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睁圆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秦应霄,表情有些懵。
这人怎么如此的不要脸?
秦应霄看着唐晚有些懵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晚晚,对不起,是我害你摔倒了!”
唐晚:“???”
这人是伤到脑袋了吗?
她看着男人脸上殷勤的笑容,扯了扯嘴角,“离我远点。”
秦应霄察觉到她的嫌弃,垂了垂眼眸。
随后,他翻出了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递过去。
“晚晚,这是我这些年存的钱,都给你。”
唐晚:“???”
陆君尧脸色瞬间黑了。
他一把扯过秦应霄手里的银行卡扔回到他身上,“谁要你的破东西?”
秦应霄:“……”
陆君尧丢完银行卡,就将唐晚横抱了起来。
林依楠看着表情有些懵的秦应霄,尽量掩饰住眼底的笑意,“应霄,你这是在干嘛?”
谢芙捂了下脸,“还不赶紧起来。”
她也没有想到,秦应霄在听了她的话后,立马就相信了唐晚是他的妹妹,连毕生存款都拿出来了。
看着陆君尧和唐晚离开的背影,她挑了下眉头,“你不是做了亲子鉴定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秦应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什么亲子鉴定?不是你让我来拿头发吗?”
谢芙:“……”
这是死不承认了?
看着他一脸淡定的耍赖,她抽了抽嘴角,将缠在手指上的发丝递了过去。
“拿着,别弄丢了,不然下次你去拔。”
秦应霄想起唐晚揍顾家保镖的模样,抖了抖肩,小心翼翼的将头发丝缠在自己手上。
缠完发现没缠好,又多缠了几圈。
“我这次一定亲自盯着鉴定结果。”
说完,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您跟爸和阿盛说了这件事没?”
“还没。”
谢芙摇了摇头,“你爸去了海城分公司,估计有不少事情要忙,你跟他打电话吧,我现在没工夫。”
说完这句话,她就和林依楠一起,跟上了陆君尧的脚步。
陆君尧抱着唐晚走到车前,将她放到了副驾驶座上。
在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他察觉她的眉头有些皱。
他的手顿了顿,目光从上往下,仔细的打量。
最终,陆君尧的视线停在了她的脚踝上。
只见原本白皙的脚踝此时有些红肿,他伸手轻按了一下,发现女孩的脚立即缩了回去。
唐晚抬眸看向他,“你干嘛呀?”
女孩眼神清澈,带着一丝迷茫,看的陆君尧心里一顿。
几秒钟后,才低声道:“晚晚,你受伤了。”
唐晚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我知道啊!”
“受伤怎么不和我说?”陆君尧眸光幽深的望着她。
唐晚动了动脚,“也还好吧,看着不严重。”
陆君尧看着她不在意的模样,语气认真的开口:“晚晚,作为你的男朋友,你所有的不舒服都该由我负责。”
唐晚对上他深邃黝黑的目光,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轻咬了下唇,“……哪有这样的?”
陆君尧看着她可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随后,半蹲下来,伸手在她的脚上轻捏了几下,“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他说完,从车内储物区的医药箱拿了一瓶药酒,轻轻的替唐晚揉捏起来。
唐晚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心忽然就被触动了一下。
她记得在书里,大反派的实力远胜过男主顾文轩,可惜英年早逝。
唐晚想起陆君尧的结局,紧皱了一下眉头。
她想起之前在医院里看到的陆君尧的身体检查结果。
其他的都还好,可以慢慢调理回来。
最主要的是脑部的碎弹片,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
这四块大小不一的碎弹片不仅让他难以入睡,还能让他随时随地的感受到头疼。
陆君尧能看起来面色如常,除了他忍耐力超强以外,也有习惯了的原因。
不知道这些弹片在他的脑袋里多久了。
想到这里,唐晚忍不住伸手,放到了他的脑袋上。
他的头发乌黑茂密,发根很硬,唐晚下意识的就揉了揉。
陆君尧感受到女孩的动作,修长的手指顿了顿,抬起头,“晚晚?”
突然对上男人那灼灼的目光,唐晚的手指僵住了。
“呃……你头发长的挺好的。”
陆君尧挑了下眉头。
“我其他地方也长的挺好的,晚晚要不要一起摸?”
唐晚:“……”
看着男人唇边扬起的弧度,她又羞又气的踢了一下脚,“你还按不按?”
陆君尧捉住她的脚放回掌心,“乖,别乱动。”
唐晚看着继续给她按摩脚踝的男人,决定去找慕时衍去问问神医的消息。
虽然她潜意识觉得把弹片取出来没什么难的,但毕竟关系到性命,她也不敢贸然乱来。
不远处的一辆车里,席诏没个正形的半摊在后座上,周身气场带着几分狂妄。
他摸着下巴,俊美精致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陆君尧半蹲在车边替唐晚揉脚。
“还是晚爷牛逼,居然让姓陆的给她揉脚,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报复套路?”
旁边的司机也一脸惊讶的望着远处,喃喃开口:“这还是那个传说中狠戾果断的陆家掌权人吗?”
“在道上让人闻风丧胆又怎么样?还不是要给我们晚爷揉脚……”
席诏笑容肆意,带着几分畅快,“虽然我不理解,但这并不妨碍我觉得爽。”
旁边的助理点了点头,“我已经拿手机拍下来了。”
“干得漂亮!”
这姓陆的抢占了不少他们在欧洲那边的市场,甚至还对晚晚出手。
活该!
他甚至怀疑唐晚的失忆跟他有关。
席诏眼底兴味十足的望着陆君尧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开口,“听说,陆家有个女儿?”
这种新型的报复招式虽然听着狗血,但结果很爽啊。
“对。”旁边的助理点了点头,“陆家确实有个女儿,叫陆缈,但是她比你大一岁。”
席诏闻言,眼底的兴致瞬间散了一半,“比我大那算了,我不喜欢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