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菀桥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35楼。
楼下在客厅里,面面相觑的两人。
陈宇在刚刚全程见证了这一幕后,下巴一时还没有复位,还大张着嘴巴。
好一会儿他找回自己的舌头:“你…顾总,你俩什么情况?”
萧穆远此时,似乎还能闻见,萦绕在自己周围的,顾菀桥身上的冷香。
垂下了眼睑:“不知道。”
“不知道?顾总都那样那样你了。”
萧穆远嗓音有些低哑:“哪样?”
“壁咚啊,不过顾总真的猛,我都惊到了。”陈宇内心抽搐,怎么有点自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呸呸呸,顾总才不是猪,顾总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自己其实每回见到顾总都要折服于她的美貌。
可就是因为顾总对萧穆远太过分了,自己也连带着恼了她。
不过现在顾总不知道为何转了性,那就更好了,虽然还有点担心萧穆远,但是自己还是很希望两人能走到了一起的。
陈宇又盘问了一会儿萧穆远,看到他实在是没什么精神,只好作罢。
萧穆远起身,准备去卧室洗个澡,就听见门铃响起。
“你去开,估计是顾总。”陈宇站起身,突然想起什么,便打发萧穆远去开门。
萧穆远无奈,只好转身向门口走去,表面上是无奈,但是有些轻快的步伐泄露了他内心的期待。
打开门,门口有两个不速之客——沈则和她的经纪人沈清。
沈则以看到萧穆远,冷笑了一声:“萧影帝这么不要脸?被别人当小白包养开心吗?”
陈宇听到门口来人不是顾菀桥,就起身了,走到门口刚好听到沈则这句话。
萧穆远还没回家,陈宇就炸了:“沈则,你是什么疯狗,逮谁咬谁是不是?”
沈则一下飞机就带着申请直接冲去了顾菀桥办公室,被告知顾菀桥带萧穆远去吃饭了,他整个人都要气炸了。
本来想在办公室顾菀桥回来,结果就听到顾菀桥给关秘书打电话说她送萧穆远回家。
他直接问关秘书要了萧穆远的地址,按理说艺人的住址是极其私密的。
但是关秘书碍于以前顾总对沈则的痴迷,也不敢违背沈则的命令,只好把萧穆远的地址给了沈则。
沈则一看地址简直要气疯了,这不就是顾菀桥家吗?
这两个人,背着自己乱搞?
顾菀桥真可以,一边说喜欢自己,一边勾搭萧穆远,这个萧穆远自己还真是小瞧了他,本来以为他就是一个爱而不得的舔狗,没想到,自己出个差,这两个人竟然搅和在一起了。
虽然他没多喜欢顾菀桥那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长得实在好,对自己又言听计从的,更何况一想到萧穆远对顾菀桥的喜欢。
这是自己唯一能胜过萧穆远的东西了。
所以沈则才会气势汹汹的冲来质问萧穆远,而不是去找顾菀桥。
听到陈宇的话,沈则不怒反笑:“是吗?其实疯狗?那请问你们是什么?住在顾菀桥的房子里,怎么萧影帝不卖艺改卖身了?”
这话说的实在是伤人,陈宇都有了想要给沈则一巴掌的冲动,刚准备上前,萧穆远拦住了他。
冲着他摇了摇头,随即转向沈则:“沈则,我住在这里是顾总的安排,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她。”
沈则露出阴鸷而疯狂的神色:“几天不见,萧影帝本事见长,怎么拿顾菀桥来压我?”
看到萧穆远不说话,沈则愈加疯狂:“告诉你萧穆远,顾菀桥爱我爱的可以为我付出一切,当然这个一切,也包括你,你拿什么和我争。”
陈宇拿出手机想要给顾菀桥打电话,被萧穆远眼疾手快的取走了手机。
陈宇气结,他知道萧穆远想的是什么。
确实顾菀桥极其偏爱沈则,每次萧穆远对上沈则,没有一次不是顾总让萧穆远低头的。
但是这次不是萧穆远的错,虽然以前也不是,沈则这么咄咄逼人还出言不逊,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陈宇心疼的要死。
突然听到天花板一声响动,紧接着梯子放了下来。
顾菀桥下了楼。
她刚刚接到关秘书打来的电话,说沈则回来了,找不到她要走了萧穆远家的地址。
原来沈则走后,关秘书担心沈则把事情闹大,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给顾总说一声。
于是,顾菀桥在接到电话后,立马下楼。
果不其然听到沈则大吵大闹的声音。
见到顾菀桥下楼的身影。沈则直接挤开了萧穆远。
带着清脆的有些甜腻声音,冲向顾菀桥:“桥桥~”
顾菀桥向后退了一步,看了一眼陈宇:“把门关上,都进来说。”
陈宇心里有些发凉,他拿不准顾菀桥看自己的眼神,难道是刚刚自己吼了沈则,顾总对自己不高兴了?
妈的,亏了自己刚开始对顾总恢复了一点好感。
陈宇关上门,几人来到客厅,全程萧穆远没有抬头,也没有说一句话,沉默的令人心疼。
顾菀桥没有理会这有些诡异的场景。
一把拉过跟在沈则身后的萧穆远,轻声问道:“吵醒你啦?”
萧穆远有些怔愣,似乎没想到顾菀桥会和自己说这些,摇了摇头:“没去休息。”
顾菀桥看了看时间,拉着人坐下。
转向其他人,声音冷淡了许多:“怎么了?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么大威风,随便就能拿到萧穆远的住址。”
沈则有些错愕,似乎没想到顾菀桥竟然不理会自己,还对萧穆远如此亲昵。
顾菀桥也没盼望沈则能说出什么,冷下了脸色:“沈则,如果我没记错你不应该出现在江城,应该在滨城录制吴导的节目才对吧。”
沈则变了变脸色:“桥桥,我担心你。”
顾菀桥不在意的笑了笑,只是这笑意颇有些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担心我什么呢?担心因为你这个无故失联的举动,所带来巨额赔款?”
沈则没想到才几天不见,顾菀桥竟然这么大转变,她从来不曾对着自己这么生疏冷淡。
迟疑着开了口,不复刚才的盛气凌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