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缓缓向声音发出来的方向转过身去,接着便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你还是追到了这里。”
那戴面具的男人冷冷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堂堂新七排的副排长,为什么要和日本女人混在一起,你为什么要救她?”那个声音带着一些颤动。
秦风眉头紧锁,“你说什么?”
“我难道说错了吗?”那声音变得有一些锐利,“那个时候他们有能够杀死月影莫千的机会,可是因为你的出现,使得月影莫千逃过一劫。这难道还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秦风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你不需要管。”那声音再一次问道:“现在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救月影莫千?当然,你是不是通过月影莫千,来陷害新七排。”
听这个人再一次提到新七排,秦风眉毛一挑,瞬间放下了自己的双手,直接迎向了那个男人的枪口,迅速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去。
“别动,否则我会开枪!”
“那你就开枪吧!”
秦风并没有理会那个男人的说词,继续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去。
那男人手指扣动着扳机,但却并没有将枪扣响。
看到秦风不管不顾的向他走来,那男人咬了咬牙,将自己的枪丢到了一边,接着也迅猛的冲落向了秦风。
两个人冲落到彼此的面前,秦风大拳一开便砸向那个人面门,那面具男人轻巧的躲避过了,飞起一脚踢向秦风的太阳穴,秦风双臂横摆,挡住了面具男人的踢技,但身体倒退了两步,退落到了一侧,秦风也腾空而起,也是一踢。
那面具男人身形一矮,低下了头,在低下头的那个瞬间,在秦风刚刚落到地面上的那一刻,面具男人向前做了一个飞扑,直接将秦风扑倒在地面上,接着挥舞着拳头便狠狠的砸向秦风,秦风连续招架,并没有让那面具人如愿,他用力的反抗,将面具人从自己的身上顶了下去,硬生生的将那个面具男人压落到了自己的身下,在将面具男人压落到身上的那一刻,秦风的大拳砸落到面具人的面具人。
面具人吃痛,做出了极限的翻滚,在翻滚的那个瞬间从秦风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并且迅速的站起身来。
看到面具人迅速的站起身来,秦风再一次冲落到他的面前,踢出了一脚,却被面具人用手给抱住了。
面具人整个身体做了一个旋转,将秦风掀翻在地面上。
摔倒在地面上的秦风,又迅速的站起,向同样刚刚站起身来的面具人冲了出去,一拳又冲撞到了那面具人的面具上,但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面具竟然被秦风的一拳冲撞碎了,那张脸也彻底撞进了秦风的目光中,看到这个面具人的真实模样,秦风发出冲天的怒吼声,接着再一次冲落到那个面具人的面前,直接将那个面具人冲倒在地面上,挥舞着大拳头,一拳又一拳砸着那个面具人的脸。
“萧子瑞,你这个叛徒!”秦风一边挥舞着自己的拳头,一边喊着这个面具男人的名字,他手上的力道却并没有减弱,这一拳接着一拳的砸落到了面具男人的脸颊上,让那面具男人看起来满脸是血,面具狰狞。
“我不是叛徒,不是!”
“你不是叛徒?”秦风打得有一点累了,因为他在打的时候,萧子瑞竟然没有再反抗。
秦风站起身来,一把将萧子瑞给拉了起来,他恶狠狠的瞪着萧子瑞,“萧子瑞啊萧子瑞,你给我解释,你给那些死去的新七排的兄弟解释解释,当时,你在哪里,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萧子瑞,“我接到了排长的命令,去执行任务,当我回来的时候,新七排……新七排的人都快死光了!”
“排长的命令?”秦风揪着萧子瑞的衣领子,“新七排接受的是将一封密信送出去的任务,排长又怎么会给你秘密安排任务?”
“当时!”萧子瑞的双眼有一些肿胀,嘴角在流着血,他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才继续说道:“在新七排进入到芒山后,排长就曾经找到过我,给了我一个秘密的任务,让我拿一封信找到杨子轩连长,说是信非常的重要,让我务必找到。”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秦风追问。
“那是上个月2号上午九点左右的样子!”
“不可能!”秦风道:“2号上午九点……排长一直都是和我们在一起的,怎么可能会给你传达命令,那个时候你就和我们走失了,之后,我们便遭遇到了伏击,新七排的兄弟一个一个惨死,这都是拜你所赐,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不可能!”萧子瑞道:“当时的确是排长给了我这个任务,让我去送信。之后排长便离开了,排长离开后,我便去送信,但是却听到激烈的枪响声,我担心新七排的安全,所以折返回去探查了情况,当我看到排长他们惨死在那里的时候,我……”
那一刻萧子瑞的眼里流着泪水,那泪水伴随着血水从他的脸颊上掉落下去。
秦风咬着牙,“你说排长让你带一封信给杨子轩杨连长,那信呢?你最终送到了没有?”
萧子瑞摇起了头,“我看到新七排几乎全军覆灭,悲痛之际,遭遇到了敌人的偷袭,昏迷过去,当我再一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芒山了,而是在绥云城中,是在绥云城内的一个小破屋内,到时候并没有受到控制,我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回来人,心里非常的奇怪。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做的事情,而且我身上带着的那封信也消失了……”
“信也消失了?”
“是的!”
萧子瑞道:“当时我非常的害怕,也非常的迷惑。如果排长交给我的信非常重要,那么它的消息,恐怕代表已经落入到了敌人的手里,所以我便将自己伪装起来,一直守在那个小屋四周看小屋四周的动静,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小屋四周监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信里写的什么?”
“我不知道!”萧子瑞剧烈的摇头道:“因为上面被蜡封了,我不能拆。”
秦风咬着牙道:“也就是说,你连信里面是什么内容都不知道,就稀里糊涂的被人带到了绥云城,也不知道是谁带你进的城,是吗?”
“是的!”
“萧子瑞!”秦风怒声道:“你觉得这样的故事,有人会相信吗?会相信的就是一个傻子吧,新七排的兄弟死的死,亡的亡,如今你就给我这样的一个解释,就是这样的一个解释吗?”
愤怒的秦风紧握着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