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沉墨的样子,我就知道凤宴戎为什么当时那么惊了!
可没说完的时候,玄沉墨就钻墙里不见了…
就算剥了皮,身影,我也不会认错!
可我还虚弱,追不起,只能低头握拳,碰到了伞时,更是恼恨——
这么弱的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撑起保护他们的伞?
房间里这时又现出了鬼常乐的声音,“啧,这老玄有点口嫌体正直啊~我说你可能遇害了,稍微在门上弄了点机关,就冲进来了…”
鬼常乐说完,走到我面前时来,双手起初抱臂,可蹲下来时,又挠了挠鬼面具的额,好似头疼,又说我:“就就知道你是装的不知道,你是全能听到吧?那蛊,我听过的…啥都能听到。不过,你演技太差了,他们都知道…戳破了也不用担心~哦对,不用谢,日行一善~”
鬼常乐说完,我只摸着地上玄沉墨刚才站着的地方,还有血迹,不过他的血迹不会留存多久就自己消失。
血,还温热,甚至有些烫手。
我指尖颤了颤问,“他到底去求谁了?”
可鬼常乐不说。
他这家伙,根本就是想玩我和玄沉墨,直接起身就跑了。
我第一次直接起来就追,“你别走!”
以前身体倍儿好,我飞扑这一下也没什么可现在好弱,一扑我直接就要摔撞上桌子角!
想转身!也来不及了!身体太弱,肌肉根本不受控制!
眼睛一闭,我腿软的准备用脑袋跟桌子硬碰硬了……
可臆想中的疼没又。
我被一阵温热,潮湿,圈住了命运的后脖衣领…
「血尸」又回来了。
抓住我后脖,把我提住。
回头,我看着玄沉墨,生平第一次不怕鬼,不怕尸。
我只觉得,他红红的看起来好温暖炽热,又好难过,他这样真的很容易捕女孩子的好感,可是,我哪有资格,又哪敢,也不能对他揣少女的心事!
桌子角就在额头前面一厘米的位置,我想起来的,可站起来后头重脚轻竟然晕了过去…
等早晨起来时,周围干干净净,我躺在床上,好像昨晚一切都只是梦……
凤宴戎来给我送早饭时,我忍住了到底没问血尸的事。
如果是梦,那就是梦吧!
吃饱喝足,凤宴戎带我出去晒太阳说有助于补充阳气,尤其是上午的太阳,一定要多晒。
坐在庭院的秋千上,凤宴戎说现在有件好事和坏事告诉我,问我先听哪个。
我想了想说好的吧,我实在是听不进去坏事情了。
凤宴戎就说,本来他带我走的时候,黄皮子也跟来了,包围了整个凤家,可就在昨天,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都走了,可能是——放弃了报复我!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我本来还想问呢,笑了笑说,“我现在好像有点力气去化解坏事了,你说吧。”
凤宴戎就让我坐好,说这个事情比较远了,他从头给我捋一下…
然后就从我上了火车遇到道士讲了起来,他说铁老说目前研究下来,唯一的解引可能就是——
解铃还须系铃人。
玄沉墨给我吃的那颗是引之【一】,可也必须有鬼婴才能产生一加一大于二的说法。
引【二】自然就是那婴灵。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在于,鬼婴已经变成蚂蚱了,这「蚂蚱」(螽斯)其实是种被炼化的鬼婴,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把它入药做成引,我就能去蛊了。
我一听让我吃小孩就有些反胃,说:“这就是坏事?那的确够了……我……不太想吃死小孩啊。”
可凤宴戎摇头,叹气说不是这回事,说是那天去的道长太多,和佛门不同,道门都是各自在各地发光发热,所以,他发动凤门势力找了很久,可始终没找到蚂蚱道长在哪,甚至想找画像,竟没人对他的脸有印象。
最后凤宴戎又是常叹口气问我:“你有印象吗?江萤。”
我愣了下,仔细想竟好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