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寒将地上的尸骨收好,茄子这才询问道:
“季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季寒掏出焱魔拳刃,将墙壁上的字刮去。
虽然目前不知道唯识会的头领会不会跟上,但安全起见还是把其他玩家的信息抹去比较好,要不然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处理好后,季寒摸了摸手中的黑玉扳指,回复道:
“墙上的文字是让我戴上这个黑玉扳指,而当我戴上之后,地上这位前辈存留在戒指中的意识就找到了我,告诉了我他所知道的关于秦始皇陵、天劫的真相以及黑石山的一切,走吧,咱们边走边说。”
大家一边继续沿着石阶向上走,季寒一边简要的将笑春秋告诉自己的事情转述给了大家。
包括天劫的真相是灵体现世、秦始皇陵龙脉镇魂的设计、以及笑春秋家族世代负责处理灵体和黑石山实际上是处理那里灵体的道具。
当然,这里面没有包含任何游戏的事情。
虽然季寒只是简要说明,但是却足以让在场的宋倩、茄子、陈科和刘丹四人震惊不已。
就连家族一直守护着神柱玉石的刘丹都不知道笑家的事情和天劫的真相,此时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天劫居然是这么一回事,原来还有那么多人处理着天劫的事情。”
陈科听到秦始皇陵龙脉镇魂的设计后,激动道:
“卧槽,天才啊!聚集到此的山河龙脉竟然是这么用的!山河龙脉护山河!我真是他娘的对秦始皇肃然起敬!”
茄子倒是更惊叹于笑春秋的实力:
“召唤陨石?难怪人家敢一个人进入这里?这还是人吗?不过他那么强的人都死在这里了,咱们真的没问题吗?”
季寒无法用游戏说明,只能换种方法解释道:
“那位笑前辈上去看过了,也把大致的情况告诉我了,帮咱们开路之后,本来年级就很大了的他,感觉到天命已经完成,这才倒在这里寿终正寝,也在墙上给我们留下最后的提示。”
宋倩回应道:
“这位前辈为了帮助解决天劫,把性命都搭在里面了,真是让人由衷敬佩,难怪刚刚寒哥你那么尊重的把尸骨处理好。”
“嗯,我也已经知道笑前辈的祖籍了,如果出得去,我会去把笑前辈妥善安葬的。”
刘丹询问道:
“这位前辈真是解答了我们太多的疑惑。可是照笑前辈这么说,乾卦神柱注定要被打破,天劫是必定要发生的了?”
季寒点头道:
“按照前辈说的,是这个意思,他也并不知道解决天劫的具体方法,但是他说让我们相信这么神柱中的信息。
我也觉得很有道理,刘丹,你们刘家世代守护着神柱,要相信老祖宗在里面留下的解决办法。”
陈科举手道:
“我还有个小问题,如果拿到了乾卦神柱,咱们是在这里释放取字,还是带出去释放?
安全稳妥来说,咱们应该带出去再释放,可是听季哥你说了这里龙脉镇魂的设计,我怀疑真正解决天劫的方式可能和龙脉有关,到时候咱们再进来一趟可不那么容易了。”
季寒回复道:
“这点倒是稍微可以放心些,我已经知道了另一个出入口了,就在头顶的二维画之中,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从那里直接就可以进出,所以我建议咱们把神柱带出去再处理。”
“厉害啊,看来这位笑前辈算是把这座秦始皇陵彻底玩透了。”
看着马上就到山顶了,季寒提示道:
“就到要上面了,按照笑前辈说的,山顶中央同样有一个深坑,有一口棺材悬挂在上面,棺材周遭用锁链连在坑边,而乾卦神柱就在那棺材之中。”
茄子询问道:
“这么说棺材里面就是秦始皇了?”
“不,笑前辈说棺材是空的,里面放的只是乾卦神柱而已。”
陈科点头道:
“倒是合理,若是正常的龙脉之气,也许尸体放在里面还能受到滋养,但是这种地方,被那么湍急的龙脉之气冲着,秦始皇的尸体要是放在里面,估计灵体冲的连渣都不剩了。
季哥,这么说的话,那位笑前辈有没有说秦始皇的尸体在哪儿吗?”
“他也不知道,不过按照他的猜测,秦始皇很有可能和这座陵墓的建造者做了某种交易,否则估计他不会同意自毁山河龙脉,将自己的陵墓做成这种设计。”
“卧槽,这么说的话,秦始皇不会真的长生不老了吧?”
“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着,五人终于来到了山顶。
果然如笑春秋所说,整座山顶犹如刀削一般非常整齐。
而大家一直看到的黑石,也只是在山顶的一侧而已,只是角度的问题,从下面看就像是一座黑色的石山峰。
有了季寒的提醒,大家也都和那黑石拉开了距离。
毕竟的东西是用来封印泄露灵体的,一旦吸收的灵体比较多,那东西的属性就会变得非常诡异。
山顶中央的大坑就像是一眼黑色的泉水,深邃而静谧。
上方的锁链相互交织,钉在在深坑外围的崖壁上。
深坑正上方的棺椁就像蛛网中央的蜘蛛一样安静的放置在上面。
大家距离锁链中央的棺椁并没有多远,也就只有几十米的距离。
虽然距离不远,但这段距离却是致命的。
因为受到龙脉之气的影响,人一旦身体跨入这深坑中,灵体就会被冲走,仅剩下一具躯壳。
陈科感叹道:
“可惜龙脉之气向下,如果龙脉之气向上引着,这种悬空棺可以彻底吸收龙脉之气,没准儿那样还真有成仙的可能。”
茄子骂道:
“草,真会搞!老老实实把东西放在山顶不好吗?非要搞得这么艺术。”
季寒猜测道:
“一方面这里是龙脉最中央的位置,乾卦神柱在这里结合龙脉之气的力量也许能够更好的发挥镇魂的威力。
另一方面可能是怕其他不知情的人轻易拿到,所以才把棺椁放在那里。”
“说的好,可咱们要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