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那样的性格会照顾人吗?”
林曦月开口,她比较担心自己的偶像会不会被摧残。万一受伤更加严重怎么办。温离叙思索,说道:“可能会有点玄吧,不过贺朝也不是那么不讲究的人。让宋暮尘照顾吧,他也要在自己的摇钱树面前献殷勤不是。”
“你们回家吧。”
他道。林曦月跟着封肆回家,姜西跟着霍时寒回家。温离叙说不用探病,这个时候,还是让贺朝好好休息比较好,把几个人送到了电梯口。“你们一起回家?”
姜西问。封肆点头:“对啊,我开车了。”
姜西看了两个人一眼,没说话。霍时寒突然出声,问道:“你们两个人同居,是吗?”
被问到的两个人沉默。姜西立马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问的太直白吓到孩子了。”
“是吗?”
霍时寒了然,换了一种口吻,继续问道:“你们是住在同一间房吗?”
姜西:“……”封肆道:“她从家里搬出来了。我们住的就是舅舅你送的那套房子。不过你放心!我们两个人绝对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对着天发誓。我们是两个房间。”
林曦月点了点头,是的。他们没有婚前任何不好的行为!“喔。”
姜西道。霍时寒看了一眼封肆,该说不说这个眼神似乎有点嫌弃,也不知道是不是封肆体会错了。“回家吧。”
封肆带着林曦月上了车,他皱了皱眉,说道:“我怎么感觉刚才被我舅舅嫌弃了?”
“可能是觉得你作为富二代游手好闲吧。”
林曦月系上安全带,随意的回答了一句。封肆摇头,并不是这样。“今天我们一起睡吧。”
他突然开口。林曦月问:“为什么?”
他们两个人跟合租室友一样,有自己的房间,林曦月住在主卧,封肆住在次卧,两个人可谓是井水不犯河水。虽然订婚了,可猛然听到封肆这段话,对林曦月的冲击还是挺大的。她瞪大眼睛看着封肆,显然不理解他突如其来的想法。“咳咳,你今天受到了惊吓。作为你的未婚夫,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我陪你一起睡吧。”
封肆道。林曦月冷酷摇头:“不需要,谢谢。”
游手好闲的某富二代被拒绝了。到了晚上。林曦月洗完澡后,正在涂抹护肤品,听到了敲门声,说道:“有事就说,不用进来了。”
这话刚说完,封肆就推开门进来。他抱着枕头,头发湿漉漉的。“干嘛?”
林曦月顿了顿。封肆理直气壮:“来陪你睡觉。”
“我都说…”不需要了,话还没有说完,封肆就打算了她的话,把枕头放在了床上,开口道:“你说不需要是你的事情,我想要来陪你是我的事情。我是你的未婚夫,这么做无可厚非吧?”
说的似乎有点道理。“所以?”
林曦月问。封肆道:“一起睡觉呀呀呀。”
林曦月睁大了眼睛。不太明白两个人平时泾渭分明的地盘怎么突然就被统一了,她看着封肆眼底雀跃的光,到底是没有把他赶出去。……希尔顿酒店,一片狼藉。“啊啊啊啊啊啊啊!”
罗囡的呐喊声很大,能够刺破人的耳膜,房间内的东西都摔倒在地,她撑着头皮,眼眶红的像是要杀人,头发乱糟糟的犹如抓狂的疯子。“别过来!我说了别过来!”
她大喊道。此时此刻,她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周围的许多保镖,没一个敢上前。他们面色犹豫,看向不远处的房间,现在的情况很抓马,只有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可以解决,可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搭理,就像是听不到一般。“夫人…”有人试图向前。砰!还没走两步,就被酒瓶砸了过来。“我说了、不准过来!”
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刚开始还是站立的姿态,慢慢的蹲了下来,坐在地板上。一直在碎碎念,唇色越来越苍白。保镖们互相看了一眼。低头交耳。“要不要让song先生出来看看?”
“我们怎么可能让song先生出来,他想要出来的时候肯定就会自己出来。”
“夫人继续这么下去,很有可能会像上次一样,不是对自己动手就是对别人动手。如果song先生不制止的话,很有可能会出人命的啊。”
“……”此时房间内,贺兰颂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德文版的《红与黑》。“等待的过程会有一种悲怆痛快的感觉在身上蔓延,虽然你受着压迫,浑身难受,可是你感到整个宇宙的烈火都在你的血管里燃烧。灵魂如同埋在酒桶里的葡萄在锅炉里陶醉地沸腾……”外面的呐喊声对他而言,似乎没什么用。他依旧老神在在的读书,直到看到那句“如果他想到不应该做某件事,那件事就像偏执狂一样倔强地把他死死抓住。”
他微微顿了顿,把书放在了一旁。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他站起来走了出去,外面血迹斑斑。罗囡割破了大动脉,血流不止,即使这样,她还是不让任何人靠近,依旧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nan。”
他开口,冷漠的叫她的名字。罗囡听到熟悉的声音,微微抬头,眼底多了几分眷恋,慢慢的走向贺兰颂,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走到贺兰颂的面前,嘴角勾起。试图露出美好的笑容。但是贺兰颂并没有看她的神色,只是很快的给她打了一记镇定剂。罗囡缓缓倒地,躺在了地板上。她的大动脉还在流血,十分吓人。“医药箱。”
他吩咐。保镖们很快行动,拿来了医药箱。贺兰颂曾是医生,她看着罗囡的伤口,脸上嗤笑。这么多年了就这么一招。这个女人还真是把时间拿捏的死死的。就算是真的疯了,也还保有理智吧。“真的不用去医院吗?song先生?”
保镖们有些担忧。贺兰颂开口:“这里有医疗设备,我的医术应该不比医院的外科医生差吧?”
他的语气很平静,帮罗囡包扎时也没有丝毫的慌乱。保镖们在听到这话之后,不敢说话。只是默默的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