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刘祖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
残影中,剑光在他身躯前划过,不知有没有划到他的身躯。
沈玉子按照江辰的指示,以退为进,成功将刘祖引入阵法之中。
这些阵法的加持,虽然不能伤害刘宗这样的结丹修士。
但筑基级的阵法,却足够重创还在炼气阶段的修士!
刘祖身前一阵红光闪过,似乎是为他抵抗了攻击。
剑光过后,刘祖狼狈的向后遁去,看身躯应该是没有被分作两半。
只是不断嘶吼着,像是有着巨大的痛苦。
从表面看,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伤害,衣服都是整洁无比,一尘不染。
在江辰的灵识视野之中,刘祖身躯的某些部位,已经被很残忍的切割成了两个部分。
如他体下的两颗蛋,如今却是永久的分离了。
而他的第三条腿,也被切长了两根光滑的细条,吊着。
成功完成一个男人到公公的转变!
江辰灵识视角看了一会儿,恶心又好笑。
刘祖向后退去后,喘着粗气,嘴里打着哆嗦。
“你竟敢谋害我们?”
刘宗此时眼神冰冷的看着江辰,很清楚自己遭遇了什么。
江辰早就察觉到刘家兄弟的动向。
且不说他在三叶村周围做的警报,就是江辰给刘祖套的祝福,也能清晰的洞察到刘祖的动向。
早在和胥梨黎告别时,江辰便察觉到了刘家的目的和动向。
将其引入预制好的阵法之地,又避免在村庄恶战。
一举多得。
刘宗此时,脱离傀儡得纠缠,将颤抖着得刘祖扶起,退闪至一旁。
两人此时已经丧失了直接拿下江辰得可能,刘祖又重伤在身,只能远遁。
然而,江辰早已经将祝福挂在了刘宗身上,此时就是要彻底拿下刘宗!
“我等要走,你拦得住我们吗?”刘宗作势就要远遁,大手一挥将重重阵法阻碍荡开。
刘宗冷哼一声,区区筑基阵法,还真以为能拦得住他?
刘宗几步,眨眼就要奔逃至山谷出口,却被人直接拦住。
“刘师兄好久不见,怎么走这么急呢。”
迎面赌在谷口的修士,白衣胜雪,俊朗的外形下,一缕飘逸前发,在前额晃荡,显出几分不羁。
“白偲涵?你也能拦我?”
刘宗怒吼一声,区区筑基修士还想拦他?
说着,他结丹中期的修为,浩瀚的灵力随意的一掌拍下,直扑向拦路的白偲涵。
灵气汇聚飞射出的灵力掌击,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直接炸裂白偲涵的身躯,而是被白偲涵轻描淡写的格挡住,随意将灵气丢到一边。
“你也已经迈入了结丹期?”
刘宗惊骇莫名,这前脚才听说顾青榆迈入了结丹境,后脚这白偲涵也是迈入了结丹境。
这就是世家子弟吗?
刘宗既是惊讶,更多是浓浓的不甘,凭什么这些家伙就可以轻易的拥有一切?
不待刘宗反应,后手,江辰的炼金傀儡已经从刘宗的身后袭来。
前方是正儿八经的结丹修士。
两方围攻之下,刘宗一下子就陷入了弱势之中。
一个炼金傀儡他尚只能保持僵持,再加上一个结丹修士。
瞬间刘宗就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去去结丹初期,也想拦我?”
刘宗此时不过冲杀了几个来回,身躯便已经染血,但此时他却丝毫没有逃跑的意图。
只见他一咬牙,给刘祖服下一粒丹药,竟是直接将昏迷的他丢入了储物戒中。
腾开手脚,双掌灵气猛然汇聚如潮水一般汹涌,直扑向白偲涵。
白偲涵一袭白衣,只一柄长剑,就与刘宗拼杀到一起。
他修为要低上不少,只能堪堪抵挡住刘宗的剑,幸好有江辰傀儡的辅助,不时轰出一拳,打乱刘宗的节奏。
不一会儿,白偲涵身上不见伤痕,倒是刘宗身上已经多处负伤。
刘宗此时明显状态不是很好,但其眼神之中,反而透露出几分癫狂,竟是更加疯狂的扑向白偲涵,颇有种同归于尽之感。
江辰躲在傀儡后面,不时命令着傀儡搞个偷袭,至于御十剑的手法则没有展示。
毕竟御十剑这种着实太过少见,解释起来,估计需要江辰废好些功夫,关键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遭到更多的麻烦。
然而,刘宗此时也开始动用自己的道具了,只见他周围红光大作,象征不同秘宝的红色能量体纷纷亮起。
“两个结丹修士级别的战力?今日我让你们有来无回!成为我的垫脚石!”
刘宗大吼一声,眼中猩红无比,身躯也直接暴涨一尺。
周身血红的光晕缠绕,分不清是灵气还是血液,盘绕他周身,如同一尊天地之间的无上魔神。
灵气暴涨之下,竟是直接将白偲涵和炼金傀儡都震飞出去。
炼金傀儡毕竟皮糙肉厚,刘宗便直扑结丹初期的白偲涵,周身如血刺一样的物体疯狂投射向白偲涵。
白偲涵快速在身前形成灵气屏障,却也只是抵挡住刘宗的前几发攻击。
几轮攻击之后,白偲涵的屏障直接破裂,身躯也不断向后退去。
身上亮起几道金色光晕,显然是出发了随身携带的家族秘宝。
像白偲涵这样的世家子弟,结丹期的重要人才,家族的保护只会是绝对的充足的。
若是没有这些家族秘宝,白偲涵或许已经被击杀好几次了。
刘宗看白偲涵周身亮起的金光,直接轻啧一声。
就是这些无聊的世家子弟,掌握这么多的资源。
“但就算你有无尽家产,也不过是一个厚一点的沙包罢了。”
说着,刘宗朝白偲涵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血刺如同无尽的长矛,疯狂的袭杀着白偲涵,白偲涵瞬间周身亮起夺目的金光,不曾中断。
而周围,更是有血雾弥漫,一切攻击被隔离开。
“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先遁逃了。”
金光和血色的包围下,白偲涵已经是咬紧了牙关。
刘宗则露出愈发癫狂的笑意。
而这笑容,却戛然而止了。
一抹金光长枪自远方而来,直接洞穿了刘宗。
长啸中止,血刺的狂舞中止。
只有不断向下滴落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