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庞昱与穆桂英前往汴河水道打捞降龙木,降龙木虽然找到了但怎么去运输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万幸燃起的火堆冒出的浓烟正巧被处理完真定府事宜的包拯看到,派了开封府四大金刚中的张龙赵虎来此查看情况。有了开封府众人的协助,这降龙木也能运回京城了。
“老黑,多亏你走这条道,要不然我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庞昱侥幸的说道
“侯爷,不知这是什么木头,能让侯爷如此上心?”包拯不解的问道
“这叫降龙木,至于为什么会在这,就得问问王延龄那个王八蛋了。”
庞昱现在说到王延龄的名字恨得咬牙切齿,要不是因为这个老王八蛋降龙木也不会丢失。庞昱出来之前就想过,这降龙木要是真就找不回来了,在军心溃散之前斩了王延龄这个老家伙,再把免死金牌送出去,带着一大家子人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
包拯与王延龄私交不错,虽然有些时候也看不惯王延龄那张政客的嘴脸,但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也不想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了面子。但与庞昱的私交更好,二人之间说是多次同生共死也不为过,当即就在心中暗自盘算如何缓和庞昱与王延龄之间的关系。
进入京城,庞昱将降龙木安置在了殿前司内并派人将消息通知依旧在搜寻降龙木的杨家人。降龙木被带回来的消息王延龄自然也是知道了,庞昱坐在开封府衙内看着到来的不速之客无奈的看着包拯。
“老黑,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我爹喊我回家吃饭。”
庞昱说罢起身就要往出走,却被王延龄带来的一个官员打扮的人拦了下来。
“好狗不挡道,滚开!”庞昱冷冷的说道
“哎,庞殿帅不必大动肝火,任泽是当时负责押送降龙木的人,今天想要当面致谢。给老夫一个面子,这件小事就这么算了吧。”
王延龄走出来打圆场,习惯性以势压人的王丞相却忘记了庞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再加上现在气不顺哪里会卖给他面子。
“降龙木关乎到我大宋禁军的军心,这叫小事?说两句就算了,你面子忒大,还真拿自己当爷了!”庞昱戏谑的说道
王延龄强忍着怒火,和气的说道:“庞殿帅,老夫好歹与你父亲同朝为官多年,这点面子都不给吗?”
“呵。”庞昱不屑的冷笑一声,“王丞相,咱讲点道理行吗?你在官场上有面,可官面儿都是假的,咱办事都是凭一句话。那天你红口白牙对着我手下的主簿保证保护好降龙木,办不了你就别说。这事反过来要搁在你身上,你急不急!”
任泽乃是王延龄手下的一条狗,见到主人受了委屈,当然要出来露出牙齿展示自己的忠诚。打得过打不过另说,好歹主人看到了忠犬的态度多少也会给一点肉吃。可惜这套在官场上并不适用,王延龄把他带到庞昱面前,只要庞昱的行为不过分那自然是打也打得骂也骂得。为了一条狗与庞昱结下梁子,这明显不符合王延龄的为官之道。
“庞殿帅,这件事是我任泽办砸的,丞相慈心仁厚为下官出面调解,若庞殿帅心中有气还请撒在下官身上,请您开在丞相这么多年为朝廷兢兢业业的份上莫要为难大人。”
任泽的一番话逗得庞昱哈哈大笑,何在着王延龄办事出了错责任反倒在自己身上真是可笑。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庞昱转身对了王延龄怒声说道:“你以为我把降龙木找回来是为了你吗?你就是个屁!我为道理知道吗?再有下次别怪老子不顾你女儿秀英的面子拆了你的丞相府。我有免死金牌,还有皇上御赐金刀,我不怕死,你呢!”
庞昱这次算是拿住了王延龄的一条命脉,这世上没有人是不怕死的,而且那种越有钱有势力的人就更加怕死,这一点连秦始皇都不例外更何况一个小小的王延龄。王延龄放不下的就是手中的权利和自己的性命,庞昱练了一身的好武艺,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想要偷偷潜入丞相府要了他的老命也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在这世上,哪一个查案的人不想要亲自策划一场完美的犯罪呢?
“这事打根上起是不是你错了。”庞昱逼问道
“是。”
见王延龄服了软,庞昱也不好再对一个老人下手,起身走向门口指着堵着大门的任泽骂道:“你!刚我说话的时候你瞪着我干什么?什么意思啊?爷说你王八蛋听见了没有,别犯照,爷现在心情很不痛快!”
庞昱单手将任泽拎起来,又随意的扔了出去。走到任泽面前,十分嫌弃的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后飘然离去。刚发了一阵脾气心里当即舒服多了,这件事一直没有上报,正所谓民不告官不究想要处理也已经失去了由头。
矛盾是一场接着一场,庞昱惹下的情债也必须要还,李元贞那边的事情还没处理好,现在又冒出了一个穆桂英。穆桂英只要取得穆羽的同意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迎娶进门,可李元贞身为西夏公主单凭这个身份就不是那么好处理。
而且庞昱当时举荐狄青任职西凉府,目的就是为了训练一支能够灭亡西夏的军队。手心手背都是肉,若是迎娶李元贞后将要与西夏打仗之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硬着头皮回到侯府,见到相谈甚欢的三女,庞昱都不忍打断这份祥和的氛围。杨延琪见状不由得摇头苦笑,她又不是什么善妒的女人,只要庞昱带回来的女子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身为妻子的杨延琪都能接受。
“好了,庞昱,桂英把事情都跟我们说了。这个姐妹我和元贞都认下了,你可不要辜负了人家。”
杨延琪的善解人意固然让庞昱松了口气,可一想到家中日后将要有三只母老虎不禁泪流满面。
“这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