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一惊。
迦娜立刻打开床板,将两小只藏了进去。
“迦娜姐姐,躲在这里能行吗?”
白杳杳有些不安,军队搜查都很彻底的,藏在床板下,肯定很快会被发现,
“放心。”迦娜说到,“一会儿若有官家的人闯进来,你就拉这条绳,拉完以后抱住头,小心别摔傻了。”
摔傻?白杳杳愣住,“这...是条密道吗?”
迦娜点点头。
“那我们会被送到哪里呀?”
迦娜眨眨眼,“厨房啊。”
白杳杳顿时噎住,都有一条把客人从床上送到厨房的暗道了,还说不是黑店!
迦娜却不再解释,压下床板,急忙下楼开门去了。
......
燕君琰被那帮老臣缠了整整两天,几乎是昼夜不息地制定出清剿邪教的计划,他们才放他离开。
前脚刚离开军营,后脚就收到燕骐的传令箭,一炷香的功夫不到,他就从城南赶到城北。
燕骐都被惊到了,不过是个邪教女逃犯,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怎么回事?”燕君琰提刀下马,一把捉住燕骐,“找到人了是不是。”
燕骐尴尬一笑,“找是找到了,只是......”
“只是?”燕君琰冷冷地看着他,似乎要把他看出个窟窿来。
他的眼神太过恐怖,吓得燕骐躲在穆青身后,才敢开口,“只是人跑了。”
“燕御风!”
一声冷喝,吓得燕骐哆嗦一下。王都叫他的表字了,看来事情很严重。
“王,不过是个逃犯,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燕骐嘟囔到,“跑了再抓不就行了。”
“逃犯?”燕君琰眉头一皱,他不过闭关两日,杳杳怎么就成逃犯了。
四下望去,果然见到周围都张贴着通缉告示。他顿时明白了什么,无奈扶额。
“穆青,海捕文书是你签发的?”他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见到这个笑容,燕骐默默退后两步,穆青却认真地点点头,一脸骄傲。
“王上放心,我已将海捕文书贴满西幽的大街小巷,连东夏和北齐都送去了!”
“就差南疆了,但我想,这女囚应该不会逃往南疆,南缰风...啊!”
话未说完,肚子上突然挨了燕君琰一记闷拳。他不解地望向燕君琰,却见人已经抬脚进了花楼。
穆青一头雾水,又委屈巴巴地望向燕骐,“我做错什么了?”
燕骐同情地看着他,无措摊手。
两人都摸不清楚燕君琰在想什么,只能乖乖跟着进入花楼。
花楼大厅扣押着所有酒客和姑娘,本来一片怨声载道,见燕君琰进来,众人顿时安静如鸡,低头大气也不敢喘。
冷眸扫过花楼上下三层,燕君琰心里越来越着急。
杳杳怎么会进花楼,是不是被坏人拐进来的。现在又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被吓跑了。
想象中,小姑娘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东躲西藏,而他的西幽军则变成穷凶极恶的野兽,四处围捕弱小无助的小兔。
不行,不能想,一想就心疼。
他怨念地瞪了眼穆青,冷冷开口,“你最后看到她是在哪儿?”
穆青一头雾水,燕骐反应过来是在问他,连忙说到,“三楼包厢。”
他迅速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话落,却觉气温瞬间降至冰点。
抬眼一看,燕君琰眼神幽幽,像藏在黑暗中的凶狠孤狼。
“你让她喂你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