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酒店的保安,竟然能打开独居女房客的门。
这种诡异的事情,竟然会在一个档次不低的酒店发生。
真是惊掉了一地眼球。
保安随意开门,但是没有造成什么后果,警方依法办事也不能把保安怎么办。
但是,这种人自然不能留下。
当班经理一个电话打给酒店总经理,将保安连夜开除。
而酒店面对我们一组人和会议举办方的压力,主动为苏沫升级为总统套。
事情本该这么结束。
我也本想好好休息。
谁知道,在入住总统套房后不久,苏沫就死乞白赖得求我上去陪她。
说哪怕开着门也好,但是自己真得不敢住。
如果我不上来,苏沫就要下来找我。
眼皮一直打架的我,无奈,只好去了苏沫房间。
这个时候,就别提什么老板员工了。
任何一个女人经历过刚才的事儿,都会心惊肉跳。
如果当时她熟睡,那后果可能会挺严重。
不过,我自然是穿戴整齐。
进去之后不久,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实在是太累了。
苏沫,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上也穿着整整齐齐。
她托着自己的头,看着七八米外,在沙发上睡着的陈辉。
微微一笑。
“男人啊……”她喃喃道。
对于陈辉,她正在慢慢构建一个整体的看法。
但是,今天先后两次,陈辉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已经获得了苏沫的好感。
你可以说苏沫有心机,且目的不纯。
不过,单纯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出发,她还是很认可陈辉的。
至少,这个男人很勇敢,有担当。
对于自己这样一个工作伙伴和雇员,他都能如此,那成为他的女人,一定也会被他保护的好好的。
这符合调查得来的消息。
陈辉和魏洁的婚姻之所以崩解,主要原因,在于魏洁出轨。
苏沫忽然有点儿失落。
自己在国外工作了好些年,听到的看到的都是达官显贵家的肮脏事儿。
一颗心已经冷硬。
早就做了决定。
这辈子要么独身,要么找一个爱自己的人。
感情上绝对不凑合。
这从她对陈辉开始的挑逗,就能看出来。
她并非水性杨花,而只是以一种俯视的眼光去看男人。
苏沫知道自己的身材曲线,会让男人疯狂。
也知道,大多数接近她的男人,只是贪恋她的身体。
当一个女人身边都围绕着这样男人的时候,她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逃跑。
要么,反击。
挑逗、调笑,这就是苏沫的反击方式。
时间长了,这就成了苏沫戏耍男人的习惯性手段。
当她得到杨梦的委托,来接近陈辉的时候,她同样也是以这种心态。
陈辉,只不过一个任务目标而已。
她的目标就是成为陈辉身边唯一的女人,帮助杨梦做内应。
这和她的人生理念有些冲突。
但谁让杨梦对她的家人有恩呢?
人情债,最难还。
苏沫只能冷着一张脸,冷着一颗心,来到中国。
被杨梦安排在陈辉身边。
“现在看来……似乎,这项任务,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过。”看着呼吸平稳的陈辉,苏沫喃喃道。
……
经过了不算完整的一夜的休息,招商论坛的日程正式展开。
第一项内容,是中外客商的论坛。
说是论坛,其实就跟大课堂差不多。
找几个经济学家在台上讲,一群企业家和客商在下面听。
然后,再找几名企业家代表在上面讲。
相互交流嘛!
我走进会议厅,其实还有些紧张。
打眼望去,能够容纳五六百人的会议厅,基本上坐满了。
看头发的话,黑头发和其他颜色的头发,大概一半一半。
这些年,中国发展得特别快,来自世界各地的客商都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尝到了甜头。
所以,对于中国出现的投资机会,趋之若鹜。
我所在的省份,开发得还不算完全。
能够吸引这么多的国外商家,也属于意料之中的事情。
省内,鼎信算是排名前几的大集团。
但是在股市上,鼎信的表现不算特别出彩。
一个跨行业的大型集团,主业又不是那么特别强悍,自然会让投资者考虑再三。
而且,这次的论坛,国内其他行业的巨鳄也来了不少。
我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
不愧是官方举行的活动,找来了很多大佬级的人物。
这些大佬只是在论坛上露个脸,或者上去分享一下未来的规划,吸引一波投资者的主意。
后面具体的环节,很可能就看不到他们了。
我忽然有种梦想照进现实的感觉。
我也创业过,也曾经憧憬着某天自己可以和这些叱咤风云的人物平起平坐,谈笑风生。
可惜……众星公司注定只能是小打小闹。
众星在业内小有名气,我和搭档齐聪也获得了“陈谋齐断”的精彩外号。
可是,我知道,公司和人一样都有天花板。
也许一辈子都冲不破那隐形的屏障。
然后,我就进了监狱。
众星的人,也做鸟兽散。
可没想到,否极泰来,峰回路转。
事业垮了,家庭没了,老婆死了……我个人,却机缘巧合得知道了亲生父母,坐上鼎信总裁的位置。
而且,竟然能和这些大佬共处一室。
人生可以说是攀上了又一个高峰。
“唉,我也有今天啊!”我轻叹一声。
高明和苏沫,都扭过头来看着我。
於我心有戚戚焉。
“辉哥最牛逼了!”高明低声笑道。
“不用紧张……”苏沫淡淡道,“再厉害的人,也是一个鼻子两只眼。”
有专门的工作人员,将我们引领到预留的座位。
刚刚坐下,前方两名男子,就回过头来。
我一看,笑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苏沫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怎么就那么巧!
前方的两名外国男子,恰好就是在海鲜烧烤店和我们仨发生冲突的英国客商。
“野蛮的中国人!”两名英国男子,脸上闪过一丝不虞。
我呵呵一笑:“垃圾!”
苏沫则翻译成英语:“shit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