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放肆!哪来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你到底懂不懂医学!”
“保安呢,是谁让他进来的,赶紧给我轰出去!”
一时间周围的白大褂都出声呵斥道。
张明走到了田晓飞身前替他挡住了想要过来的人。
“张局长,我不知道你从哪带来的这个小子,但是如果真的想救陈市长我觉得你还是先让他离开吧。”
“就是,这是在质疑我们张局长的专业性么,张院长可是经常出国学习西方先进的医学经验,其目光和医术怎么可能是一个臭小子能理解的。”
周围的人嘴巴压根就没有停过,听见这句话之后田晓飞站起身。
“面色蜡黄,瞳孔扩散,肌肉紧绷,浑身僵硬,心脏手术,呵呵。家属在一边当摆设。有意思。”一边说着田晓飞不停的摇着头,转身漫步往外面走去。
田晓飞从来都没有上赶着给人治病的癖好,胫骨了这么多年的苦难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既然有人不想自己出手那自己就走,免得治疗失败了又有人嫌自己不出手。
而一边的张院长听见这句话之后眉头紧锁,像是想到了什么。
“等等,手术先推迟,我们可能搞错了一个东西!”
一边说着张院长重新拿起了检查报告仔细的翻阅起来,越看他的表情越是激动。
“是了!这根本不是什么心脏问题!陈夫人,请问最近市长是否有劳累郭磊过度或者脑袋受伤。”
“这段时间新开发区的事情刚定下来,老陈他跟沃尔达集团的人一直在交涉,经常凌晨三四点才休息。”陈市长的妻子抬起头泪眼朦胧的回答道。
“那就没错了,通知下去,心脏手术改为脑部手术!”
听见陈院长的话之后周围的医生都有些疑惑,怎么好端端的忽然就变卦了?
“虽然那块阴影确实像长了个东西,但是别忘了,人体还有个更加神秘的器官,大脑。”
“之前陈市长就经常来医院,一直都有高血压,而我们医院也一直都开降压药,陈市长的情况也确实有所改善,但是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高血压。”
一边说着张院长将检查报告都递给众人,开始从专业的角度剖析起来。
几分钟之后众多医生脸上都出现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而即将走到电梯的田晓飞自然听见了这边的对话,嘴角微微翘起,还好这群人不是太笨。
“可是院长,我们医院还没有切实的手术经验啊。”
不管什么病,一旦涉及到了大脑都变成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这一直以来都是人类最神秘的器官,人体的所有行动都是靠大脑发送的指令,直到现在位置医学家们都还没有弄明白大脑每个褶皱的意义。
听到这里张院长也从之前的惊喜当中回过神来。
是啊,找到了病症又怎么样,都知道是大脑出了问题,但是谁能治疗?!
转过头,田晓飞的身影站在电梯面前,此时电梯刚刚打开门,田晓飞抬脚正要迈进去。
“小兄弟留步!”张院长大喊一声,快步往这边走过来。
听见动静之后田晓飞转过身,有些好奇的看着众人。
“小兄弟,我们医院对这种病症没有治疗经验,因此没有把握,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吧。”一边说着陈院长的脸上出现了尴尬的神色。
毕竟就在刚刚自己的下属还出言讥讽了田晓飞,说他不懂医术。而现在自己又得转过头来求人家。
“院长,这会不会有些太冒险了啊?”一名白大褂有些担心的问道。
“他毕竟只有二十多岁……”
“二十多岁怎么了!你活了这么大年纪不还是没看出来问题所在!咱们差点害了人家你知道么!几十年的医术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只要能知道病,别说而是随,就是两岁那也比你强!”
张院长忽然间拔高了音调大声呵斥道,之前说话的男子闻言羞愧的低下了头。
“之前的事情确实对不住,小兄弟,还劳烦你出手,再拖下去陈局长恐怕不行了。”张院长对田晓飞的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那我就试试?”田晓飞没有再继续拿架子,差不多就行了。
“小兄弟需要什么器材直接跟我说,我立刻让人去准备手术。”
“手术?为什么要做手术?”田晓飞感到莫名其妙。
“这……不做手术怎么治病?”张院长轻声问道。
“简单,中医。”说着田晓飞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包银针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转身走近了病房。
张院长带着几名主任在一边认真的观摩学习着。
“去拿一盏酒精灯跟卫生纸。”田晓飞头也没回的吩咐道。
很快就有人拿了过来,田晓飞撸起自己的休息将陈局长的上衣给脱了。
先是将银针在酒精灯上面消了毒,田晓飞迅速地将银针扎在了车市长的脑袋上。
手法熟练地只有一串残影,让张院长等人看得张大了嘴。
扎完之后田晓飞捏住了一根在脑袋上面的银针轻轻捻动着,不会陈市长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有效果有效果!”一名医生惊呼起来,但是当他看到田晓飞不满的眼神之后立刻闭上了嘴巴。
按照一种玄妙的规律,田晓飞将每根银针都转了些许,一切做完之后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深吸一口,将陈市长身上的银针拔下,当最后一根银针离体的时候陈市长轻哼一声,眼睛慢慢睁开。
“我怎么在这了。”
“老陈啊,你以后可得注意休息了,要不是这位小兄弟你就醒不过来了。”
陈市长的妻子此时已经站在了床前,眼圈哭的红红的。
“害,我这不是没事么,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学孩子们哭鼻子。”陈市长声音有些虚弱,试探着抬起手想给自己的妻子擦眼泪但是被对方制止了。
“你身体虚,就好好歇着,等你恢复好了我再跟你算账。”说是这么说着,但她脸上哪有一丝责备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