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家的,还是应该矜持一点比较好,知道吗?你也不差,还有我们…反正你很好,不需要去巴结谁,你那老公不用这么讨好,他就算好看,能有我好看吗?”
贺朝还是觉得妹妹了恋爱脑不可取,想要多教育教育。“喜欢就是喜欢,和矜持有什么关系?”
姜西丝毫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贺朝:“?”
姜西:“你对你的颜值有什么误解?”
贺朝:“哈?”
姜西继续:“你哪里有我老公帅?”
贺朝忍住不说话。不都说妹妹是哥哥的贴心的小棉袄嘛?这妹妹怎么看起来有点胳膊肘往外拐?都快拐断了。“好了,我不要听你讲话了,休息吧。”
姜西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打断。贺朝没有说话,扭头看向另外一边。气。他终于知道贺岸有时候的欲言又止是怎么回事了,丫就是被气得,这孩子怎么回事?那个男的真就那么好。她一门心思都扑上去。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姜西睡得天昏地暗。各种想吐,不舒服。“小姜姜?”
贺朝开口。自从和姜西和解后,贺朝也不在拿捏自己的小脾气,不再是各种阴阳怪气的姜医生,反而是脾气很好的叫小姜姜,仔细听还有点哥哥的包容在里面。“嗯?”
姜西慢慢睁开眼睛,还在迷离。贺朝开口:“不要再睡了,我们到了。”
“好。”
姜西点头。她还迷迷糊糊的。这次她来欧洲,霍望和霍切都是跟着的,不过没有和她同一班飞机,只说了电话联系。“既然你跟我回来了,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和你确认清楚。”
贺朝看向姜西问道:“你只是单纯的担心母亲和弟弟嘛?还是说你想要回到罗切尔家族?”
姜西开口:“我只是单纯的过来看看,没有那么大的想法。再说罗切尔家族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而已。我并不想加入,也没有兴趣加入。”
“唉,我早就猜到了,你会这么说。”
贺朝叹气。不过也好,能回来看看就行。“我们现在去哪儿?”
姜西问。贺朝开口:“去我住的地方。”
“你家?”
姜西道。贺朝道:“单纯住的地方而已。”
他从来都没有家,包括罗切尔那边的住所也从来都没有称之为家,只是单纯睡个觉的落脚地方罢了,哪有家?家是什么,他压根就不知道。“喔,我还以为我们要联系贺岸呢。”
姜西说。贺朝开口:“贺岸联系不上,他们应该在罗切尔家族内部,不过话说出来,他们确实可能遇到了点小麻烦,不然贺岸那个大嘴巴不可能这么久不和我们联系。”
“也是。”
姜西认同。对于贺岸大嘴巴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意外。“那我们怎么办?”
姜西问。贺朝开口:“再看吧?”
不着急。姜西看贺朝的样子,以为他胸有成竹呢,索性也不着急,有专门的人过来接他们回去,她看着外面的建筑,不同于国内,华美大气,隐约有种颓废之感,路上的行人金发碧眼,她也没丝毫打量的意思,靠着车窗发呆。——“大小姐,二少爷回来了。”
女人听到这话,抬头:“二少爷?”
“之前可能没有跟您说明清楚。二少爷一直在外面发展,他性格叛逆张扬,从来不参与罗切尔家族的事物,对于我们这边也是从来不放在心上。听说前段时间去了A国,今天不知怎么的,居然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一个女人。他还联系三少爷了。”
中年男人汇报。“是贺朝,是吧?”
她问。“是的。”
“如果他是因为自己的事情回来,那就和罗切尔家族没有关系,如果他是想要回罗切尔家族,那也没关系,毕竟是我的亲哥哥。”
她语气淡淡,嘴角挂着一抹微笑。男人叹气:“谁说不是呢,只是二少爷向来脾气不太好。您刚回家不久,我害怕他会和您闹矛盾,他对大少爷以及三少爷也是脾气暴躁,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喔?”
她皱眉。“是的。”
女人开口:“既如此,我应该提前拜访一下?”
“或许,让他来罗切尔家族?”
“尝试一下。”
这边,贺朝带着姜西到了一处庄园,很是古老。庄严无比,还有许多佣人,看到贺朝之后都恭敬的弯腰打招呼:“朝少,欢迎回来。”
“OK,不用整这么大的场面。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妹妹姜西,给她找一间房子。记住,在这里她也是主子。你们怎么照顾我的,就怎么照顾她。如果她被欺负跟我告状的话,那你们应该知道我的脾气。”
贺朝嘴角挂着肆意张扬的笑容,邪气的很。佣人们:“好的,属下明白。”
姜西看他的阵仗吓人,偷偷说:“其实,我并不觉得我会那么容易被欺负。你会不会有点看不起人?”
“他们会不会欺负你是他们的事情。我只是单纯的放个狠话而已。”
贺朝道。姜西:“…”有的女仆看向姜西,没有说话。一开始,她们以为是朝少带回来的情人,还想着朝少这次居然带情人回来,不可思议,没有想到居然是妹妹,妹妹和情人可不一样,妹妹得好好照顾。“姜姜小姐,这就是你的房间,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们,觉得这房不满意的话,我们也可以为您安排其他的。”
佣人说道。姜西摇头:“不用,可以。谢谢。”
“您需要喝什么吗?晚餐厨房已经在准备。”
姜西摇头:“不用,我想睡一觉。吃饭的时候喊我就行。”
“好的,明白。”
姜西看着房间里的装饰,她刚才上来的时候有被惊讶到,本来以为霍家足够有钱,没有想到贺朝的庄园更加的霸气。简直可以说壕无人性。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庄园,真的不会心慌吗?怪不得一开始遇到贺岸的时候,那小子根本不把钱放在心上也不当一回事,原来是他们理解的钱,不是同一个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