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朴见班草要上前,忙拦住对方,偷偷使了个眼色,气愤地喊道:“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我先表白的,你想表白,排我后面去。”
班草只听说叫他过来,没想到遇到有人跳楼,一时没摸清楚状况,现在看到周朴朝他眨眼睛,于是配合着演戏:“大哥,那你先,我不着急!”
“你神经病啊!你个白痴变态,我不是叫你滚开吗?我不接受你的表白,你死了那份心吧,我就算是摔死也不会答应你的!”女孩见周朴不但胡搅蛮缠,还把帅哥给拦了下来,顿时气得破口大骂。
“大哥,是不是轮到我了?”班草挠挠头,不知道自己的剧本到底是什么,只得望向周朴。
“谁说轮到你了,我还没结束呢!”周朴斩钉截铁地说道。
“兄弟,她都这么明显的拒绝你了,要不你算了,你要真的想处对象,回头我把我朋友的表妹介绍给你!”保安连连给周朴使眼色,叫他见好就收,难得女孩情绪稳定了些,可别再出意外了,让他的班草哥们把女孩哄下来就完事了。
“我像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吗?我做人是讲原则的,做事要有始有终,处对象也得一个一个来。”周朴态度坚决,转头对着跳楼女喊,“你要么答应我,要么发个好人卡。”
“神经病!滚,滚啊!你再逼我,我就跳下去!”女人也是娇气的很,不肯服软,直接开口威胁。
两个保安都紧张起来,正要再劝,被周朴抢先道:“你跳啊,你傻乎乎地跳吧,正好称了你前男友的心意,他就可以和新女友没有负罪,快快乐乐地在一起了。你继续犯傻好了,放着这边两个向你表白的帅哥不要,一心一意为那个渣男着想。就为了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你可真是伟大啊!”
“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我叫你走啊,你走开!我不想听你说话!”女人气得拼命拍打护栏,场面紧张了起来。
两个保安紧张的不行,只得劝着两边的人少说两句,说好的跳楼,怎么就变成来劝架的了,怕女孩冲动真掉下去,不敢刺激女孩,现在都变成了劝周朴了。
他们对周朴不要脸的自称帅哥充满了鄙夷,虽然知道周朴应该是在救人,可是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轴,一个劲地非要女人当面拒绝他,难道他是受虐狂,还是说真的是个心理表态。
“不想听我说话,想听帅哥和你聊?那好,我想给这个帅哥保安介绍下,你和前男友的事情,好让她知道一下你是多么痴情的一个女子。当时你哭着喊着跪……”
“住口,住口,别说了!别说了!”女人急得大喊,她都要被周朴给整崩溃了,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死粘着不她不放,非要逼着她发卡,即使自己威胁要跳楼也没用,现在更是当着帅哥的面,说她之前的糗事,这就像是当众扒她衣服一样,气得她恨不得咬死他,却又不可奈何。
最终只能被迫同意对方的请求:“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是个好人,你是个大好人行了吧!”
“没诚意!拉钩盖章才行!”周朴本来想要和她牵手,可是这样直接要求会很不自然,搞得自己真成了变态,于是改口道。
不过从别人那看弱智的同情目光来看,还不如被人看成变态呢!
“你真有病啊,你是小孩子吗?”女孩快要疯了,他感觉周朴的病因找到了,智商不够啊!智力只有小孩子的级别。
“刚才你在公园的时候,一边哭,一边抱着……”周朴继续爆料。
“拉钩,我们现在就拉钩,谁都不许反悔!”女孩直接翻越了栏杆,跑过来主动拉住周朴的手,一边拉钩盖章,还一边说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通操作把两个保安都给看傻了,感觉像是看到了两个弱智在玩游戏,他们是谁,他们在哪里,他们来干嘛来了?
