
“瞧你胸前挂着的那两个大东西,那就是证据!”梅若焰说道。
“你嫉妒了么。”
“嫉妒?怎么可能,我的可不比你的小!”
“比比?”
“比比就比比!”
一旁的楚逸无语,很想插下嘴。
刚好就在这时,赵坚的电话打了过来,于是楚逸立刻借机离开了客厅。
“我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电话一通,传来了赵坚沉稳沙哑的声音。
“怎么了?”楚逸淡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