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三周岁多的周燃,也早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
周燃的幼儿园在南州市算是数一数二的贵族幼儿园,一般的家庭根本负担不起。
一大早,周又菱被子捂着脑袋正睡得香,听到付勋州和周燃这两父子在叽叽喳喳发出声响。
周燃有些赖床,睡得正香的时候被付勋州叫醒,一脸的不乐意。虽然都说周燃和付勋州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可出来的,但这副赖床的样子却和周又菱像极了。
付勋州哄周燃:“要起床去上学了哦,不然你就是最后一个到学校的,别的小朋友都到了,你一个人灰溜溜的最后一个进教师哦。”
周燃根本没有听进去,又往被窝里钻。付勋州一把拉住周燃肉嘟嘟的小脚,各种闹他。
最后周燃被付勋州闹醒,气呼呼地说:“州州,你好讨厌啊。”
付勋州瘪着嘴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可是怎么办,你迟到的话会被老师罚站的哦。”
周燃闻言立马主动开始穿衣服。
赖床是绝大多数人的一个天『性』,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但现在付勋州的作息一向都非常规律,他早睡早起,每天运动健身,日子也算是悠闲自在。放在以前,付勋州也是非常自律的一个人,从来不习惯赖床。但这个定律,似乎也在悄然发生改变。尤其是付勋州看到周又菱睡得那么香甜的样子,他就有些忍不住想钻进被窝抱着她一起睡个回笼觉。
一般情况下,周燃都是由家里的保姆阿姨送到幼儿园的,周又菱一般会睡到早上九点多才起床。周又菱起床迟早已经是一个公认的事实,毕竟她要经营两间餐厅,算是现在周家最繁忙的人了。
昨晚周又菱算睡得早,大概晚上十二点就睡了。但清晨想让她在七点多起床,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周燃在一旁吐槽:“妈妈每天都睡很晚才起床的。”
付勋州在一旁换衣服,顺便纠正周燃:“因为妈妈工作很辛苦啊,她昨晚晚上也睡得很迟呢。”
也就只有付勋州知道周又菱昨晚为什么会睡很迟了。
周燃听后一知半解,问:“妈妈昨晚为什么睡很迟?”
付勋州清了清嗓子,说:“因为妈妈在工作。”
周燃问:“晚上还在工作嘛?我怎么不知道呀。”
付勋州:“因为你睡着了呀。”
周燃:“这样啊,那妈妈真的好辛苦哦。”
付勋州:“是啊,那你以后不要总是惹妈妈生气,知道了吗?”
周燃点点头,一副认真的模样。
睡在被窝里的周又菱把自己的脑袋钻出来,眯着眼睛问:“现在几点了?”
付勋州说:“才七点多,你再睡一会儿吧。”
周又菱轻轻“嗯”了一下,转个头又睡了。
餐厅早上要到十点半才开门正式营业,一般情况下周又菱收拾完出门都是十点多,有时候甚至都是下午才出门。这样一来,晚上回来都会比较迟。有时候遇到月末盘点等情况,回来都是凌晨了。
周家是默认周又菱无论睡到几点,没事的情况下从来不会打扰周又菱睡觉。放在几年前,周又菱嫁入付家的时候,那是根本不敢睡懒觉。
周燃见周又菱这一副慵懒的模样,有些心疼:“妈妈也太辛苦了。”
被窝里的周又菱清醒了大半,听到周燃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又感动又心虚。
要说昨晚,她虽然算睡的早,但也被某个人折腾得不行。
昨晚周燃九点多就睡了,于是付勋州便开始不老实。周又菱一开始是推拒,可是抵不住付勋州的诱『惑』,于是两人到了隔壁房间去做了一些有爱的事情。两人好久没有待在一起,难免有些兴致高涨。而付勋州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次不够,还拉着周又菱来了好几次。
更可恶的是,付勋州居然还嘲笑周又菱的体力太差。
周又菱这会儿是懒得跟付勋州计较了,先睡饱了再说。
周燃还贴心地给周又菱捏了捏被子,小声说:“妈妈,你继续睡哦。”
被窝里的周又菱:“……”
现在的周燃已经会自己穿衣服,春装比冬装要简单,他自己完全能够搞定。但每次穿好衣服,总能让家人找到一些小问题,比如:裤子穿反了,衣服也穿反了,鞋子也穿错了左右脚。
付勋州帮周燃把衣服穿戴妥当之后,带着周燃下楼吃早饭。
一大早付勋州亲自做了爱心早餐,就是为了周燃,周燃也很给面子,吃了个精光。
早饭吃过之后,付勋州驱车带周燃去了幼儿园。
这也几乎是付勋州第一次带周燃去幼儿园。
周燃今年初去上的幼儿园,当时他还不满三周岁,不过小家伙聪明,自幼接触了早教,对于幼儿园的生活也适应。
到了幼儿园之后,付勋州叮嘱周燃:“要好好学习,不懂就问。”
周燃点点头。
临别时,周燃朝付勋州挥了挥手,说:“爸爸,再见。”
那一刻,付勋州居然有种老父亲的激动,就差泪洒现场。
幼儿园到付家的路程并不远。
付勋州回来的时候,周又菱还蒙头睡得香。
看了眼时间,也才不过八点一刻,于是付勋州也挤进了被窝里。
周又菱在睡梦中仿佛感觉到付勋州的靠近,顺势手一抬抱住了付勋州的腰,脚也不老实地横在付勋州的身上。
付勋州勾唇低低一笑,伸手拂开周又菱脸颊上的发丝,宠溺道:“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怎么像个小懒猪似的?”
