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江小姐是个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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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听八卦,对于故事中心的人物并不具体,刚才看席立反应这么剧烈,才察觉他并不容易。
“晚饭吃了什么。”关廷彦浏览着文件上内容,专注且仔细,他冷不丁地询问就显得突兀起来。
程莹用牙签戳了块切碎的草莓,“栗子鸡块,芙蓉鸡蛋羹,豆腐汤。”
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枚印章,往文件底部戳盖,“吃饱了吗。”
程莹咀嚼吞咽,点点头,“当然。”
关廷彦抬腕看时间,把文件填进密封袋里,起身不紧不慢调整领带,“我晚上还有一场应酬,不会太久,十二点前回。”
程莹看着他一本正经报备的样子,微怔,把牙签丢回果盘内,“你不用跟我说着些,华金离不开你,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关廷彦蹙眉,目光锐利几分,分辨她的神色是否真的不在意。
程莹坐过那个位置,自然能感同身受,她那时候忙起来也是脚不沾地,华金涉猎的领域比程氏深广,付出的精力自然会更多。
但她越是坦荡无所谓,关廷彦内心越是梗涩,脸色沉下来,“你不怨我这几天没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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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舔了舔嘴角,有些不解,明明是他说要应酬,自己欣然表达理解,为什么现在又问自己怨不怨。
“程莹,回答我。”他口吻强势起来。
有些情绪她不是不懂,程莹绕过办公桌,倾身帮他理了理翻起一角的领口,她未曾主动做过这种事,连鼻息都控制住轻缓了些。
关廷彦堂而皇之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空气里暗暗浮动着女人的百合香裹挟着淡淡的奶味儿。
他抓住她近在咫尺的手腕,程莹一哆嗦,呼吸一滞,“你可能要换件衬衣了?”
“为何。”
程莹在他面前摊开掌心,“下午种花划伤了手,涂了碘伏。”她吸了吸鼻翼,曲指示意了下男人的衣领,“蹭了很多上去。”
“是么。”关廷彦捉住她手腕的力道没松,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手指又揉过她手掌上的几处关节,程莹任他摆弄,面不改色,证明没伤到骨头。
他松开她,抻出衬衣下摆,起身解纽扣,“种的什么花。”
程莹扯过纸避开伤口,擦了擦手心,“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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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廷彦纽扣全解,脱下衬衣丢到椅背上,“很衬你。”
程莹刚巧转身,一句为什么卡在喉咙里,目光呆滞锁定在书房朦胧光柱尽头。
男人裸露的腰腹和胸膛的肌肉连成性感喷张的一大片,铜墙铁壁一般刚硬结实。
是另类的凌厉逼人,难以形容的健硕。
“不认识我了?”关廷彦伸手捏住她下巴晃了两下,取下立在角落衣架上的崭新衬衣,嗓音带笑,“莹莹你眼睛都看直了。”
程莹舔唇咽了口唾沫,“你早点准备。”
她绕身想走,被男人拉住手腕掼进怀里,他还没系上纽扣,精壮胸膛完全袒露在程莹眼底。
男人的皮肤偏近麦蜜色,触感硬,温度高,像炉子里锁住的一团火,程莹微仰起白皙的脖子想要离得远些,怕被灼伤似的。
关廷彦目光低垂,手指拂过她那段乳白光滑的脖颈,特别想咬下去,占为己有,触及到她胸前那道深壑,眸色沉得比夜色还漆黑。
程莹猛地抬手掼了一下,急急出声,“你不去应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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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令他出席的局上,肯定坐有一流人物,经不得等待,关廷彦喉咙滚了滚,在她眼角红痣上落下浅浅一吻,“等我回来。”
听到窗外汽车引擎发动的声响,程莹理了理裙子,将他顺手搭在椅背上的衬衣收走,唤了声罗姨。
沾了碘伏的白衬衣洗衣机难洗,她嘱咐罗姨送去干洗店。
席立撞伤姚岑这件事的新闻比程莹想象得还要快就被挂上了网,前后发酵时间不过几个小时。
她躺在床上一直刷手机,看舆论如何发展,互联网没有太大的记忆,这种事情除非有人一定要席立难堪,不然根本不会挂多久。
罗姨打开足浴桶,让程莹起身泡脚,里面加了药包,药味相当浓重。
“这个药包泡脚,能防止孕后期腿部浮肿,程小姐马上四个月了,四个月之后孩子会长得特别快。”
程莹把脚放进去温度适中的桶里,她手指上下滑动依翻看着手机上的讯息。
罗姨捡了个话题,“不知道程小姐见过大老爷没有?”
程莹动作一滞,关廷彦的父亲这几年并未出现在关家,罗姨口中的‘大老爷’应该是那位首长,关国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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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没有。”
罗姨将信将疑,“大少爷没有带您见过吗...”
她有些恍惚要不要提这一茬,来帝景苑前,关廷彦并没有交代太多,梁秘书提供的信息里着重只在于程莹的身体状况。
并没有向罗姨提起过程莹的身份,来历,罗姨也不问,豪门恩怨是非都多,关家尤甚。
“罗姨您是有什么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