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爹爹还是看到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簪子,她要是不给他解释清楚的话,只怕他心里就跟猫挠一样,这一晚上是别想睡好了。
“哎!”
谭二爷低着头走了进去,此刻他都不敢看女儿的脸,就深怕女儿问他为什么要偷听。
“小莲去门外守着,切记别在放谁靠近了。”
谭二爷:……
谭二爷在听到女儿这话,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话一定是在埋怨他,一定是怪他刚刚偷听来着。
如果谭阮知道她爹爹此刻的想法后,她一定会觉得她爹爹这是多虑了,她并没有怪过他。
“爹爹刚刚你是看到那掉在地上的簪子了?”
不然她爹爹也不会频频回头,如果不是她当时在的话,估计他就直接走上去了。
谭二爷:……
见她爹爹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怪不得他今晚才这般反常。
二夫人:还真的是簪子啊,那么说女儿是真的有意中人了?
“阿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跟你爹爹也不是那等迂腐之人,你若是真的有中意之人,只管同我两说,若对方家世或者人品都还不错的话,我们是不会干涉的,夫君你说是不是?”
二夫人猜女儿一开始就没有同他们说起这事,是不是就是在顾虑这个,那这次他两先表态,这能发现女儿的顾虑。
“嗯,我跟你娘亲就是担心你涉世未深,怕被骗了,不是不允许你有中意的人。”
谭二爷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就生怕女儿以为他不同意这事,今后有什么事情都不愿意跟他们说了。
“爹爹、娘亲你们真的是多虑了,我目前真没有中意之人。”
“那簪子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混小子是谁?”
谭二爷一听到女儿还否认这事当下他就急了,在说出这话,他又觉得不妥,这不赶紧移开视线。
“那簪子就是一个误会,今天我出门的时候,正巧碰上云澜郡主跟长姐为了这簪子而大打出手,为了平息她们的怒火,我这才不得已买下这簪子的。”
“可云澜郡主看热闹不嫌事大,非说我买这簪子是送人的,这不为了不让她生气,我拜托朋友帮我这个忙,本来想让他把簪子还我,不曾刚好被爹爹你看到,谁知道你却误会了。”
二夫人: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啊,那还真是虚惊一场呢。
“那臭小子是谁?”
看来还是跟他家阿阮熟悉的,那就好办了,这回头查起来也方便的。
谭二爷的注意力一直都对方是谁这事上,对于女儿的解释,是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烬殇世子”
“我就知道是那小子!”
谭二爷一听到这话,他整个人就急了起来,谭阮看到她爹爹情绪激动的样子,她也是吓了一跳。
“爹爹你可是对这世子有什么看法不成?”
不然在得知他后,这情绪怎么变得那么激动?八壹中文網
“看法没有,就是看他不爽,阿阮你老实告诉爹爹,你是不是对他有想法?”
怪不得上次他就是看这小子不爽,原来他是真的有拐他家阿阮的想法?
他才不相信这人会这般平白无故帮这个忙,他家阿阮不知道这送簪子是什么意思,他那么大个人能不知道吗?
所以他敢肯定,这小子肯定是想拐他家阿阮,那他可要防范于未然。
“爹爹你真的想错了,我与他不过是朋友,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朋友?有多少人打着朋友的名义,做着动机不纯的事情,阿阮你朋友不只是他一个,那怎么不见你跟那安国公的嫡孙,还有大将军的那个弟弟,又或者是崔太傅的那个小儿子走得近啊?怎么这次偏偏又是他送你回来的?”
“那是因为他今天刚好跟云澜郡主在一起,况且今天神二少爷也在场啊,他送郡主回去,世子顺带送我回来罢了。”
谭阮本以为她这样解释,她爹爹就不会在这件事情纠结了,谁知道她爹爹直接问出了最为要命的话来。
“既然今天还有外人在?那你怎么不然大将军的弟弟顺带你回来?还有阿阮你不觉得你在称呼对他们有区别吗?”
谭阮:???
称呼上有区别?她一向是守礼的,这称呼上也从来没了越矩过啊?
“你称呼别人都是什么少爷,什么世子,可你称呼这小子就是世子,你还说你这没区别,你莫不是被这小子的一张皮囊给迷惑了吧?”
谭阮:……
她爹爹一定要扣字眼吗?她没觉得哪里有问题啊?
况且这龙烬殇本来就是世子,她称呼他为世子有什么不对的?
“阿阮啊阿阮,从这些细节来看,你还说你对人家没中意,我看你是陷入其中而不自知,我不求你今后一定要嫁什么高门大户,只求今后你的夫君能护一生平安安康,这烬殇世子不是良配,你莫要在对他执着了。”
谭阮:……
不是!爹爹你真的误会了,她真的没有喜欢他,她跟他就是合作的关系。
“夫君你给阿阮一点时间适应,你不需要急着逼她嘛。”
二夫人在听到丈夫的分析后,也觉得这女儿似乎对这个烬殇世子是有些不同寻常。
“我没有喜欢他!爹爹你要我怎么解释你才肯听呢?”
“阿阮你老实告诉我,上次你去南国是不是也是同他一块去的?”
这一瞬间谭二爷就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似乎女儿是看起来不让他操心了,可细想的话,这才是让他越发担心的地方。
谭阮:……
好端端的她爹爹问这个做什么?
而谭二爷在看到女儿这沉默的神情时,他就知道了答案了。
“阿阮你还说你待他与旁人不用,那这事你怎么解释?你宁可相信他,也不带府里任何一人,你要是对他不同,你这份信任怎么来的?”
“我……,当时也是事出有因!”
上次是为了给他解毒,他两是合作关系,她总不能在他身上投了那么多钱后,他就那么轻易死了吧。
她是个生意人,注重的是怎样才能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