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目前你涉嫌到一起案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吴组长直接来到牛胜利面前这样说道。
牛胜利顿时面露怒色:“吴组长,你这是非要跟我过不去吗?上一次开业,发生了命案,我就不说什么了,我这好不容易再次开业了,你又来?”
“你不要忘了,我是合理合法的纳税人,你如果非要跟我过不去,那我只能找你们领导去说道说道了。”
他生气了,俨然想用自己的关系去压吴组长。
然而,吴组长却面色不变:“牛胜利,今天我来找你,也跟上一次的命案有关,你雇佣的那个私家侦探社,已经全部交待了,他们对小丑杨兵刑讯逼供,屈打成招!”
“杨兵并不是杀人凶手,是侦探社为了应付你搞出来的替罪羊!”
“你觉得,这件事儿,需不需要请你回局里说清楚呢?”
听到吴组长这么说,牛胜利顿时面色大变:“这不可能!杨兵怎么可能不是凶手?侦探社动用私刑?我真的不知情啊!”
他急得汗都出来了。
如果坐实这件事,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已经和多少钱没有关系了,和他的身份也没有关系了。
这是刑事大案!
牛胜利脸都绿了。
“跟我们走一趟吧。”吴组长打开了车门。
牛胜利满脸愁容的坐了进去。
“我早就说过,牛胜利不是什么好玩意。”
吴组长他们刚刚离开,那群大爷大妈就开始了唇枪舌战。
“牛胜利,小兔崽子,这是坑我们吗?这是违法犯罪啊!”
“真不是个玩意,这个人很邪性,运气不好,我说大家伙儿,这一次,绝对不能放过他!”
“不错,让牛胜利带着他的红辉煌离开这里!”
“当初你们要原谅牛胜利,我就是极力反对的!现在好了吧,傻眼了吧!”
“幸亏警察同志发现得早,要不然,我们都消费完了!”
“牛胜利,狗玩意儿!”
他们一个个辱骂完牛胜利,转头又去红辉煌粘贴条幅了。
红辉煌的员工见状,纷纷躲开了。
老板都被抓走了,他们还维护什么?
一时间,红辉煌彻底成了个笑话。
“你们觉得,谁会是凶手呢?”
“猜不透啊!小丑如果不是凶手,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啊!”
“我觉得那个死者还是很邪性,说不定真是闹鬼了。”
“瞎说什么啊!大白天的闹鬼?”
“说不准啊!”
众人议论纷纷,对于凶手的猜测不断。
但也都是些没有边际的话。
就在吴组长将牛胜利带到警局之后,有下属来汇报。
“吴组长,苏虹的老公来了,他想见你!”
“陈晓东?”吴组长快速回忆起了这个人。
毕竟是上面的人安排下来的,说是苏虹的老公,关于案子的事儿,由他负责对接。
“是的,我让他在会议室等您。”
吴组长听罢,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把牛胜利好好审审。”
“是!”
深吸了一口气,吴组长径直走向了会议室。
陈晓东更加憔悴了,几日不见,头发更长了,胡子也长了,却没有刮。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沧桑的气息。
看得出来,他受了很大的打击。
“吴组长。”
见到吴组长推门而入,陈晓东立刻站了起来。
“坐。”吴组长压了压手,给他倒了杯水。
“有什么事儿吗?”
坐下来之后,吴组长就直奔主题询问。
“我在网上看到你们抓到凶手了,他叫杨兵,是那个小丑对吗?”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他!”
看着陈晓东眼里的期待,吴组长也挺揪心的。
作为家属,陈晓东的诉求其实挺正常的。
毕竟死者是他老婆,他想见见凶手,这无可厚非。
“你的诉求我知道了,等我们抓到凶手,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你。”吴组长叹息一声道。
“什么意思?”
陈晓东有些着急了:“杨兵不是凶手吗?他在网上自诉的内容我看到了,你们还没抓到他吗?”
“杨兵不是凶手!”
吴组长无奈的开口:“这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我们已经查明了真相,凶手另有他人!”
“凶手是谁?”陈晓东急切的问道。
“暂时还不方便透露,你回去等消息吧,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那我妻子的遗骨呢?可以让我取走吗?”陈晓东又问道。
“暂时还不行。”
吴组长摇了摇头。
毕竟案子还没有破,他们还不能把遗骨交给家属。
陈晓东被打发走了。
他的眼底充满了失望。
这件事儿,无论放在谁身上,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同时,吴组长的压力又来了。
他感觉自己像个废物,在这个案子里,什么都做不到。
本来以为抓到凶手了,没想到一下子,又回到了原点。
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他没发现任何新的线索。
就在他头疼的时候。
国安一小队的成员也聚集在宾馆针对这个案子展开了讨论。
“以上就是目前这个案子的所有信息…”
小七把案子从头到尾又捋了一遍。
众人听完,有些迷茫。
“小丑杨兵的嫌疑被排除了,等于说,我们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苏虹的社会关系,我已经核查了三遍,所有跟她接触的人,我也核查过了,全部排除了嫌疑。”
小七和红棉纷纷开口,他们这几天也做了大量的走访工作,不过却一无所获。
黎叔揉了揉眉心:“究竟是谁参与了死神的占卜游戏?为什么要杀苏虹?还要让她死的这么惨?”
他提出的自然是关键问题。
这也是案子的核心关键。
周末沉思良久,终于开口。
“苏虹死的这么惨,可以肯定是,凶手一定非常恨她!”
“这一点毋庸置疑!”黎叔点了点头。
“但我们查遍所有的人,发现跟苏虹有仇的,都没有达到这个地步。”
周末眯了眯眼:“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凶手隐藏的很深,至少它的仇恨,表面上看不出来。”
众人点点头:“但谁能满足这个条件呢?”
周末并没有直接说某个人,他只是把这个问题写在了黑板上。
接着,捋下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