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一声响,大门自然开来,还没等颜真叫进来,夏潇潇跑进来跪下,哭成个泪人:“爸爸,你为什么隐瞒我,孩儿今天都知道完了。”
颜真不说话,他此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本来想等夏潇潇夏青儿两姐妹成年后,成家立业后,再把她们的身世告诉她们。
他之所以从小就把这对双胞胎两姐妹分开着养,目的就是让她们没有参照对象的活着,就像种植两朵花,让她们分开着养,有各是适合自己怒放的土壤,不争芳斗艳,不争食养分。
他怕她们一起生活的话处处都参照着,相互依赖太多。
人类最悲惨命运就是参照别人活着,总想让自己活成别人的样子。
他不想让自己的子女们活成那样的人,那样毫无意义的人生。
所以他把她们分开养,不把她们的真世告诉她们,毕竟她们刚出生的时候就被父母抛弃。
但他收养她们,把她们当做自己的亲生孩子。
他找最好的保姆照顾她们,最好的教育给她们,就是让她们茁壮的成长。
他现在后悔,当初就应该培养夏潇潇,而不是夏青儿。
他把夏潇潇扶起来,紧紧的抱住她,觉得此时现在对不起的是夏潇潇。
为了重点培养夏青儿,他冷落了夏潇潇,生活中给夏青儿足够的多,夏潇潇足够的少。
但夏潇潇是懂事的,他紧抱颜真,道:“爸爸,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我不怪你,我请求你让我叫你做爸爸,带我上战场吧,我要和你一起战斗,为家族的事业,为二世园,为父亲您的梦想。”
颜真拍拍夏潇潇的后背,道:“傻孩子,你这个爸不值得你认,二世园的事你不要掺和,好好的活着,远离这件事。”
“不!”
夏潇潇哭得撕心裂肺:“没有你就没有我,喝水之恩永不忘,我绝不会让人欺负你的,我绝不做忘恩负义的人。”
颜真激动得说不出话,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切情绪都融在眼泪中,觉得养她那么大,就紧紧刚才那些话,值得了!
父母养育子女,其实要求很简单,甚至没有什么要求。
父母之爱之所以伟大,是因为父母之爱犹如雨露。
雨露甘霖万物,并不希望万物哪天能反过来报答它,只要万物生长繁荣,雨露已经心满意足。
韦一洋道:“大哥,时间不多了,明天天一亮,夜郎派就来索要赔偿款了,我们得提前准备。”
刘云,颜如度,韦一洋,夏潇潇跪下来,道:“园长,发令吧!”
颜真站起来,道:“好,让我们去开启二世园镇殿魂坛!”
韦一洋把凝聚魂力瓶和五根注射针管拿出来,道:“在注射凝聚力液体之前,我先说明一下,注射凝聚力短时间内能让身上的魂力爆升百分之五百,但副作用极大,致死率高达百分之六十五,致残率达到百分之七十。”
韦一洋说这看颜如度和夏潇潇,道:“你们年纪小,脉搏壁薄,注射这种药物风险极大,比成年人风险度高一赔,我建议你们不要注册这种。”他对颜如度和夏潇潇说,其实是对园长颜真说。
颜真严肃且极度认真的看着颜如度和夏潇潇,示意他们务必要想好了。
颜如度和夏潇潇基本异口同声的道:“不,我们不怕死!”
韦一洋看着颜真,想知道他的意见。
颜真不再说话,面对这两个已经视死如归的孩子,他还有什么话能劝阻他们,只是默默的点头。
韦一洋把那瓶凝聚魂药分五等份注射到注射针管里,放在办公桌上,示意大家可以自拿自注射,这样好让他们特别那两个小孩还有相对充足的时间进行反悔。。
颜真第一个拿了一根注射针管,翻起右手袖子,想都不想,对着动脉注射进去。
接着韦一洋,颜如度,夏青儿一一接上,最后刘云才上。
他们把凝聚魂液注射进身体,两分钟后药物开始反应起来。
只见每个人身上开始“丝丝”的冒出绿色的烟雾,每人的额头上开始冒汗,牙齿“咔咔”的打架,身体抖动得像秋风萧瑟的树叶。
过了起码有一个半小时后,所有人身体都恢复正常。
见大伙都没事,所有人都激动起来,兴奋不已,相信他们五人注册凝聚力魂要后,定能开启二世园地宫下的镇殿魂坛!
注射成功凝聚力魂要后,确实有效果。
此时五个人没人都觉得身体暖烘烘的,特别是丹田处,有一股充盈的力运转着。身上的每块肌肉都有紧绷感,犹如能使出万千金力出来。
所有人都想试下此时身上的魂力。
颜真也一样,他带领大家走到办公室后花园,他第一个出手实验,对准十米开外假山,扬起右手,气运丹田,轻轻的推过去。
“轰!”
