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若焰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翘起二郎腿。
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光滑无暇,在灯光下闪耀着明亮的光泽,仿若霞辉。
赤足熠熠!
而在她的手里,拿了一样东西。
那是……黑色的……丝袜!
楚逸不禁咽了口唾沫,这个魔女想要干啥?
“小家伙,看好了哟。”
梅若焰已经看到楚逸接了视频电话,她玩味一笑,还对着楚逸勾了下食指。
随后,就见梅若焰将一条腿伸直,开始穿丝袜。
一卷又一卷,动作温柔,充满了一股优雅!
这一刻,万籁寂静!
楚逸仿佛是在看一场绝美极致的默剧表演。
太美了!
美的惊心动魄,勾人魂魄!
梅若焰天生就是火辣妖娆,她的美比徐慕婉那种温婉高贵的美更加的热放,更加的澎湃,有一种刻进骨子里的媚意!
就是这么一个穿丝袜的动作,就让久经沙场的楚逸看的火大。
不仅如此,梅若焰在穿丝袜之时,对着手机屏幕,故意以银齿轻咬嘴唇,一眨美眸,那放电的威力仿佛真能把人的魂魄给勾走。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一秒好似一年那么长久。
楚逸怔怔的坐着,移不开眼睛。
他的心里在澎湃,喉头吞了吞口水。
不是楚逸定力不够,而是梅若焰如此这般,根本就没有男人能够把持得住。
即使隔着屏幕,楚逸都仍然能感觉到一股极致媚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屏幕的梅若焰终于停了下来,就此止住不动。
“怎么不继续了?我正看得起劲呢,裤子都脱了。”楚逸立刻催促。
坐在床榻上的梅若焰嘿嘿一笑:“小家伙,看的爽不爽?”
楚逸道:“本来还挺爽的,你这突然插播广告,一点也不爽了。”
“呵,让你白看了这么多,感情还是老娘的错咯。”
“好二姐,别磨蹭了,赶紧继续。”楚逸再次催促。
“你……该不会真脱了裤子那个了吧?”
“是啊是啊,你看,纸巾都备上了。”楚逸扬了扬手里的一团纸巾。
实际上此刻的楚逸虽然有想法,可让他真隔着屏幕对梅若焰那个,还真做不出来。
太邪恶了!
就算饥渴,但也没还饥渴到这种地步,因此楚逸纯粹是在逗弄梅若焰,看她上不上当。
而梅若焰实在是太精明了,只是一会儿,便是呵呵一笑,说道:“小家伙,想骗老娘我,你还嫩了点,是不是很想看我出丑啊。”
“你一点都不丑,很美。”
“这还差不多。”梅若焰哼了一声道:“你不知道,今天有好几个人来跟我套近乎,其中一个更是看老娘眼睛都直了,还要送老娘车呢。”
“什么车”楚逸随口问道。
“奥迪。”
“让他滚蛋!”
“跑车。”
“这感情好,你收下,我帮你开。”
“坏蛋~”
梅若焰故意娇嗔一声,把楚逸骨头都给叫的酥了。
楚逸喝了口水,他知道梅若焰是来南都开医学研讨会的,需要待上半个月左右。
“我想起来了!”梅若焰神色忽然一顿。
“什么?”
“今儿个有个人给我送了一条项链,那项链可是真钻石的,据我估计,至少价值一百多万。”梅若焰说道。
楚逸啧啧道:“大手笔啊。”
确实是大手笔了。
送一条价值一百万的项链给女医生,没几个会拒绝的,因为在这条项链的价值可以证明,送礼物的人身家至少有上千万,或者不止。
不过,接下来梅若焰的一句话,让楚逸真正的意动。
“送我礼物的人,姓楚。”梅若焰淡淡的说道:“好像是南都楚家的一个公子哥,当时送礼物来的人,跟我一个劲的吹嘘那个公子哥有多厉害,被我直接骂回去了。”
楚逸与楚阀的恩怨,其实七个姐姐都知道的。
因此,梅若焰这么做,很符合她的风格。
但让楚逸感动的是,这里是南都,梅若焰在这里是只身一人,孤立无援,她直接骂了回去,有可能会遭到报复。
楚逸记了下来,准备从容市调几个阴兵过来,去暗中保护梅若焰。
“小家伙!”
屏幕里,梅若焰的语气忽然加重,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楚逸也正色起来,以为梅若焰要说什么重要事情。
“我睡觉了。”梅若焰打了个哈切。
“……”
“哦,对了。”梅若焰在即将关掉屏幕的时候说道:“等我从南都回来了,给你带礼物,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要你。”楚逸顺口玩笑了一句。
“好啊!等回来了,老娘就陪你睡,敢不敢啊!”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我可是会吃人的哦。”
说完,梅若焰就挂断了视频,而楚逸觉得她话里有话,过了会儿才明悟过来。
这个魔女二姐,够污的啊!
看谁吃了谁!
楚逸起身伸了个懒腰,也去睡觉了。
这一觉楚逸睡了个通透。
第二天一大早,楚逸起床在客厅里锻炼了一番身体,忽的接到了白云雨的电话。
“你在哪儿?”白云雨的声音很冷。
“你在哪儿?”楚逸反问。
“我在南都的炎组基地,你报个位置,我让人去接你。”
“你不来?”
“我暂时没空,来不了。”
楚逸哦了一声,也没多问,报了个酒店位置,然后换上一件普通的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早饭,楚逸到了酒店外,楚逸打了个电话给厉韧,告诉他自己要消失几天,以免他到处寻找自己。
而电话里厉韧告诉楚逸,朱少源的姐姐朱宝宝想见他一面。
楚逸拒绝了,此事只能等他回来再说。
挂了电话,楚逸在酒店外面耐心的等待着。
但是,足足过去了一个小时,来接楚逸的人却还没有出现。
楚逸却也不急,点了根香烟,再继续等待。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之后……
人,还是没来!
两个小时!
这是炎热的夏季,太阳已经出来了,楚逸站在外面等待了两个小时,额头上已经有汗水渗了出来。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楚逸?
不过楚逸并没有打电话给白云雨,他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把这种事拿去告状。
于是楚逸继续等待。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一辆白色的轿车终于姗姗来迟,然后不疾不徐的停在了楚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