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正在被毕浦和毕泽这对父子救治的病人,忽然间发出一声惨叫。
这惨叫声让梅若焰伸出去的玉手一怔,旋即收了回去。
就见那坐在轮椅上的病人,身体颤抖不已,如是发羊癫疯一般。
病人双眼翻白,头上扎着几根银针,情况一下陷入到了难以预料的地步。
是的,难以预料!
毕浦和毕泽父子都是傻眼。
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病人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纵然是身为四级中医的毕浦都不明白。
其他几个医学老人见状,都是起身,迅速的围拢了过去,一一查看。
每一个看了的人,都是眉头皱起。
“不应该啊,两位扎的针是对的,怎么会这样呢。”
“确实没有任何出错的地方。”
“如果这没错,那肯定是这个病人自身的原因,不是两位医术不行,是他自己撑不住。”
“我们已经尽力了,是他自己没有福运活下去。”
几个医学老人你一言我一句,很迅速的下了结论。
而这让毕浦和毕泽父子松了口气。
“没错!是他自己的原因,我和我爸的扎针手法是古书上的,绝对没错!”毕泽立刻说道。
承认自己错了?
绝不可能!
自己绝不能输,输了就得给那个混蛋跪下磕头,所以不论怎样都不能说自己错了!
毕泽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辣残忍之色。
……
梅若焰轻轻推了楚逸的肩膀一把:“你不管管?”
“管什么?”
“他们是在草菅人命。”
“放心,死不了,有我在这儿,想死都死不了。”楚逸淡淡道。
“你就这么有自信?”
“谁让我医术超凡呢。”
楚逸头也不抬,继续玩着手机游戏。
见他如此,梅若焰却是起身走了过去。
虽然梅若焰平日里放浪形骸,不讲理,又喜欢魅惑男人,但她的骨子里却带着一股善良。
身为医生,梅若焰实在是看不下去毕浦和毕泽这对父子的言行。
“泽儿,第一个病人不用管了,是他自己支撑不住,怪不了谁,开始第二个吧。”毕浦说道。
“好!”
毕泽点头,准备对第二个病人进行医治。
“慢着!你们把第一个病人弄得这么痛苦就撒手不管了?你们到底还是不是医生,这是不负责任!”
众人看向了梅若焰。
毕浦冷冷道:“我们怎么做,用不着你来管,你当医生才多久,我当了十几年的中医,比你懂得多!几位前辈,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年轻女人,不懂事,可以理解,但不能无理取闹啊。”
“一点也不懂得尊重前辈,以后不会有大前途的。”
“再回去学习几年吧。”
几个医学老人斜眼看着梅若焰,都是讥讽。
“一群为老不尊的东西!就你们也配当医生?真是侮辱了医生这个高尚的职业!”
不知何时,楚逸站起身,慢慢走来。
“小子,你有什么资格侮辱我们!”一个老人怒声喝道。
“就凭你们都是废物!”楚逸冷冷的说道。
“你……”
“你什么你,几个人站在一起,连病人为何是这样都看不出来,你们当了几十年的医生,都活到狗肚子去了?”
“简直狂妄至极!这里没有仪器,有仪器我们才能做出最精确地判断,对病人负责!”
“那你们除了推脱责任,负责了吗?”楚逸冷笑。
几个医学老人都说不出话来。
“小子,既然你这么底气十足,那你来啊。”毕浦眯着眼睛道。
“没错,你有本事你来!我们都搞不定,你能行?只会在这里说大话罢了!”毕泽冷笑。
“作弊都能做成这样,废物至极!”楚逸嘲讽道。
“你……”
楚逸看也不看他了,迈步走向第一个病人。
此刻这个病人还处于抽搐的状态,眼睛翻白,好像真如毕浦父子所说,他自己撑不下去了。
但见楚逸将扎在病人头顶的几根银针取下。
随后,楚逸运指如飞,将几根银针分别扎在病人头部的另外几个穴位。
刹那之间,这个病人的身体停止了抖动,翻着的眼白渐渐收了回去。
整个过程,楚逸没有花到一分钟,速度之快,根本他们根本就没看清楚。
“这……这怎么可能……”
看到第一个病人恢复如常,毕浦和毕泽父子,以及几个医学老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只是把几根银针换下位子就能行了?
一众人都不相信。
楚逸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嘲弄道:“废物们,看清楚了吗?看不清楚也没关系,因为就算看清楚了,你们一辈子也学不会!”
“……”
一众人都是脸色难看,无形中被楚逸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三姐,咱们走,没必要跟他们在这里闲扯。”楚逸道。
“也好,跟这些人待在一起,我怕会被他们气出心脏病来。”梅若焰同意,她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于是,两人向着院子外走去。
“慢着!”
就在这时,那刘管家突然出来,冷声道:“你不能走!这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楚逸淡淡道:“我想走,谁也拦不住!”
“刘管家!”
正当刘管家还要再说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刘管家回头,就见一个老人坐在轮椅上,被缓缓推来。
“老爷,你怎么来这里了。”刘管家腰背弓起,像是一个奴才般,小碎步的跑了过去。
轮椅老人的身后有几个人,楚逸看去,嘴角浮现出一丝怪异的笑容。
他看到了秦飞烟。
这个秦飞烟出自青凌门,虽然那次在小山村里给了她一点教训,楚逸也印象不深。
要说印象深刻的,当属秦飞烟的母亲花融月。
尤其是和花融月在池塘里的大战,直到现在,楚逸还无法忘记。
那个熟媚入骨的美妇,让人想想都浑身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