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谁更不要脸，很明显的事，凌靳言自然当仁不让了。
殷素素恨得牙痒痒，这脸，她还要！
她才不像他，脸皮厚到能轻易地将那事挂到嘴边。
“素素，你还没回答我！”
凌靳言抽风般地捏了捏殷素素的细腰，仿佛真的就执着于那一个答案。
殷素素最怕痒了，感受到他的碰触，避之不及地左右躲闪，碍于空间的局限，最终屈服于他的‘捉弄’之下。
“你够了。”
殷素素转过身，有气无力地送了凌靳言几拳。
他明知道她怕痒，可他还是做了，分明就是在戏耍她。
没安好心！
凌靳言包住殷素素的粉拳，轻松地托举，让它搭在自己的脖子上，接着拾起她另一侧的手掌，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就这样，殷素素的双臂环上了凌靳言的脖子，还是在她本人并不情愿的情况下。
“你……”
感受到他的手又回到了她的腰身处，殷素素嘤咛了一声。
不过与刚才的情形又略有不同，此时此刻，他俩是面对面的。
“素素，消消火，别生气，你要是气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凌靳言嘴角噙着笑，一言一行皆带着独一无二的风度，落入殷素素的眼中，却格外得烦人。
不要脸，笑得那么好看干嘛！
“不要你管！”
她赌气似的回了一句。
受制于人，连眼中的风景都被限定了。
她只能看到凌靳言那不断放大的一张俊颜。
“怎么就不要我管了？”
一句“不要你管”不知怎么就触碰到凌靳言严肃的神经了。
他整个人正经了起来，不苟言笑的神情看着有几分蹙人。
“我是你的男人，是你以后的丈夫，你心情的好坏难道我就不能参与、不能关心吗？”
“小没良心的，说话可伤人了！”
出人意料，
凌靳言不带任何色情意味地戳了戳殷素素的‘良心’，说出来的话，听着像俩人颠倒了身份位置，他是受气的小媳妇，而殷素素反成了混不吝的丈夫。
殷素素有了几秒的愣神，男人，丈夫，这样的字眼，她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因为她很清楚，这一切都不会属于她，等到真相被真正拆穿的那一天，她不敢想象。
但他提及，就意味着他……
“你到底怎么样了？”
“那处还疼得厉害吗？”
被殷素素回避的话题，又一次被凌靳言重提。
她恨不得立马捂住他的嘴，犹豫了一秒，就此作罢了，只要她还像前几分钟那样操作，定能敷衍过去。
可凌靳言接下来的一句，让她直接后悔了。
“我看看。”
她就应该什么都不想，捂住他的嘴的。
她的心软最终变成了刺向她的“利刃”。
她不要面子的吗？
“我不要。”
殷素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看个鬼，他不嫌尴尬，她还嫌丢人呢！
“素素……”
凌靳言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被殷素素的一句‘没事，我没事’给搪塞了回去。
“真没事？”
他不确定地质疑，神色肃穆地抿着唇。
殷素素恨得牙痒痒，他就会做事后诸葛亮，早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