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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针猩猩被明晃晃的刀吓得一阵惨叫。
我都跪了你还拔刀。
你不讲武德啊。
他哪能想到,打它时候都没出鞘的刀,现在就是用来割它的长毛的。
终究是我不配?
陆风笑嘻嘻的:“别乱叫,我看你毛不错,取来用点。”
这下,刚才还有些困扰的问题一并解决了。
说完,还嘀咕了一句:“要是红色的就更好了。”
陆风薅的认真,完全没注意到铁针猩猩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忧郁。
甚至还有点想哭。
铁针猩猩内心:你就一只手,还这么利索!
你的脚,踩的我疼。
用牙就过分了嘿……你不嫌脏么,我好久没洗澡了。
呜呜呜,我的秀毛……
秃了,秃了,我不完整了。
……
陆风的行为,让此时看着他的人都心生不解。
小撒略显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着:“王首长,何兵王,陆风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清凡脱俗,别具一格的么?”
好好的一只长毛猩猩,现在都快薅秃了。
这东西,真不能就逮着一只来啊。
那不跟扒光了衣服差不多了么。
瞧瞧瞧瞧,是一点面子没给这绿洲霸主留啊。
原本看着多凶猛啊,现在跟个秃鸡似的。
王首长也被陆风的操作弄得……感觉有点凌乱了。
我龙国的兵王,何至如此?
何兵王的心情也是差不多的,但还是颇为挽回颜面的说道:“陆风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呢?
指甲花染指甲?
再整个长假发?
打扮打扮,能提升战斗力?
这特娘的,不对啊!
他们的惯性思维根本无法理解,也没法解读。
只能这么说。
弹幕上就不一样了,瞬间给出了让直播间在座的几位都满意的解释。
“这个猩猩的毛能变成铁针一样。”
“你看到刚才他冲击的时候那跟铁针一样的毛了么?”
“我也看到了!”
“陆神一定是发现了这点,然后要用它来做秘密武器的。”
“对,一定是做秘密武器。”
“毕竟陆神是从战场上直接去的禁地,身上都没武器装备,只能自给自足了。”
“是啊,陆神再强,也还是个人。是人体力就会消耗,有了武器就能轻松一些。”
“唉,可怜的陆神。”
“没事咱们还有机会,等下一个进去的人一起把最先进的武器带进去。”
一时间,气氛变得有些悲戚。
好像陆风是个外出闯荡的游子,都没有家人为他准备行囊一般。
王首长也觉得有愧了。
陆风是很强,是最强的,但他刚受了那么重的伤。
也没有任何补给。
肩上还有这么重的担子。
“难为他了。”王首长感慨。
何人不知陆风的艰难?
他们看着这个尽可能武装自己的人,除了默默咬牙,也不能做什么了。
不知道谁打了一句:陆神加油!
很快,队形就跟了起来。
小撒看着满幕的陆神加油,不由得跟着喊了出来。
加油!你可以的。
陆风不知道他们就这么脑补了一场,他有多么自强不息的励志大戏。
不过算起来,意思也差不多的。
很快,把铁针猩猩的毛收集完毕。
这时陆风看着堆起来的毛,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有点多了呢。
再看看铁针猩猩,顿时心生歉意:一激动没控制住,咋还给整秃了呢。
他拍了拍铁针猩猩,安慰道:“没事的,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铁针猩猩委屈。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陆风满意于他获得了绿洲,也获得了明矾矿,这个消息已经通报出去了。
看了眼天色,已经不算早了。
他要抓紧做他自己的事了。
去后面取了明矾,回来时陆风问铁针猩猩:“要跟我出去么?”
铁针猩猩双臂捂在身前,屈辱的摇了摇头。
这样出去怎么见人?
这话问的,是不是太狗了点?
“行吧,那你接着好好守着这里。”陆风鼓励的拍了拍铁针猩猩,将打好捆的长毛背起,朝来路走去。
此时,外面。
铁甲鳄和赤沙蜥蹲在湖边。
“你墨迹个屁呢?不就是个破箱子,你也打不开,留着它干嘛?”赤沙蜥用尾巴抽了铁甲鳄一下。
抽完就后悔了。
这厮,皮太硬!
铁甲鳄嘟囔:“那可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哪能轻易送给别人。”
赤沙蜥翻了翻白眼:“你爷爷早投胎了八百回了。再说了,你爷爷让你守着它了?”
“那倒没有。”铁甲鳄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这片绿洲就你一直铁甲鳄了,等你死了,就灭绝了,还留个屁啊。”赤沙蜥像看傻x一样的看着它,“你要是给主人呢,一打开,里面还是两块石头,主人也看不上,你想想,它们会落谁手里?”
这一说,铁甲鳄就不犹豫了。
丝滑的入水,潜了下去。
它早就意动了,不然也不会在湖边蹲着了。
等陆风背着东西回来时,看到两兽满脸讨好,又眼巴巴的看着他。
那眼神,有点抑制不住最原始的冲动一样。
陆风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别特么想有的没得……想不想活命了还。
陆风把背来的东西放下。
走到一块光滑的大石头旁,用脚蹬了蹬,松动之后单手抬了抬。
拔刀,挖洞,再打磨一番。
很快,一个圆形空洞在石头表面上形成。
陆风又打来了水。
摘指甲草花的叶子丢在石洞里,又碾碎了些明矾加在里面。
再拿一块大小合适的明矾捣了起来。
“这操作,真的要染指甲了么?”
“单手…染手的话,怕是有点难度。可能是脚指甲。”
“脚指甲是不是有点骚了?”
“我感觉,是要染那些毛呢……”
“秘密武器,还用涂色?这么讲究的么。”
“必须讲究人。”
指甲花捣碎,陆风抓起一缕猩猩的长毛便浸泡在了里面。
轻轻的压一压,揉一揉。
之后在单兵医疗包里拿出一些塑料膜,将浸泡过后的毛包在里面。
反复操作了几次。
之后把它们都包在了一块毛巾里。
然后放在了阳光直晒的地上。
这期间,铁甲鳄和赤沙蜥一直蹲那边看着。
陆风的专注让它们好奇。
“这是在干嘛?”
“你是兽,我也是兽,你不知道的事我能知道?”
“是不是做完了?”
“应该是吧?”
“箱子呢?”
“我屁股底下呢。”
“去啊,送过去啊!”
铁甲鳄扭动了下屁股,感受着下面的宝箱带给它的坚硬触感:“你说,里边要不是改造石,我是不是就亏大了?”
恰好陆风过来,看到铁甲鳄的怪异动作。
“你是母的?”
“下蛋了?”
虽然有点残忍,但还是想说……
这不是,晚餐来了么。
再往外点,那边的砂子比较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