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灌了一大口茶,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道:“那绿柳姑娘本打算陷害王妃,呵!结果没想到反倒是害了自己。
说起来还真是活该!
就是害苦了手下的那个兄弟,跟着遭了殃。”
“那个兄弟怎么了?”随陌本能的问。
随风叹了一声道:“听兄弟们说,那个兄弟挨了五十板子,被赶出了王府。”
好好的一个兄弟,却是被绿柳那心思歹毒的女子给害的丢了饭碗。
想想都觉得可怜。
“往后别再和那心思歹毒的女子来往,若是碰见了,绕路走!”
最后随风沉了声音吩咐道。
随陌做梦都没有想到,暗自心仪的女子竟然是个歹毒之人。
脸色苍白,木讷的点头:“知道。”
——
幽州水患,皇上打算派人前去幽州治理水患,帮助百姓重建家园。
皇上表明自己的意思之后,便看向大殿之下看来,等着有人主动请缨。
治理水患,自然是个苦差事,而且水患无情,说不定性命都会不保。
群臣们没有一个站出来。
这时,只见墨北寒上前一步,拱手躬身,道:“儿臣愿前往幽州治理水患,帮幽州百姓重建家园。”
虽说是个苦差事,可也是难得的立功机会。
墨北寒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皇上满意的颔首,龙颜大悦。
三皇儿果然是他北冥左膀右臂,战事当前主动请缨上战场杀敌。
如今幽州水患,也是主动请缨前去治理。
皇上刚要开口准了,就见太子墨景淮也是上前一步道:“父皇,请下旨让儿臣前往幽州,救百姓于水火!”
墨北寒——
冷厉的眸淡淡的瞥向墨景淮,道:“水患无情,太子身份显贵,此等危险之事,还是让本王前去吧。”
“还是皇兄前往幽州吧。
任何事都让三皇弟这个骁王打头阵,情理上也是说不过去。”
墨景淮也转眸看向墨北寒,微微勾了唇角,似笑非笑道。
不给墨北寒说话的机会,继续道:“况且三皇弟也说了,皇兄是太子。
身为太子,自是要为百姓做些什么的,要不然,就算是将来继承大业,百姓怕也是不会拥戴。”
“皇上!”
冷戬也站了出来。
毕恭毕敬道:“太子所言极是。
幽州水患,虽说危险,却也是难得的立功机会。
若是此番骁王爷前去治理,怕是幽州的百姓心里记着的就是骁王爷的功劳。
届时,就是太子继承皇位,百姓心中自然也是不服的。”
这是昨天挽上冷戬和墨景淮商议好的。
皇上突发疾病,冷若霜医好了皇上,已经帮墨北寒争了不少的好感,如果再让墨北寒前去幽州治理水患,又立下大功。
到时候,怕是不只是民心所向,就是皇上心中也会渐渐的偏向于他。
这样的事,冷戬和墨景淮定然不会让其发生。
所以合计好了,让墨景淮前去幽州,治理水患。
“父皇!”
见冷戬也帮着墨景淮说话,墨北寒忙不迭的开口,准备说服皇上,派自己前往幽州。
结果,刚唤了声父皇,就见墨景淮似笑非笑道:“这一次三皇弟就不要与皇兄争了。
三皇弟立下那么多的战功,若是这一次又将功劳抢了去,让皇兄我这个太子还有什么脸面在朝中树威。”
墨景淮说的直白。
若是墨北寒继续坚持前去幽州,其用心,就太明显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墨北寒自然不能继续争了。
微微抿唇,对着龙椅上的皇上恭敬施礼:“既然太子皇兄有心为百姓分忧,儿臣便收回刚才的请旨。”
“嗯。”
见墨北寒如此懂进退,皇上满意的颔首。
而后当场下了口谕,令墨景淮前往幽州治理水患。
墨景淮转眸看向墨北寒,唇角透着得意。
——
暗夜门又接了一笔单子。
这一次客户花重金请暗夜门帮忙追杀一江洋大盗。
此人无恶不作且心狠手辣。
每次作案之后都会顺带着将行窃人家的女眷糟蹋,之后还将其杀人灭口。
城中的李员外老家的兄弟一家就遭了毒手。八壹中文網
那江洋大盗入室盗走了不少的珠宝名画,还将李员外待字闺中的侄女给糟蹋了。
李员外的兄弟一家第二天清早才发现,闺女死在自己闺房之中。
还有贴身的人丫环。
都是一丝不挂,死相极惨。
前些日子李员外就接到了家书,其兄弟一家已经报了官,然而官府说,那江洋大盗前往京城的方向逃窜。
所以李员外才想要花重金雇杀手,取下那江洋大盗人头,为自己那枉死的侄女报仇。
接下单子之后,第二天一大早冷若霜就带阿虎、庞牛和柳如月前往江洋大盗所向京城逃窜的路线堵截。
根据李员外老家的家书,冷若霜判断,得连日赶路一星期,才能和那江洋大盗碰上。
说起来也真是巧。
冷若霜所堵截的方向正好是去往幽州的路。
当时看到怕路线图的时候冷若霜就愣住了,。
难怪国师师兄说,她要在幽州有一段缘分。
当时她还不信,现在看来——
果然是逃不过命运。
冷若霜绷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y一路向着幽州方向而去。
白天赶路,晚上住客栈,虽辛苦,但是为了重金,倒也觉得值得。
四人是骑马赶路,快要到幽州的时候,在路上遇到一对人马。
说是一对人马,数起来也就那么两辆马车。
马车豪华,一看车主就身份不菲。
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冷若霜自然是少惹为妙。
毕竟自己是有任务在身。‘
见两辆豪华马车从后面疾驰而来,冷若霜便带着三人让了路。
三人勒马停在路边,等着马车过去之后再继续赶路。
马车当着帘子,看不见里面坐着什么人。
然而里面的人确实能看到外面。
见俩男两女骑马停在路边,其中一男子道:“什么时候开始,女子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骑马而行了。”
另一男子白衣胜雪,唇角噙着抹不羁的笑意,顺着车帘缝隙淡淡向外瞥一眼,道::许是江湖中人,有什么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