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天诏来的,这天诏离我南国千里迢迢的,不知道你二位又是为何来啊?”
又怎么会那么巧跟他妹妹一同回来,要说这其中没有巧合,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
“南皇果然睿智,我二人的确是……”
“皇兄他两是为了找孕息草来的,那坏女人不能生,所以他们才需要孕息草助孕。”
南国公主抢在龙烬殇前面把话说了出来,在她这话刚说完之后,南皇的目光就落在这谭阮的身上,然后一副不可思议的说道:
“朕怎么看,她都还未及笄吧?莫非天诏的女子都嫁的那般早,这年纪小小的就嫁人了?”
谭阮在听到这话,她只觉得尴尬极了,心想压根就不是她想的那样,可眼下她又还不能推翻刚才的话,不然一定会引起这南皇的怀疑的,毕竟一国帝王又岂是那种没心眼之人。
“南皇你想错了,我二人的确是还不曾成婚,不过是她被大夫曾诊断传来,今后不利于生子嗣,这不我两这不是想趁着年纪还小,就来求这孕息草将身体养好,也好他日成婚后,好早点抱个大胖小子。”
谭阮:……
瞧瞧他这说的是什么鬼话,这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情,怎么就被他颠倒黑白到这个地步,她的名声是当真一点都不给她留啊,还好这是在南国,不然这要是在天诏的话,那还不被传的满城风雨啊!
这会儿她是无比的后悔跟这龙烬殇出门,总之跟这人出门,总是会出现各种各样的症状,每次不是她受伤,就是她的名声会受损。
她一开始为什么要选择跟他合作啊?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她一开始就重新选一人作为合作对象了,现在她是上了他的贼船,就是中途想下船只怕也是来不及了。
“这样的吗?那不知道二位怎么称呼?”
南皇没有说相信他们这话,也没有说不相信他们这话,反而是笑呵呵的问接下来的话。
“在下龙烬殇,是烬王府的世子,这位是在下的心上人谭阮,同时她的大伯父也是天诏的尚书。”
在听到这龙烬殇一点不隐瞒的自报家门,谭阮还是有些想不通的,心想他就不怕回头这南皇会怀疑他两来南国是别有用心吗?
“原来是世子啊,欢迎你二人来到我南国,我南国虽然虽然风景不如你们天诏秀丽,但也是别具一格,接下来这段时间里,你们可以尽情欣赏,至于你们要的孕息草,朕也会派人尽力去寻找的,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二人就住在皇宫里吧。”
“多谢南皇,那我二人就却之不恭了。”
谭阮不知道这龙烬殇眼下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既然他都那么说了,那她也只能跟着他道谢。
这不二人就这样正式住了下来,不知道这南皇是不是故意的,二人就住在一个院子里,甚至这院子离南皇的主殿也只有一墙之隔。
趁晚上的时候,谭阮这才小声的问这龙烬殇接下来的打算。
“世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要做什么,总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吧?不要每次都弄得我措手不及的!”
“嘘!”
“怎么了?”
明明她刚刚跟暗中的人确定过,这附近没有人了,她才问这龙烬殇的。
“谭二姑娘,可能又要小小的牺牲你一下。”
“你又想干什么?”
这人心里就没憋什么好过,他又还想怎么陷害她?她如今被他陷害的名声都没有了,他还想做什么啊?
“可会喊?”
“干嘛?”
平白无故的为何要她做这种失礼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随意的大喊大叫都是很失礼的事情吗?更何况这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做客,那礼数什么的就更加的不能丢了。
“看来是不会,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我代劳了。”
谭阮:???
什么意思?
在谭阮疑惑不解的目光下,她就看到这龙烬殇竟然又模仿她的声音喊了出来,而这内容竟然还那么的不堪入目。
“疼~就不能轻点吗?”
“你干嘛?疯了你!”
谭阮在看到这龙烬殇模仿她的声音喊出这般娇媚的话来,吓得她赶紧跑上去捂住他的嘴,心想他要干嘛啊?
他知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隔墙有耳,别捣乱!”
谭阮:……
她的名声,她名节就这样毁了,这人还让她别捣乱,有本事他用他自己的声音喊啊,干嘛模仿她的声音?这回头南皇宫的人可怎么看待她啊?
谭阮怎么都不会想到,龙烬殇一个大男人,竟然也会喊出这般又娇又魅的话来,她一个女子都听的有些不好意思啊,赶紧用捂住耳朵,努力不停这话。
而龙烬殇在看到谭阮这模样后,他也只是笑了笑,随后这他这声音时而停顿,时而断断续续的,甚至兴致来了,还喊得越发的动情声色来了,谭阮是越发的听不下去,这不跑过去掐了他几把。
“疼啊~能不能轻点?”
“你能不能正常点?”
“嗯~”
听到他这要命的尾声,谭阮只觉得腿有些发阮,心里怒骂了一声造孽。
这不她没当听不下去的时候就会去敲这龙烬殇,而每次龙烬殇被打他都往床上躲,这不二人你来我往的,这屋里也传出一些动静来。
二人闹到后半夜这才停下来。
“谭二姑娘你未免下手也太狠了吧?今后谁要是娶了你啊,那浑身上下还不得没一块好肉。”
龙烬殇略带着委屈的对这谭阮说到。
“你还说,要不是你乱来,我又怎么可能会动怒。”
毕竟她一直都是淑女来着,一般不是特别生气的话,她是不会这般不顾形象的跟人扭打在一块的,可这人着实是不要脸,她的淑女形象实在是没办法保持下去了,如果不是她体力有限,她非打得他下不来床不可。
“我刚不是跟你提醒了吗?”
“你那叫提醒啊?还有你怎么不喊?”
“一直不都是我喊的吗?难道谭二姑娘你出力了吗?”
听到这话,谭阮只觉得心里一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