……
当周朴瘸着腿走出商场,脸上带着笑意,别人鄙视的目光他没有在意,看着手机里又一个任务指标完成,心里一阵舒畅,任务进度已经到了8/10,只要再有两个名额就能完成任务了。
周朴决定一鼓作气,今天就把两个指标都给完成了,不过事情没有他想象地那么顺利,虽然街上的女人很多,但一个个都很有警惕心,周朴试了几个都没能成功,还因此被喊非礼,搞得好几个充满正义感的男人追着他打,不愿伤人的他只能窘迫地逃跑。
一路狂奔,总算甩掉了那几个骑着摩托追的人,却发现自己好像迷路了,周围是一片偏僻老宅区,破旧的砖墙上写着掉漆的“拆”字,满是污渍的窗户上积满了灰尘,狭窄的弄堂里是坑坑洼洼石板地面,防盗窗户上挂着各色的内衣裤,显示着这边住着不少人,只是经济条件似乎不太好,感觉这里就是一个城中村,或者贫民窟。
与老旧的房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弄堂里的房子门口,站着一个个打扮时髦的女人,他们穿着光鲜的单薄衣服,凸显他们姣好的身材。
一个三十多岁画着浓妆的旗袍女,热情地朝着周朴招手,示意他过去。
“老板,进来玩玩啊!包你满意!”女人身上擦着浓重的香水,让人闻着鼻子都有打喷嚏的冲动。
“玩什么?”周朴透过门缝望着幽暗简陋的房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名堂,好奇地问道。
“嘻嘻嘻,玩什么?当然是玩你们男人最想玩的东西啦!”女人妩媚一笑,虽然姿色一般,但却透出成熟女人的风韵,看得周朴一愣,摸了摸鼻子,好像对那浓重的香水味有些过敏。
“很贵吗?我可没多少钱!”周朴暗暗警惕起来,虽然不清楚里面具体是做什么的,难道是美人计?还是屋里埋伏着强盗?不过他有地牌在手,倒也不怕有人害他,或许还能借此完成自己最后的几个任务。
“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了,做人那么辛苦不就图一个乐嘛,这事花点钱也值得!我保证你一定物超所值!嘻嘻嘻!”女人见周朴有些心动,怕他反悔,直接过来拉他的手臂,也不给周朴说话的机会,像是其他女人会抢夺似得,急急忙忙地把周朴扯了进去。
不远处的其他的女人不免嘴里不干净,鄙夷地望着这一幕,像是见惯了类似的场面,周围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周朴左手被女人抱着,身上的柔软有意无意地碰触着他,这让周朴越发的警惕起来,天上可不会掉馅饼,自己这会儿越是占便宜,等会怕是越吃亏,右手臂暗暗用力,藏在裤袋里的手掌上已经悄悄浮现一阵淡淡的龙鳞,力量已经积蓄,随时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屋里的光线很暗,老旧的房子透出一种木头发霉的味道,其中还混杂着垃圾的味道和厕所的臭味,不过这些味道都被女人的香水味给盖住了。
不一会儿,穿过几个房间,周朴被带到了一间狭小的卧室,里面的布置和外面有着显著的差别,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大部分的空间,粉红色的被褥透着少女的气息,床头是一架老旧的电视剧正在大声地播放着流行的电视剧,一个床头柜上摆着一排杰士邦,烟灰缸里插满了没有倒掉的烟头。宽大的双人床上靠坐着一个短发的少女,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的样子,脸上有两条红色的抓痕,像是不久前的新伤。
短发女孩,正在看聚精会神的看电视剧,周朴的到来似乎没能引起她的注意,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
“老板!你看这个美女还满意吗?你要不喜欢我再给你换,只要价钱合适,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给你搞定!”旗袍女朝周朴挤挤眼睛,身子贴着周朴更紧了。
“这,这,很贵吧,有便宜的吗?”周朴这才恍然大悟,他好像是见到了传说中的失足少女了,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本来想直接离开,可是想到自己没有做完的任务,又改变了主意,既来之,则安之,从她们身子做完任务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只是这个费用自己是否能够承受,自从自己给流浪汉付了医药费,自己的口袋就一下子憋了,手头不不宽裕地他,越发的在意价格了。
“她是我们这里最便宜了啦,人乖巧听话,刚刚十五岁,可水灵了,只要两百块,是不是物超所值啊!”女人王婆卖瓜,一个劲的夸女孩懂事漂亮。
“两百?”周朴又看了看专注电视的少女,感觉对方像是未成年,或许对某些有特殊偏好的人来说,这价钱的确是捡到宝了,这个价钱周朴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还能再优惠些吗?”
“老板,已经很优惠了!这么嫩的姑娘你去哪里找?你是真的赚到了啊!”
痛失了两百后,周朴获得了和女孩共处一室的权利。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女孩终于把视线移开了电视,望了一眼周朴,见周朴还算模样周正,紧锁的眉头舒展了一些,接着熟练地开始脱衣服,外面本来就套着一件宽敞的t恤,没等周朴阻拦,一下子拖得只剩内衣裤,然后朝着床上机械的一趟,一副任人鱼肉的模样,动作熟练的让人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