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琴雾需要,他可以出,关健是,曼丽那边是选举的,琴雾花自家男人的钱,帮曼丽送电过去,万一下届她没当选呢,岂不是做媚眼给瞎子看。
所以,琴雾只是在市里推动引单黑特区的电去曼丽的动议,自己掏钱是不干的。
而所谓的,就是无主,各有各的主意,尤其是政治对手,那是不管对错,为反对而反对,琴雾要推动的,他们就一定要反对。
琴雾的提议出来,他们列出无数条理由,什么费钱拉,刀衣寨不受市里管,即便牵了线,随时可以变脸拉闸拉,或者加价拉,再或者,万一其他势力中间搞破坏,例如蜈蚣山群匪,如果中途把线扯断了,那要怎么办?
说起来呢,这些也确实有道理,所以支持他们的人也不少,琴雾的提议在市里就一直通不过。
通不过就不会列预算,市议会就不拨钱,琴雾手里没有钱,就拉不了线,拉不了线就缺电,缺电就没人来投资建厂,没人建厂,就没工作岗位,就没税收,而经济搞不好,市民们就有意见,政治对手们也趁机攻击琴雾无能,要把她赶下台。
这等于就是一个恶性循环,一个结解不开,整条绳子就绑死了。
“还是你们好。”
琴雾因此感慨:“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声令下,一下就做起来了。”
“这倒也是。”
卓欣也感慨:“国内这些年能搞成这个样子,跟整个体制还是有很大的关系的。”
她是真心感慨,因为她以前利用欣欣会所拉皮条,对这里面的事,是知道得很清楚的,虽然各种蛆虫不少,相比于玩弄政治的伪,她反而觉得国内要好得多。
这些日子她在曼丽,亲眼看着琴雾的那些政治对手,在台上各种义正词严,但真实的目地,其实就是为了拉黑琴雾而已。
无论琴雾多么好心,他们都要坚决反对,因为不可能赞成啊,他们赞成,就不能把琴雾拉下马,琴雾不下马,就轮不到他们上马啊。
以之名,行争权之实,而为了争权,无所不用其极,即不顾事实,也不顾民生,卓欣算是真的看透了。
所以她这段时间,特别想回国。所谓出了国就爱国,在她身上,表现得相当明显。
阳顶天即然来了,自然不可能马上陪卓欣回国去,否则琴雾和刀衣姐就要哭死了。
刀衣姐不说,现在就是琴雾,一颗心也完全化在阳顶天身上,这个贵族小姐出身的女富婆,见过的男人是很多的,但给阳顶天上了身,她就彻底融化了,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灵体相会,固然很爽,但给现实中的男人抱着,她还是更喜欢一点,阳顶天好不容易来了,哪会轻易放他走。
在山上呆了几天,又一起去曼丽,刀衣姐自然也跟着去了,反正刀衣寨在曼丽也有一个销售处。
卓欣因此开玩笑:“我们刀衣妹子不是舍不得男人,她是去销售处视察的。”
刀衣姐羞得俏脸儿红红,却辨嘴道:“我就是舍不得男人,怎么了。”
阳顶天哈哈笑,搂着她赞:“这就对了。”
“胆子大了啊。”
卓欣瞟着刀衣姐,要笑不笑:“行,到市里,我给你准备一打皮裤。”
这下刀衣姐吓到了,尖叫:“不要。”
“那就给琴雾。”
“不要。”
琴雾也吓到了,尖叫着去掐卓欣:“你个浪蹄子,全给你一个人受用好了,看你翻不翻白眼。”
她们的打闹娇嗔,让阳顶天非常开心,一颗心就如春三月里的柳絮儿,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飘荡着。
在曼丽玩了几天,阳顶天的感觉中,曼丽好象还没单黑特区繁华。
这其实是一种假象,单黑特区看着繁华,是因为所有厂子和民居都往河两岸挤,而且因为是新建,到处在建房子,两岸是工地,河上运人运货的船来来往往,突突突的穿梭来去,所以看上去繁华一些,就整体经济实力来说,单黑特区还是比不了曼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