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叶闲在大秦的地位越来越高,禁卫军已经不需要在等待嬴政的下令,叶闲的话基本就相当于是一道圣旨。这倒也是方便了不少。
所以等叶闲和嬴政两人来到叶国公府的时候,王翦和李斯两人早已经乖乖的站在门口候着这两位的到来。
“叶先生,请吧!”
站在门口,嬴政转头对着叶闲微微一笑开口道:“走吧,咱们进去吧!”
叶闲听后,哈哈一笑,倒也不做什么推脱,一把推开大门,劲直朝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随着叶闲的到来,前园里站着的三十来个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对着叶闲和嬴政两人行礼,齐声道:“大王,叶国公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眼前的三十来人,叶闲轻笑了一声,转过头对着李斯道:“好了,你可以让你们的人过来了,今天的这一场考研算是拉下帷幕了!”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禁卫军包围,请一个个的走出来,不然格杀勿论!”
不等李斯转身去叫人,忽然从门外传来一怔脚步声,紧跟着便是一个粗狂的嗓音在门口处响了起来。
叶闲:???
嬴政:???
李斯:???
王翦:???
什么情况?这刚把人员集结到一起,就被人一锅给端了?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扯淡了?
站在门口的一众禁卫军等待了片刻,见里面没有任何的反应后,两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立刻冲上前来,一脚将大门踹开,随即呼啦啦一大群人就冲了进来,将整个院子围在了中间。
只不过当看到李斯,王翦,嬴政,叶闲等人全部都在场后,这群禁卫军也傻了,不在呼喊,瞬间整整齐齐的跪了一地。
看着冲进来的禁卫军,王翦脸色一黑,因为他在这一群禁卫军当中看到了一个自己手下的将士。
这一次的考核,说起来最开始的时候,所有的藏身点都是隐蔽的,最后到叶闲的府邸来集合,这也都是秘密进行的,除了叶闲,李斯,王翦,嬴政四人之外,知道的也就只有那三百个特种部队的预备队员。
然而现在还不等李斯通知禁卫军带人过来,就被直接包围,那必然是其中一个人招供了。这种事情说实话,实在是太打王翦的脸了。
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后,李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秒呀,秒极!我这还想着今天这一场考核和老王打了一个平手,但是现在看起来,不是平手呀,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斯的脑海里面已经开始幻想着,回头等到王翦去了自己家里,到底要怎么折腾这个货了。
与李斯的欢乐不同,此刻王翦的脸上黑的如同摸了锅灰,心情更是直接跌到了谷底。一双眼睛在众禁卫军当中那个特种部队预备队员的身上来回的扫视着,心中则是在想,一会要怎么给这个小兔崽子把他的皮扒了!
之前虽然自己的人没有全部都跑出来,但好歹还有三十多个人逃出升天了,但是现在可好,这特么是全军覆没呀!
从军这么多年,打过无数场战役,经历过了那么多的生生死死,今天是王翦输的最为彻底的一场!
丝毫不管王翦哪一张黑的吓人的脸,李斯嘿嘿的笑着走过去,用手轻轻的拍了拍王翦的肩膀调侃道:“我说老王呀,你还记不得之前叶先生评价你,稳如老狗,但是现在看来,哈哈,你这也不太稳呀!”
说话的时候,李斯还不忘抬头对着自己的一种禁卫军使了几个眼色。
虽然说胜败乃兵家常事,王翦并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但是一想到要去给李斯打扫茅房,他的心情就低落的不行。
“呵呵,王翦,这就是你带的兵?”
就在王翦还心中不爽的时候,一个更加冰寒的声音在他的身侧响了起来。
王翦心中一惊,有些缓慢的回过头去,当即就看到嬴政的一张脸比之他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细细品味的话,可能还要比王翦的脸色更加难看。
“大……大王,你听我说,这个……”
王翦虽然很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是这兵本就是从他手底下出去的,他还能够说什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大王,臣知错,臣认罚!”
看着王翦此时的样子,嬴政冷哼一声道:“这两日,叶先生与朕在一起,说了很多次,你特种部队的预备队员,能够抵达到叶国公府三十人,就已经算是不错的,说起来,朕也是想通了,毕竟要与几十倍与自己兵力的人战斗,想要获胜本就很难。”
“其实当朕看到这里站着三十来人的时候,朕的心里面本来是开心的,但是现在,朕想杀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一股冷冽的杀意从嬴政的身体之中散发了出来。
目光流转间,落在那个泄露出藏身点的人,声音冷冷的道:“朕自打登基之日起,一统六国,征战匈奴,虽然尝过败绩,也曾见过俘虏,但是却从未见过你这般的叛徒,你可知我大秦对待叛徒的手段是什么?”
听着嬴政的声音,那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口中惊呼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饶命?”
嬴政冷冷一笑道:“这一次索性只是演戏,你可知,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发生在战场上,所带来的后果会是什么?我这么多的大秦好儿郎,都将因为你,客死他乡,你说,朕该如何饶你!”
说到此,嬴政目光一扫禁卫军,声音当中充满着戾气的道:“给我将此人拖出去,用马托着绕城三周,如若没死,留他一条狗命,如若死了,给我丢到乱葬岗去,这种吃里扒外的叛徒,不配如我大秦的墓区!”
虽然惩罚听起来残忍了一些,但是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为其求情。
就算是叶闲,此刻已是目光冰寒。毕竟对待一个叛徒,不需要用仁慈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