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去，秦飞来到幻梦文娱有限公司总部。
这栋大厦的选址，是楚恒、楚韵一手操办。秦飞本人也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有些感慨。
不得不说，楚恒的能力，秦飞是认可的。
低于市场价值，租赁到这栋大楼，实在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从大门进去其中，迎面而来的就是大楼里的暖气。由于这栋大楼坐落在魔都闹市区，时常会有人前来咨询有关成为幻梦主播的事宜。
在冬天的时候，开点暖气还是很有利的。
“是秦总吧？”
他前脚刚迈进，那个漂亮前台立刻主动上前询问道。
这到让秦飞有些发愣，没想到对方会认得出自己。
虽然他也是拥有千万级粉丝的大咖，可极少在网络上露面，不关注这些的人，还真不一定能够在线下认出秦飞。
“嗯，怎么了？”
面对前台的询问，秦飞疑惑反问。
“是这样的，恒总交代过，秦总到来，让我引您去恒总办公室。”
“那你带路吧。”
秦飞一愣，自然回答道。
一般像这种引路，接待重要人的工作，不该是楚恒秘书来做的事情吗？
怎么前台还接任这件事的？
更让他眉头微皱的是，前台就一个，引领他上楼后，前台便空置了。
这要是突然有人，岂不是招待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他眉头微皱。
当然他并没有为难这前台，毕竟她也仅仅只是按照楚恒的命令行事。
在到达楚恒所在楼层的时候，看着这上百人工作岗位，尽然只有数十人，空缺的十分多。
“恒总，都不招人的吗？”
秦飞呢喃一声，疑惑问道。
一旁的前台，又那里敢回答这种问题，只能一个劲陪着傻笑。
伸手在工作台上摸了一把，满满的都是灰尘，这让秦飞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咳咳，秦总，恒总的办公室，就在前面，这会楚总多半也在办公室里。”
说了几句，前台便跟秦飞打了个招呼，转身离去。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期间那些在职的职员，全都全神贯注地工作，没人去看秦飞一眼。
这一点倒是让他颇为满意。
咚咚！
连敲了几下，办公室里的楚恒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没什么不要来烦我。”
“恒总，我来开门。”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显然是楚恒与楚韵。
当门开那一刻，看到秦飞的身影，楚韵愣了好一会。
“秦总，你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我们好去接你。”
楚韵没想到，秦飞会悄无声息地到来，让她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那门后面的楚恒听到是秦飞来，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来到门口边，激动喊道。
“秦总。”
楚恒对秦飞的佩服，随着那场在艺术中心的记者招待会，发酵到了极点。
他对秦飞，那是佩服得不行。
敢于面对资本，当着诸人的面，叫嚣资本，这何尝不是他少年时期的梦想。
如今看到有人能够继续以此为目标，甭提有多开心。
“嗯，你们这有多乱啊，一股子怪味。”
门口刚打开，秦飞就嗅到里面饭盒、酱油什么乱七八糟的味道夹杂在一起，让他有些抵触。
“咳咳，秦总，这里有段时间没打扫了，不过我们去隔壁房间说吧。”
听到这话，楚恒尴尬轻咳一声，连忙关上门，开口说道。
一旁的楚韵已经去准备喝的东西，这对她来说，成了家常便饭。
来到楚恒所说的房间，愣是让秦飞错愕当场。
这里空荡荡的，就一张桌子，外加几张板凳，除此以外再无旁物。
“老恒，我记得幻梦平台，也开公司有块二月了吧。”
“怎么这么简陋？人没招齐就算了，连该有的桌椅都没有了吗？”
秦飞没想到，这边条件如此艰巨的吗？
当初幻梦刚成立，都没有这么苦。
“咳咳，秦总有所不知，恒总没有从幻梦提一分钱，所用的钱财都是他自己的积蓄。”
端着手冲咖啡进来的楚韵，耐着性子给秦飞解释道。
原来当初楚恒坚持要靠自己的钱财，来经营这家直播平台。
这些日子都没有向幻梦索取财政支出，每当楚韵提议的时候，楚恒都是这么说的。
“秦总那里也不容易，我们还是被给秦总添乱了。不就是这点钱嘛，我先垫着。”
这一来二去的，都快成为楚恒挂在嘴边的闲言碎语了。
“这怎么行！”
“楚恒，回头你去幻梦找财务部，就说是我说的，要多少给多少。”
秦飞皱着眉头呵斥道。
他虽然没有经营过直播平台，可这并不代表不知晓其中的道道。
这方面的经营，所需要的钱财何其多。
“哎，秦总，你有多少不知......”
看到秦飞如此大度，楚韵连忙将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倒了出来。
原来幻梦那些大中型主播会走，是因为他们联合向楚恒提出涨工资，结果被楚恒驳回。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转头加入龙域直播平台，获取更大利益。
并非如同他们所说，是被挖过去。
这话落在秦飞耳，那是咬牙切齿。
“你至于这么给我省钱吗？”
秦飞简直苦笑不得，怪不得幻梦平台会面临着危机。
“不仅如此，秦总，恒总连呆妹、周周的工资，都是先欠着的。”
楚韵见时机可以，连忙插上一句，说道。
这话让秦飞哑口无言，内心直呼好家伙。
要不是呆妹、周周与秦飞关系不俗，恐怕他们早就跑路了。
“你啊，你好歹也有那么久的经营经验，怎么你还想一个人扛起整个幻梦平台的运营费用不成？”
秦飞看着楚恒，一顿数落。
实际上楚恒心里也苦，他本想利用赚到的钱，在反哺给那些主播。
没想到的是，幻梦刚起步，两个月的收入，还不如呆妹、周周一个月的工资，连他们分成的一半都没到。
简直让楚恒大跌眼镜，这一来二去，所付出的钱财大得惊人。
以至于，这些大中型主播，提出涨工资加提高分成后，楚恒完全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