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这是哪里话?我这就去,这就去,十分钟就过去了。”
那侍应生听见沈甜生气了,而且这钱也不愿给自己了,瞬间着急起来。哪里还管他们快还是慢,马不停蹄的向着电梯旁跑去。这可是他整整三个月的薪水,他还等着拿着这点薪水去追求自己的女神呢。沈甜扣了电话,坐直了身子,眼中还残余着对着对面人的一点点的胆怯,“他说了十分钟就会过来。”
陆薄深听到她的话,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拾起自己摔坏的手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只见潮湿的厉害,以这副狼狈的样子,回去怕是不行。不过他可不想再和对面的人说半句话了,还是先找个地方给林烨打个电话,让他送件衣服过来吧!那侍应生动作倒是很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赶了过来,很快便把门打开了,脸上带着笑意的看向里面的一切。却不由傻了眼。他想象的那样的场景根本没有,只见这里面甚是狼狈,地上还有摔碎掉的玻璃碴,乱套的桌椅板凳,简直是惨无人睹。如果不是亲眼看到面前的是一男一女,他只怕这间房子是遭了贼了。心中划过一丝慌乱,不过看着对面的陆薄深,脸上瞬间便露出了一抹惊愕之色。只见他脸上没有半分的迷离,清醒异常,正冷着一张面孔看着自己。心中略微有些忐忑,转头看向一旁的沈甜,只见沈甜的脖项上带着红色的掐痕。他吓的不由吞了口口水,看来沈小姐并没有成功。他就说嘛,陆氏集团的陆总,那可是神话一样的人物,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的身上讨到一点好处。在结婚之前,都有人认为他是不是和身边的助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对贴上来的女人没有任何的兴趣。直到后来他娶妻又传出和妻子恩爱非常,正是在媒体面前大秀恩爱,这才冲破了常年以来的流言蜚语。这样的居家好男人又成了大家竞相模仿的对象,不管是大街小巷,都盛传着他们的美谈。陆薄深仔细的看了一眼侍应生,将他的脸记了下来。今日之事,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既然答应了沈甜,表面上他必定不能够再继续为难。他是一刻都不愿意在此地停留了,提起步子便向门外走去。身后跟着的沈甜看见他头也不回的样子,上前跟走了几步,“薄深哥哥。”
她本以为这句呼唤终究唤不得任何的回应。只是她却忍不住心中的情绪,没想真的将陆薄深唤停了脚步。她眼中带着激动,上前走了几步,看着面前陆薄深。陆薄深转过头来,看着对面的沈甜,“我希望你能记住自己说的话,沈氏集团的事情我就此放下,但不代表我没有做准备。”
“回去告诉你那宝贝哥哥。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我随时会来取。”
“而你,如果将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一个人,你们沈家将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的。”
冰冷的声音直接再次穿透了沈甜的心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盯着大门口,眼睛放得极大,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对面的侍应生看见沈甜这个样子,也被吓坏了。他上前慢走了几步,一脸担忧的说道,“沈小姐,您没事吧?”
沈甜听到他的话,转头木纳的看了他一眼,向前走了几步,将自己提包中的一张卡扔到了对面人的身上。那侍应生眼疾手快,瞬间便接住了。低头看了看一张黑色的卡片,脸上瞬间便放出金光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黑卡吗,“这……沈小姐。”
“这里面有十万块钱,全部都是你的了,今天的事情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半个字,不然的话,刚刚陆总的话,想必你也听到了。”
沈甜苦笑地说道。那侍应生听见沈甜的话,先是一怔。没有想到里面竟然有十万块钱,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能够得到这么多钱,心下正开心着。又突然听到沈甜说出陆总,回忆着刚刚陆总走的时候,那分外吓人的目光和那警告的话。连沈氏集团和沈家,他都不放在眼里,自己这样一个小角色,又怎么能够承受的住呢。“沈小姐,您放心,就算这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也绝对不会说出这件事情的。”
侍应生站直了身子,伸出三个指头,放在自己的脑门处。沈甜没什么兴趣,和他继续在这里说话。只要是个聪明人,就知道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后果,想必他也不会笨到和别人说这件事。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费了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还是没能得到陆薄深。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便露出了一抹阴鸷的表情。她虽然答应了陆薄深不会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媒体,透露给其他人,可没说不能透露给时绵啊!如此一想,她心下又有了主意。加班完成之后,林烨心下有些害怕,在公司停留了好长时间,也不见陆薄深回来,他刚刚听时董说陆总和沈铂庭在一块。可是他刚刚已经设法向沈氏集团打听过了,好像并没有听说陆薄深去了那边,这究竟出了何事?难不成真的和沈甜在一起呆了这么长时间?他一个助理也不可以管陆总的私事,虽然心中有些不太舒服,但终究也不敢多做过问,只是心下有些担忧陆总的安危。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了手机铃响。他一看这手机上是陌生的号码,轻蹙了一下眉头,想起这几日正在和沈氏集团斗法,只怕电话……不过他这个人向来没有错过任何电话的习惯,毕竟他的身份特殊。犹豫片刻之后他接起了电话,冷声的问道,“找谁?”
“现在过来,还在原位,记得带件衣服。”
陆薄深说完,便将电话扣掉了。幸亏对面的人是林烨,反应及时,立马听懂了陆总的话,脸上划过一丝兴奋,还未开口说话,电话便已经扣了,他也只好作罢。根据陆薄深的指示,拿了套新的西服便一路狂奔,来到酒庄。下了车,他随意地张望着,见这门口并无陆薄深便想进去找找。只是抬腿还未走几步,突然听到一旁幽幽地传来一句,“我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