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叔要去找六翅蜈蚣和精绝古城?”
四九城,潘家园附近的四合院中。
听到林九几人打算去寻找六翅蜈蚣和精绝古城,吴三省有些吃惊。
才刚刚从七星鲁王宫回来。
凳子都还没有坐热乎,林九这几人,竟然又要去寻找新的目标。
“对,没错。”林九点了点头,向吴三省询问道:
“不知道吴兄有没有和方面的线索。”
“九叔,容我想想。”
吴三省用手撑着下巴,在四合院的房屋中,来回踱步。
“这六翅蜈蚣,我好像在哪听过。”
吴三省在房屋中来回徘徊,皱着眉头,不断回想起入行以来的见闻,向林九几人说道:
据他所知,在湘西腹地,有一瓶山。
因为山上有一座天坑,就像一个瓶子的瓶口而得名。
天坑中,长有一株神树。
听说,在这棵神树之上,有一只背后生有三对翅膀的巨大蜈蚣。
这只蜈蚣已经成了精,不光剧毒无比,还能飞天遁地,颇为难缠。
传闻,那只长着三对翅膀的蜈蚣,已经练出内丹。
有人曾经在月圆之夜,看到蜈蚣吐出内丹。
吸收月亮精华。
在瓶山的天坑底下,相传还有一个上古时代,皇家炼丹的遗迹。
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盗墓门派中的佼佼者。
想要去瓶山一探究竟,却丧命在那只蜈蚣口中。
“不知道那只住在神树上的蜈蚣,是不是九叔你们要找的六翅蜈蚣?”
说出自己的见闻,吴三省有些忐忑地问道。
“三对翅膀,不就是六只么。”
林九点了点头,说:“应该就是那只蜈蚣没错。”
说罢,林九便又向吴三省继续询问,有关精绝古城和惊觉女王的线索。
吴三省再次用手托着下巴,脸上露出沉思的状态。
时不时地从房间的书架上,翻出一些自己写过的笔记。
替林九探查有关精绝女王的线索。
良久,才见吴三省有些面露遗憾地说道:
“抱歉,九叔,我这里没有精绝女王的记载。”
“不过,我有一个发丘天官朋友,好像曾经跟我提到过这个地方。”
林九和任婷婷等人,闻言大喜。
这可是一个,价值三万积分的线索。
“那你这位朋友人在那,能否帮我们引荐一下?”林九忙说道。
“他姓杨,出国了。”吴三省说:
“几年前他就上了岸,不再干盗墓的行当。我们就断了联系。”
“听说是在一家院校当了教授,然后带着孙女,出国深造去了。”
“不过,既然是九叔你们想要找精绝古城,我说什么也要想办法联系道他。”
“那就麻烦吴先生了。”林九拱手感谢。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去湘西,找六尺蜈蚣。”、
……
过了一会,吴三省匆匆离开四合院,去寻找以前的朋友。
打算托这些朋友的关系,找到已经上岸的杨教授。
和杨教授重新恢复联系。
帮林九等人,寻找精绝古城和精绝女王的下落。
吴邪和张起灵,则受了吴三省的委托。
无比要将林九等人,准确带到湘西瓶山。
很快。
林九、石坚、四目道长、千鹤道长。一休大师和任婷婷,带着吴邪和张起灵,走出了四合院。
两辆越野吉普车,早已在院子外等候。
众人上了车,关上车门。
吉普车立刻发出轰鸣的响声。
载着众人,一路离开潘家园,离开四九城。
历时两天半,穿越了几千公里的公路。
总算是来到湘西的瓶山县。
根据吴三省给出的位置,吴邪和张起灵让越野车直接开上瓶山县山道。
这两辆车,都是吴三省花了重金,给他的队伍用来做后勤保障的。
越野性能,格外优秀。
在山道上开了几十里,山道的地况也来越复杂。
到了傍晚。
在一处越野车过不去的山谷,吴邪和张起灵不得不停下了车。
让两人奇怪的是,这片不能通行的山谷,竟然还摆满了其它的车。
看起来,这次的瓶山之行,会格外热闹。
山谷不远处,有一家开在荒郊的旅店。
看起来,不像正经旅店。
林九和石坚等人,打算先去休息调整一番。
养足精神,再去寻找六翅蜈蚣。
就在林九带着众人向旅店方向走过去的时候,旅店中忽然走出两个人。
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那两人并肩而行,步调几乎同步。
只见左边是卸岭魁首陈玉楼,身穿青灰色长衫,戴一副墨镜。
右边是搬山道人鹧鸪哨,头戴方巾,穿着扎格拉玛族服饰,气质出众。
鹧鸪哨看了一眼旁边停下的越野车,立刻笑着说道:
“听人家说,在公路上看见摸金校尉的车子,我还不信。”
“没想到,摸金派的人,还真的大老远从四九城来到湘西。”
盗斗界的圈子很小。
无论是相互倒卖文物,还是在同一个墓穴发生竞争。
都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作为摸金校尉传人的吴三省,他手下的越野车车牌号,自然被其它盗斗界的人,熟记在心。
卸岭魁首陈玉楼用手扶了扶掉在鼻子上的墨镜,说:
“哪位是吴三省?恕我陈瞎子老眼昏花,没认出来。”
察觉眼前两人似乎是三叔的熟人,吴邪忙走上前去。
“两位前辈,我三叔有事在身,没有来到湘西。”
“小娃娃,你是谁?”陈玉楼问。
“我是吴三省的侄子,吴邪。”吴邪回答道。
“呵呵……”陈玉楼冷笑道:
“你学到了吴三省几分的本事?小小年纪,竟敢来瓶山下斗。”
“真是不知死活。”
“说吧,是谁把消息告诉给吴三省的?”陈玉楼沉着脸问道。
“什么消息啊?”吴邪疑惑不解。
“哼,少装蒜了!”陈玉楼冷哼一声,说道:
“如果不是有人把怒晴鸡现世的消息,透露给你们摸金派。”
“他吴三省,怎么可能会敢叫人来瓶山。”
“怒晴鸡?什么怒晴鸡?”吴邪还是没听懂陈玉楼的话。
“你是真不懂还是在跟我装糊涂!”陈玉楼有些怒了。
“怒晴鸡是六翅蜈蚣的天敌。”
“没有怒晴鸡,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是那六翅蜈蚣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