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皱眉。什么叫很不错的女人?!那是非常不错,好吗?!“妈妈您好,我是霍时寒的老婆,不是很不错的女人,是非常非常非常好的女人。您放心,我会好好的和霍时寒在一起的,我很爱很爱很爱他,和您一样爱她。”
姜西笑眯眯的说。霍时寒侧目,看了她一眼。小家伙还挺自来熟的。他的嘴角慢慢上扬,自己都不知道的愉悦。“你每年都今天,都会过来吗?”
姜西问。霍时寒点头:“对。”
每年。也就这么一次,他不想失约。“那你还有话要跟妈妈说吗?”
姜西问。霍时寒反问:“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要说什么悄悄话的话,那我就回避一下,毕竟今天是我过来打扰了你们两个人,挺不好意思的呢。”
她说道。霍时寒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们家西西长大了,还知道不好意思。”
“那可不。”
某个臭屁小孩高傲的扬起来下巴。“我确实有话要跟她说,你先去玩儿。”
霍时寒道。姜西点头。她离开了这块,去了别的地方。霍时寒坐在墓碑旁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表情柔和,笑着说道:“您刚才看到了吧?她活泼跳脱,开朗可爱,大方从容。是非常好的女孩子。”
“我好像是真的很爱她。”
“以前的时候,觉得这辈子一个人过就可以,爱情和婚姻实在是太可怕,保不齐就会万劫不复。到了最后,可能就会把自己置身于不可挽回的地步,甚至于会疯狂,丢掉自己的性命,失去自己原本的从容和骄傲,所以我是看不上爱情的,现在,我似乎有点改观。”
“妈妈,你也应该喜欢她的吧?”
“遇到她,我挺幸运的。”
“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天,我也会疯…”“……”姜西在一旁漫不经心的踢着小石子,时不时看向霍时寒这边,也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感觉他在认真的和墓碑上的女人讲话。一时间,突然有点感慨。如果婆婆还活着,霍时寒应该会更加开朗吧?这么一想,该死的霍震霄!哪有这样的父亲?!给爷死!她把霍震霄当成了脚底下的小石子,一个劲的踢,就当是发泄,小脾气上来,谁也拦不住。“哟,宝宝,石头怎么惹你了?”
霍时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问道。他的脸和周围的红玫瑰映成一片,好看的要命,只不过一瞬间,就蛊惑了她的心,那被关在栅栏最深处的老牛再次疯狂的刨着土,想要冲破栅栏。“没惹我,我脾气不好。”
姜西道。霍时寒点头:“看出来了。”
“咦?”
霍时寒:“是石头的错。”
姜西听到这话,看向霍时寒,不太懂他这算不算敷衍自己,可他的表情却极其正经,仿佛刚才说的话再是认真不错。算了算了。这种情况还让霍时寒哄自己,真没意思。她不是那么不懂事的女人。“寒寒,有我在喔。”
姜西拉过他肩膀,认真的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在心里,可以告诉我。有话藏在心里很容易生病的。”
“好。”
霍时寒认真附和。姜西看他,觉得不可思议。今天的霍时寒,怎么这么听话?!“西西,谢谢你。”
霍时寒道。姜西听到这话,耳根子有点红。“我俩谁跟谁?不用说谢谢。”
也是。都是负距离接触过的人了,确实不用说谢谢。关于霍时寒的新闻被压了下去,顶上去都是霍氏肥肠正能量的新闻。霍氏的公关部也不是吃素的,圆满解决了这次危机。永安医院。贺朝终于醒了过来。“二哥,你终于醒了!”
贺岸激动开口。贺朝看向他,认出来自己傻缺弟弟。嗓音沙哑的说道:“小声点。”
他清醒的时候并不多,今天算是彻底清醒过来,就听到贺岸震耳欲聋的一嗓子,别再给他喊过去。“好好好,我知道了。温医生果然没有骗人,说你今天一定会彻底清醒,居然是真的,手术很成功,你很棒,再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开心不开心?”
贺岸道。贺朝嘱咐:“镜子。”
“嗯?”
“镜子拿过来,我看看。”
贺朝再次开口。他很久没说话,很久没有喝水,以至于嗓音很干,发出来的声音很沙哑。贺岸听话的拿了镜子过来。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镜子干嘛?“举起来。”
贺朝吩咐。贺岸这才明白过来,举起来镜子,放在了他的面前,说道:“不用看好伐,你依旧很帅很美很俊俏,谁都没有你好看。”
“敷衍。”
贺朝道。贺岸:“…”彩虹屁还听不惯?!怎么回事?!“头发都没了。”
贺朝道。贺岸开口:“二哥,你没有听说过那么一句话吗?寸头是检验帅哥的唯一标准。你寸头都这么好看,当然是可以hold住任何发型呀。”
“我就做个手术,你这嘴怎么跟抹了蜜似的?今天早上用蜂蜜刷的呀?还是说你最近吃的都是甜甜的东西?”
贺朝看着贺岸,认真的发问。该不会是看他做了手术,良心发现打算和他走温情兄弟的人设了吧?他大概设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有点吓人是怎么回事?!“听不得好话?”
贺岸问:“你找虐?”
贺朝:“…不,只是有点…不适应。”
“那你慢慢适应适应吧。”
贺岸道。贺朝:“你突然对我这么好,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还是怎么回事?”
“那倒不是。”
他道,“只是觉得你寸头比较帅。”
贺朝:“你没事吧?”
“好啦,你让温离叙交给我的东西我都看过了,别以为不动产就能收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