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欢迎我们?我无语,那男人再也没有说话,我们三个再次漫无目的的走着。
“要不我们先找一下村长吧,看看有什么线索,老是这么瞎逛着,也不是办法。”夏正青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说。
我点了点头,眼下毫无头绪,也只能是这样了,但是这村长家,我们人生地不熟的,那也得找人问问吧,哎,感觉又回到了起点的样子。
走着走着,就看到一户人家门前,有一个小女孩儿蹲在门口玩儿,我跟他们示意了一下,说我一个人去问问,走到跟前,我说:“小朋友,我们是外地来的,想问问你这里村长的家住在什么地方呀?”
小女孩儿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探出头又看了一下我身后的夏正青和安柳儿说:“你们找村长伯伯干什么?妈妈说不让我和陌生人说话。”
我再次挤出一丝笑容,说:“放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只是来找人,所以想问下村长伯伯。”
“你们要找谁?之前几天也来过五个人,也是要找人,嗯,。。不过他们不是找村长,是找杨伯伯的。”小女孩儿露出一副天真的模样。
杨伯伯?我心中咯噔一下,难道这个小女孩儿口中说的杨伯伯就是我们要找的老杨头吗?我心中顿时燃气了一丝希望,问向小女孩儿,“你说的这个杨伯伯,大家平时是不是叫他老杨头?”
“额。。。好像是的,大人们都这样叫他,你们是杨伯伯的朋友吗?”小女孩略微带着一丝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问。
“嗯,是的,我们也是来找他的,想问他点事情,你知道他家住在哪儿吗?”我终于问出了我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不知道,妈妈平时不让我和杨伯伯接触,村里的小孩子也都害怕他,所以。。。”
“丫头,你在和谁说话?”一个声音从里面的院子传了出来,只见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那女人一把把小女孩儿拽了过去,伸手就要关门的样子。
“阿姨,我是外地来的,想和你打听一点事情,”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还是去别人家问问吧!”
“你们村子是不是最近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村子里死了很多人?如果你能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到你们,你要是不说的话,事情只会越来越糟,跟你说实话吧,我们这次来就是来解决这件事情的。”今天实在是被这样拒绝的太多了,以至于我现在心情也糟透了,口气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说。
那女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后,似乎豁出去了一样,叹了口气说:“你们进来说话。”
我对他们两个招了招手,跟着那女人就走了进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家家户户大白天的都不敢开门?”我问出了一直纠结的问题。
“哎,就像刚刚你说的那样,村子里确实好像来了什么东西一样,几个月前,这地方还是好好的,一片繁荣倒是说不上,但起码也是十分安定和谐的,突然不知怎么回事,就开始有人莫名其妙的离奇死亡,一开始是一周死一到两个,后来增加到五个,最后越来越多,人们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之类的。”那女人开始陷入了回忆。
我们没有打扰她,安安静静的听着她说,就像听故事一样,“人们找了医生,可是医生的检测结果,居然说不是什么传染病、疟疾之类的,最后,给那些定性为是猝死,后来我听说,是因为根本找不到死因,所以才编造了这么一个结果。”
“找不到死因?”我惊讶的问道。“怎么会找不到死因呢?”
“的确是这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听说他们身上一点伤口的没有,甚至是一点伤痕都没有,肉身都是完好无损的样子,而且尸检结果说他们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异样,没有食物中毒,肠道、内脏都是十分正常,就像寿终就寝了一样。后来大家都开始胡乱猜疑,说这些人都是见到了鬼,被吓死的。哎,现在这个村子闹的人心惶惶的,许多人都已经搬走了,我们下周也要走了。”
“哦,怪不得我在大街上几乎连人都看不到,家家户户都是大门紧闭的,那你们这个村的村长没有说什么吗?”
“哎,没有,那村长都准备要搬走了,能想的办法几乎都想过了,现在的这个杨柳村,就像是一夜之间消失了一样。”
哦。。我思索了一会儿,此时安柳儿开口了:“对了,阿姨,你之前有没有见到过五个人?也是外地来的,他们是不是也来过这里?”她带着一丝希望问。
“五个人?嗯。。是又五个人来过,他们之前来说是也是帮我们解决这件事情的,不过。。对了,你们认识他们吗?”那女人带着一丝异样。
“嗯,当然认识,其中一个女的,和您岁数差不多大,是我妈妈。”安柳儿激动的说道。
那女人的表情开始变化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了好久,她才缓缓的开口,“孩子,你。。。还不知道吗?”
“啊?知道什么?”柳儿一脸疑惑的问,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哎,世事无常,我也就直接跟你们说了,他们五个。。。都已经。。。。哎,你们来这里之前,是不是经过一片坟地?最后面的一排,前几天,就是给他们新立的墓碑!”
听到这话,我们三个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安柳儿后退了几步,嘴里说:“不。。。不可能,妈妈她怎么会。。不可能!你说谎!”
“小姑娘,我没有骗你,我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但是事实就是这样,那五人都说是来帮我们的额,可是。。。最后都遭遇了不测,和那些村民们一样,村长找大家来,打听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所以,就只能是安排大伙,把他们安葬了。”
我听到这话以后,总是感觉隐隐约约的好像哪里不太对劲,问:“阿姨,你说他们五个人是什么时候死的?什么时候给他们立的墓碑?”
“他们出事以后,当天就为他们立了墓碑了,大概就在前天的样子。”那女人思索了一会儿说。
此时,安柳儿哭泣的声音停下了,“前天?怎么可能,妈妈前天还好好的待在家里,怎么可能被安葬?”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安柳儿的母亲回来至少已经是三五天左右了,怎么可能前天才在村子里死去?这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到这里,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
“阿姨,那你见到他们的尸体了吗?”我道。
“嗯,安葬当天,去了很多人,我也在旁边,确实看着他们被安葬下去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