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靠誉可娱乐，又有江煜做靠山，如果不是真的涉及了很严重的事情，经纪人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但她还是努力稳住了心神，冷冷开口，“说吧。”
经纪人咽了咽口水，“那个，节目组那边已经连着好几个人都被调查了。”
林可柔皱眉，“调查什么？”
经纪人看了一眼林可柔，语气沉重下来，“大概……是之前换票的事情，我也只是收到了风声，上面查得严，你要是想知道内情，最好还是问问江总。”
话音落，林可柔整个人都愣住了，像是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
声音都有些抖了，“你说什么？”
见林可柔这副模样，经纪人也赶忙宽慰一句，“都只是怀疑，没影的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只是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和江总打探一下消息，最近节目组那边的确是安静得出奇，听说团综都已经被叫停了，虽然对外都说是内部调整，但已经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了。”
像是团综录到一半就被叫停本身就很让人怀疑。
但是因为有含笑的事情在前面挡着，大家都把注意力落在了含笑身上。
纷纷猜测含笑是不是要回归了。
虽然支持含笑和粉丝维权的人有很多，的那还是有相当大一部分路人想要在团综里见到含笑。
他们并不关心什么所谓的换票事件，顶多就是象征性地打抱不平一句，更多的还是想见到自家爱豆在节目里露脸。
见林可柔在发呆，经纪人又劝一句，“我听说季含笑那边已经有意向回去录团综了，你多少配合一下她的时间，到时候一起回去合体露个面，也总好过一直被网友骂啊。”
林可柔抬头，冷笑一声，“你让我去配合季含笑的时间？”
经纪人为难，“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谁让这个圈子就是流量至上，更何况他们本来就理亏。
林可柔气得胸口生疼，喉咙都泛着血腥味。
她不明白，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的得来这个第一名，为的就是证明自己比季含笑好，为的就是压季含笑一头，让她永远只能呆在自己的脚底。
可现在呢？
在剧组，导演让她模仿季含笑，让她向季含笑学习，秦淮言也向着她，现在就连经纪人也让她去配合季含笑的时间。
明明她才是第一名不是么？
凭什么现在要让她去迁就季含笑。
她不服！
不服！
她抬手一挥，桌面的东西都砸落在地上，她却像是还没满意一样，抬手又扔了一个玻璃杯。
剧烈的碰撞声响起，玻璃碎片四溅，哪怕是经纪人都被吓得捂住耳朵。
林可柔紧紧抓住了胸口的衣服，面色苍白，紧咬着的唇瓣甚至晕染开了一抹血色。
那双眸子越发得阴沉瘆人。
季含笑总是有无数种方法击垮她所有的隐忍和伪装。
“你们不是喜欢她么，我倒是要看看，这种喜欢能维持多久，季含笑，今天你被多少人追捧，明天就会被多少人踩，我绝对不会输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