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女人。”
好不容易收拾了宋玉琼,他也出了一头大汗,感觉收拾珍妮那匹大洋马都没那么费劲。
加西娅当了总统,立刻在首都搞了一次商贸会,宋玉琼如战役总指挥,让参团的各个企业尽全力从国内运来更多的展品,把这个展会搞得非常的红火。
想不红火都不行啊,加西娅以总统身份,亲自主持呢,全国各大部落的长老或者代表,蜂涌而至,甚至周围一些相邻的小国也都来了不少人。
外贸团签订了一堆的合同,效果超出预期的十倍都不止,哪怕是井月霜都代表大宏制造签订了不少合同,大宏制造主营机电,本来并不很适合波比亚这种过于落后的小国,电都缺得要死,机电个毛啊。
但宋玉琼帮加西娅策划了一个国家发展计划,电站啊,铁路啊,矿山啊,一堆的建设项目,这就需要很多的机电设备了,井月霜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占了不少便宜,这也让她非常高兴。
阳顶天同样非常高兴,因为宋玉琼不懂非洲土语,她要跟加西娅交流,就必须得让阳顶天翻译,所以每次去找加西娅,她都理所当然的带着阳顶天。
而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只要找到一点机会,就会跟阳顶天亲热,而且每次都极度亢奋,还好阳顶天有桃花眼,如果没有桃花眼的加成,说句实话,阳顶天未必扛得住宋玉琼的那一股子疯劲。
外贸展开了半个月,这才结束,加西娅专门以总统专机,送外贸团回国,临走,她亲自来送行,给了阳顶天一个结实的熊抱。
“阳,我知道是你在帮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但请你相信,我永远是你最忠实的朋友,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请千万不要忘记,还有我这么一个朋友。”
她说得真诚,阳顶天心中感动,也狠狠的回抱了一下她,道:“谢谢你加西娅,我不会忘记你的,如果来h国访问,请给我电话,我到时带你去小吃一条街,咱们横扫天下。”
加西娅给他说得哈哈大笑起来,跟他击掌:“一言为定。”
回国,再回到租屋,下午五点多了。
阳顶天才到门口,就听得吴香君在里面叫:“我随便你好了,我再也不管你了。”
阳顶天开门,见吴香君坐在那里,就坐一个吊带睡衣,一边的吊带还滑下来了,挂在手臂上,露出大半边雪嫩的胸。
不过阳顶天也看习惯了,道:“怎么了?”
“我弟弟。”吴香君还在生气。
“你弟弟怎么了?”阳顶天放下包:“对了,高考完了吧,成绩怎么样?一本还是二本?”
“还一本二本。”吴香君一下爆发了:“四百多分,你说呢。”
看她象一只爆怒的母狮子,吴香君倒是笑了:“还可以啊,比我强,当年我才考了三百多分。”
“还好意思说?”吴香君瞥他一眼。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说。”阳顶天哈哈笑:“我觉得吧,成绩不好,有很多原因,例如,有一个很凶的妈,或者,有一个很凶的姐姐。”
“你什么意思?”吴香君眼晴就瞪了起来。
“我没说错啊。”吴香君笑:“我一直就说,我是给我妈打傻的,动不动就围着红星厂追我三圈,不骗你,后来我妈自己也反省,说是不是真的给打傻的,所以那天我特地给我煮了鸡蛋,然后。”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吴香君兴致却给勾起来了,道:“然后什么?”
“然后那天不是考地理吗?我那天不是不记得,把书拿出来抄吗,然后老师一把收了我卷子,我就考了个零分。”
“好象是有这么回事。”吴香君点头,同学就这一点不好,屁大的事都知道。
“然后我妈知道了,说,死记硬背的地理你也能打零分,也怪我打傻的。”阳顶天说着笑:“然后又围着红星厂追了我三圈。”
吴香君一下笑了起来,这一笑,肩带又滑下去,偏偏她还笑得比较厉害,阳顶天便也嘿嘿笑,眼角余光瞟着。
不过吴香君后来发觉了,瞪他一眼,自己把肩带又抹上去。
阳顶天有些不好意思,就岔开话题:“那你弟弟打算怎么办?复读吗?”
“我想要他复读,至少考个大专吧,可他自己不愿意。”吴香君说着又生气了:“说要出来打工。”
“也是啊。”阳顶天点头:“那书读到后来,那真是不想读。”
“那以后怎么办?”吴香君叫了起来:“现在年轻,出来打几年工,以后呢,年纪大了呢,屁本事没有,怎么买房子,找老婆,谁愿意嫁给他,就算讨了老婆,以后要养孩子,没本事挣不到钱,怎么办?”
“我说班花大人,你别说得世界末日到了一样行不行?”阳顶天愁眉苦脸。
“本来就是这样啊。”吴香君叫:“现在这个社会,没本事的人,越来越没法出头了。”
阳顶天不服气了:“你不也没读大学。”
“所以我现在混夜总会啊。”
吴香君这话出口,阳顶天就不好回了,不想跟她争,打开包,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带了个小礼物,不许嫌弃啊,我从几万里外的非洲带回来的。”
“非洲有几万里,你以为我地理打零分啊。”吴香君一撇嘴,不过自己又笑了:“什么礼物,该嫌弃还是嫌弃。”
不过眼晴一下瞪圆了:“呀,这是什么?项链吗?”
阳顶天拿在手里的,是一条矿石项链,是加西娅特地送给他,让他回来送人的。
这种矿石项链有一个特性,冬暖夏凉,然后最下面的一个坠子,是波比亚共和国独有的一种香树,会发出很好闻的独特的香味,雕成树叶的形状,所以这链子叫香叶坠,算是辛甘部落特有的一种产品,卖到欧美,也要几百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