高大如两层楼的假山,就像烈性炸药炸了一样轰然倒塌,粉碎性倒塌,扬起的灰尘弥漫整个方圆几百米,当灰烟久久消散后,废墟处没有一块大石头,最大也就是拇指大砾石,其他都是粉末!
所有人振呆了,因为园长颜真只是微微的用点力,就能轰出如此强悍的掌力,如果到时候在吸食二世园镇殿魂坛里历代祖师的魂魄,那不知有多强大!
韦一洋等人都得不及的试验魂力,最后都发现,注射魂药加工厂生产的“凝聚魂力”后,每人的魂力等级升高一级。
颜真微笑的面对着大家,道:“我们五个人现在的魂力应该可以一同去开启魂殿魂坛了,大家携手并肩,只要能开启魂坛,吸食里面的魂魄,我们的魂力会上升好几个等级,到时就完全有实力抵御任何强敌了,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
所有人大喊起来!
颜真开始带领大家朝二世园地下宫殿去。
二世园河边的小木屋依然像平常一样孤零零的坐落在河边处,自从上次卓豪和阿求光顾这里后,就再没有人光顾这里了。
此时晚秋,河边草木叶凋零。
小屋边的大树上尚残存最后一片黄叶,此时正在秋风的吃佛下瑟瑟发抖,最后被秋风吹佛下依依不舍的和枝干道别,翩翩起舞,划出美丽的弧度,落到河面,随着波涛流水而去。
大树其他枝干,本是春季到来时才该吐出枝嫩芽的,但此时已经开吐出来,有些特别急的枝头已经吐出嫩绿。
没人知道往年立春后才发芽的树枝今年为咋那么变态,越过立冬在秋季发芽了。
一只在路野杂草丛中觅食的斑雀觉得好奇,就飞到树上最大的枝丫上探头探脑的啄食着嫩芽,平常在春季时才吃到的嫩芽此时吃到了,要是它会说话,会说:“老天呀,这树今年成精了不是,大秋天的既然吐出嫩芽了!”
今年屋边这棵大树确实成精了,只见它突然嘚瑟的抖动一下,就像一个站在湖边的老人,突然被冰冷刺骨的湖风吹到一样。
但此时没有风,也不冷,老树既然自动抖动了。
屋内,
平淡无奇的地板上,覆盖着一层岁月的尘埃。
上面没有脚印,因为许久没有人来过。
上面有老鼠的脚印,因为一只老鼠刚走过。
老鼠走在地板的中央,正“叽叽喳喳”觅食着,看有没有夜猫子们带进来的食物有没有吃剩下的。
但老鼠没找到任何吃的,正准备离开房间时,突然听见“咔”声细响,声音很小,但在安静的环境下还是很清晰。
老鼠激烈的反应,极速一百八十度大调头后从窗户冲出去了。
地板慢慢出现一条裂缝,紧接着“咔咔”挪移,不多时,一口大小八十剩余八十公分的洞出现了。
洞内是亮的,橙黄色的光照,白雾缭绕。
“师父你先上还是师母先上!”
“傻孩子,别磨蹭那么多赶紧上去,时间来不及了。”
不见人出洞,但听见洞里有人说话。
不多时,一个满头银色散发,满脸皱纹,双眼凹陷,高高颧骨,嘴唇微薄眯成细线,身穿纯白色纱衣的老太婆走出来。
她最大的特点是右耳戴着一枚晶莹剔透的耳坠,透明的耳坠发出幽幽可见光晕。
她显得很老态,但精神饱满,目光炯炯有神。
紧接着出来一个老头,仙风但不道骨,老态并不颓废,身材不高但腰杆子笔直,脸上铺满皱纹但泛光红润。
他最大的特点是满脸灰黄色,略卷弯的虬髯。
他走出来后朝洞内喊:“小子上来快点了,时间真的紧,大爷们的能不能速度快点!”
老奶奶道:“我说你呀你,催咋,见你那行李不拿还催。有老病,咋那么心急呢,大嚷嚷催个咋,这毛病还能改不,快咋快,有种你去代替人家杠东西看看!”
老头说这,拉着老奶奶的手,像对刚热恋期中小情侣,道:“诶呀我的小心肝,我脾气咋了,不是多嚷几句嘛,别生气了啊,我催他不是急着吗,年轻人就应该速度快点!”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道理你总该懂吧?
老奶奶把对方的手拍开,道:“你再惹我生气信不信我以后永远不让你见不着我,信不信?”
老者像被大人训话的小孩,开始卖乖起来晚:“我错了亲爱的我错了,发誓以后不再惹你生气,来摸摸哒!”说完亲嘴要吻老奶奶。
“这才差不多!”老奶奶说完,迎合对方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