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越发的扎实,甚至在普通人看来还有些烤的哄。
“听说了吗,昨夜王府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人,一夜间全都死绝了,那死相老惨了。”
“我听说是修士做的。”
“能如此残忍的人,肯定是他们,尤其是小区过来那些人,不能让他们跑了,应该把他们抓起来好好盘查。”
李承乾惊愕,怪不得他们所到之处,那些百姓看他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同,那是愤怒的眼神。
“这群人就是这样,常年受东部修士的压榨,早就对修士一身的怒气,咱们平时都不会在这个地方惹事,所以这些人认为咱们不敢动手,所以都比较嚣张。”
李承乾闻言,忍不住说道:“有点阶级的味道了。”
“哈哈哈,对啊,他们还私下底给咱们分过等级,东部修士是第一层,第二层是东部修士,第三层是他们东部的普通人,第四层是西南,第五层是东部百姓,然后才是咱们。”
不仅仅是李承乾,就连李泰等人都愣了一下,“居然在最底层?”
瀚天有些苦涩,其他人也都低下了头,“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东部富裕,他们就算是普通人,也比咱们强。
而且他们打不过,还可以花钱请人,所以就这样被一直压制,抬不起头来,直到去年。”
李承乾接话道:“你的徒弟吧。”
“哈哈哈,对啊,他可是个天才啊,很争气,可惜死于人心。”
场面突然变得安静下来,气氛也有些低沉。
“那都是历史了,今年肯定不一样。”
“对啊,这次可算是扬眉吐气了,看到他们倒霉咱就开心。”
“还有李泰大哥,可算是给咱出了口恶气,那人可是也参与过那次偷袭。”
“对啊对啊。”
场面因为这句话,也变得活跃起来,其中的焦点要数李泰了。
一行人步行来到演武场,虽然外面出现了灭门惨案,这里却一如既往,仿佛和外界无关,依旧坐满了人,热热闹闹的一片。
这次还是抽签形式,一群人围在一起,准备抽签。
主持抽签的工作人员,正捣弄着小动作,用法术改变着抽签的数字。
花美男和陈浩北拿到的是一号和四号,就在李泰上前时,那人又行动了,只见一张纸条就要落在李泰手心。
突如其来的一道法术,另一个纸条被送到他的手心中,十号。
那位工作人员有些疑惑,可是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让他冷汗都流下来了。
而远处一道穿着肚兜的身影若隐若现的离开,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深藏功与名。
李莹对中部一号位,李泰对中部三号位,李恪对东南二号位,花美男对中部二号位,陈浩北对西南一号位。
完全分开,仿若商量过的一般。
看台上,莫帆咬牙切齿起来,他敢确定,这个工作人员一定是卧底,他看向那人的眼神都狠厉起来。
远处的工作人员,缩了缩脖子,他总觉得有人要谋害自己,他是不是应该现在就跑路。
十场比赛,二十人同时进行。
所有人都站在演武台上,惹得下面的观众兴奋不已,呐喊声咒骂声比比皆是。
三号台李莹,面对的是一位猥琐的男子,他看到对面是一位小姑娘,神情不屑起来,“小丫头,别怪我狗哥辣手摧花,我还是劝你赶紧投降,免得输了找妈妈。”
“一成不变的嚣张。”之前她就遇到过这般嚣张的,可都被她轰成了渣。
“哈哈哈,不过看你还真是水灵,若是同意当我的卑贱丫鬟,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这人眼睛肆意的跳动着,上下扫描着她的身体,淫荡和邪念完全表现在脸上。
这让她想起,曾经在山洞中的日子,也是那群男人,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她的母亲,那猖狂的笑声,简直和现在一模一样。
“哈哈哈,居然生气了,真是个辣妹,老子最喜欢反抗的了。”
一句句话挑战着她的神经,几乎到达满值的怒火,再加上曾经不好的回忆,让她几乎要暴走。
李泰就在旁边。看到这边的情况,立刻举起手来,“我要求更换方向,那边更适合我的发挥,嘿嘿嘿,不建议吧。”
对面男子也是高傲的紧,一脸的不屑,“切,蝼蚁,无论在哪个位置,结果都不会改变的。”
俩人在裁判的示意下,互换了位置,看到远处李莹几乎压制不住的愤怒,就感到心有余悸,“哪位爷这么勇敢,惹了那位姑奶奶。”
“比赛开始。”
一声大喝,所有人都行动起来,要说最快的恐怕是李莹了。
早就按捺不住怒气的她,根本不顾依然在喋喋不休的猥琐男,两团火球飞出,那人轻松躲开,看着身后焦黑的两团,“呦呵,还不错嘛。”
可就在他再次看过去,巨大的火球几乎占据他所有的视野,火球之下那小影子,根本就看不清楚。
火球几乎占据整个场地,想要逃生,就不得不认输。
猥琐男咬咬牙,铁甲覆盖全身,骑士枪向后一甩,厚重的金属感显而易见。
“土垒。”
地面开始抖动,一道道土墙出现。
轰隆隆,土墙破碎根本没有挡住火球分毫。
猥琐男骑士枪落地,大吼一声,土黄色的光芒出现,将他完全包裹,土墙也一层接着一层,将他包成一个球。
火球直接在他身上碾过去,大半个场地也灰飞烟灭,要不是裁判跑的快,就怕是要攻击在他们身上了。
而身后那人更惨,本来对峙的好好的,身后红光让他吓了一跳,结果就是红球在他眼前越放越大,无辜的他被波及了,而且还是毫无准备的波及。
然而这还没完,李莹单掌触地,红色符文升起,顺着地面直直向着猥琐男连接而去。
下一刻冲天火柱自地面升起,伴随着凄厉的吼叫声,火柱中隐约出现一道身影,正无助的倒了下去。
李莹大喘口气,这次是真的在喘气。
而等到火柱散去,只留下一焦黑的人影,倒在地上。
“吾孙!”看台上一老人愤怒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