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殷素素就去公司了。
不出意外，她一进办公室就会接收到某人的‘友好’问候。
“哟！”
“我道是谁呢！”
“我们的殷大秘书终于出差回来了呀！”
“出差好玩吗？和言总一起一定很开心吧！”
王珍妮阴阳怪气地翘腿坐在办公桌上，她的正前方就是殷素素的工位。
殷素素不想理会她，丢给她一个闭嘴的眼神，就自顾自地处理着遗留下来的工作。
“你不和我说话也没关系。”
王珍妮傲娇地站了起来，脑袋神不知鬼不觉地凑在殷素素的耳边，小声试探：“殷素素，上次我在超市碰见了言总，和学长在一起的女人，是你吧？”
“是或者不是，你点头、摇头就行。”
殷素素没想到她还记得这一茬，上次他们是碰见了她没错，幸得她遮住脸，及时躲开了。
“怎么，心虚了？”
王珍妮浓妆艳抹的脸上写满了挑衅，明艳的红唇扬了扬，见殷素素一直沉默着没说话，她更气了。
她确实是没有把握确定学长的女朋友是不是殷素素。
若真是殷素素的话，他们这次出差，分明就是奔着玩去的。殷素素那死板、无趣的女人得爽死。
气死她了！
“珍妮，干嘛呢？”
见殷素素离开工位了，李雪芙凑过来，一脸好奇，“怎么素素一回来，你就去找她，什么时候你们的关系这么亲近了？”
她俩不应该是水火不容的吗？
王珍妮没好气地白了李雪芙一眼，就她那猪脑子，长着的一副窈窕身材简直就是白瞎了，浪费。
“什么眼神？”
听出了王珍妮语气中对自己的嫌弃，李雪芙不自然地摸摸鼻子。
她又没惹到她，不就问了她一嘴吗？
“嘿嘿！”
“到底怎么了嘛！人家好奇。”
李雪芙没辙，被嫌弃的是她，可架不住她的好奇心，她就是想要打听。
“你真想知道？”
王珍妮计从中来，小小地利用一下李雪芙这个白痴来达到她的目的貌似一点也不亏。
“你凑近点！”
她小声地附在李雪芙的耳上，私语。
“什么？这怎么可能？”
王珍妮及时地捂住李雪芙惊讶的嘴，比了一个竖“1”在自己的嘴上，心里却暗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雪芙真诚地道歉，“我只是太震惊了！”
这要是真事，殷素素也太厉害了吧！
前阵子她还和索亚的总裁姬修德攀谈自如，眼下甚至有可能和他们的言总还扯上了关系，恐怖如斯呀！
王珍妮无声地白了她一眼，若不是要用她，她都懒得搭理了。
“和言总的这事还不确定，只是我的一个猜测，你懂吗？”
“懂！”
李雪芙点点头，生怕王珍妮不带她玩了。
……
俩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才达成共识，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各自的工位，就等着实施，猎物上钩了。
殷素素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说来奇怪，
只要她来上班，总是有数不尽的需要找凌靳言签字的文件。
她一向很讲究效率，仔细审查核对完，没有问题后，就带着一起来找他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