周又菱没有听到付勋州的话,自顾自正睡得香甜。
付勋州昨晚凌晨两点才睡了,早上六点多就起床给儿子弄早餐,所以满打满算,他也才睡了四个多小时。
昨晚的付勋州是“兴奋”地睡不着觉,儿子和老婆都睡在自己身边,让他心里觉得温暖,于是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一直到凌晨两点。
有一种感觉,是看着她们母子两人睡在自己身旁都觉得幸福的。
付勋州就觉得自己很幸福。
想着,付勋州闭上眼睛也开始补起了回笼觉。
这一觉,付勋州和周又菱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半。
周又菱自然醒来,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惊呼一声:“天呐!居然都十点半了!”
于是气呼呼地拍了拍身边的付勋州,问他:“你早上不是起来了嘛,为什么又躺在这里睡觉啊?”
付勋州一脸无辜:“我困。”
周又菱快速从床上起来,嘴里念叨着:“哎呀,我太迟了,你怎么都不叫我呀。今天早上说了要去开早会的呢。对了,我好像定了闹钟的呀?”
周又菱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发现闹钟响过,但是不知道被谁给关了。
这家里就这么两个人,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了。周又菱掉头回去,把气撒在付勋州的身上,一屁股坐在付勋知道腰上,大喊:“你干嘛关我闹钟啊!”
说着作势掐住付勋州的脖子。
付勋州善意提醒周又菱:“你确定不是你自己关的闹钟?”
周又菱眯了眯眼:“怎么可能?”
付勋州帮着周又菱回忆。
大概早上九点半的时候,周又菱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于是周又菱伸手一把关掉了闹铃。付勋州正好被闹铃吵醒了,便好心提醒周又菱:“乖乖是不是该起床了?”
周又菱哼唧了一声:“我还想睡觉……”
付勋州便说:“你昨晚不是说早上要开水的么?”
周又菱又哼唧一声:“*&*&……”
说的是什么付勋州也没有听清楚。
于是付勋州便道:“你不起床等下不能怪我哦,我可叫过你了。”
周又菱大概算是嫌弃付勋州太聒噪,又把脑袋钻到了被子里面去。
然后,周又菱成功睡过了头。
经过付勋州这么一番回忆,周又菱似乎也想起了些什么,但她不愿意承认。
人还跨坐在付勋州的腰上,周又菱一脸的苦恼,拿来手机给自己的餐厅经理发消息。
餐厅是周又菱自己的,她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自然没有人会说她半句话。这么一想,周又菱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
周又菱正打算下床,没想到脚踝被付勋州抓住。
“干嘛?”
付勋州扬了扬眉,翻个身将周又菱压在了身下,他说:“早上天气不错,要不要来个热身运动?”
周又菱一脸无奈:“这跟天气好又有什么关系啊?”
“总得找个理由吧。”付勋州一副堂而皇之的样子。
周又菱伸手推了推付勋州:“好啦,不要闹了,昨晚还不够啊?”
“不够。不瞒你说,一大早就有感觉了,可见你睡得那么香,不好意思打扰。”付勋州又是一副臭不要脸的样子。
周又菱躲闪不及,被付勋州占了便宜。
两人闹来闹去的,很快又有了感觉。于是一切顺理成章……
周又菱发誓,她是真的不想的,可是每次只要付勋州稍微一勾引,她就受不了深陷其中。
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很享受的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