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张道长!”
老妪也没有多想,接过道人手中的蛊盅,强忍着刺鼻的血腥味,就往嘴里送,只感觉这汤药入口腥甜腻滑,每咽下一口,肚子中更甚泛起一股说不出的恶心感。
虽然极度不适,但老妪却不敢浪费分毫,毕竟这汤药可是他丈夫花费了大价钱才换来的,更是关系到肚中的血脉。
“六欲浑浊,渡神往生!灵血为引,天魔降世!”
见老妪服下自己特制的药引,道人眼中闪过一道邪异的血光,手捏印决,一把扯下胸前闪烁这猩红邪光的黑红色晶石,印在老妪额头。
在这一瞬间,整个地窖中的空间好似在扭曲,一股极为邪意的淫邪之意在地窖中复苏,让人一眼望之,如堕极乐。
老妪的身体,在这种意志的笼罩下,就犹如充气的气球一般,干瘪的身躯瞬间变得丰盈,苍老的皮肤也逐渐变得娇嫩白皙,好似能够掐出谁了一般。
只是片刻功夫,刚刚还满头银发的老妪,就化作了一个年芳二八,眉眼之间,闪烁着惊人眉意的少女。
“嘶...”
望着少女那妖娆的身姿,和那充满眉意,犹如一汪清泉般诱人的眸子,道人眼中邪光闪烁,就犹如一头贪婪的恶狼,恨不得立即扑上去。
“来啊!嘻嘻...”
看着少女那犹如天使般的面孔,和那引人无限遐想的娇喘声,道人眼中暮然闪过一道挣扎,不到片刻功夫,周身就已经溢出了一身冷汗。
“我...我为你准备的祭品在里面,快去吧!”八壹中文網
好不容易从无边的欲念中挣脱出来,道人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神之中,满是惊惧。
他好歹也是修行有成的道门中人,虽说本身不是什么好鸟,但修行邪法,前提条件就必须定性惊人,但就算以他的定性,也差点没能从这欲魔的眉意中挣脱出来,这若是换做普通人,还不立即被吸成干尸。
见道人能够忍住发自身体本能的原始欲望,少女也不在意,扭着婀娜的身姿,转身走进了身后的石室。
“嘻嘻...”
望着石室中那好似木偶般的精壮汉子,少女轻捂小嘴,发出一声似娇喘,似呻吟,引人无限遐想媚笑,瞬间扑了上去。
在少女扑上去的一瞬间,精壮汉子那呆滞的双眼瞬间变得通红,浑身血气上涌,本能的迎向少女。
只是片刻功夫,汉子的身躯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随着最后一丝精气流逝,少女一脸意犹未尽之意,从汉子身上爬了起来。
......
“道长,那...那邪祟解决了吗?”
另一边,直到帮老妇把中二少年扶回房间,祝云苓这才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恐惧。
“若是这么简单,我日间也不会那般犹豫了...”
“我今夜开坛做法,只是为了确定这汉子的状况,现在看来,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面对祝家兄妹,邓凡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满脸凝重之色。
这对他来说,却并非什么好消息,鬼祟再难对付,又岂能和隐藏在鬼祟背后的人相比。
更何况直到如今,邓凡也摸不清操纵这鬼灵者,到底是什么来路,但不管是什么来路,从其今夜所为来看,却绝非善类。
像此等修行邪法者,随着修为日深,神魂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异力侵蚀,就算没有走入魔道,也少有能够秉持本心者。
“道长的意思是说,这邪祟,乃是人为操纵的。”
“那我们今夜这番作为,岂不是打草惊蛇...”
“呵呵...与其说是打草惊蛇,不如说是贫道给对方的一个警告。”
“自贫道接下这份差事起,我们迟早都会和对方对上,再加上我们几个又是生面孔,再怎么隐藏,也没用。”
“与其如此,还不如主动出击...”
望着兄妹二人脸上的担忧,邓凡故作轻松的哂笑了一声。
其实他心中却有一句话没说,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借着今夜所为,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若是识趣就此退去,他也没有继续追究的心思。
毕竟似此等修行邪法之人,一般都是心性谨慎的主,这时对方也不知他的来路,若是能够就此惊退对方,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
第二日一早,天色微亮。
邓凡结束了一天的修行,刚刚来到前厅,就见祖孙三人,早就在大厅中等候着。
昨日那一副痴傻模样的中年汉子,此时虽然满脸病态,但眼神却也恢复了清明。
“多谢道长活命之恩...”
邓凡刚刚出现,中年汉子就赶紧拉着中二少年跪倒在了他的面前,神色既是感激,又是庆幸。
“三位居士快快请起,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贫道只是尽自己份内之事罢了...”
扶起祖孙三人,邓凡继续说道:“话说回来,居士却是谢得太早了一些,昨日那邪祟虽被贫道祛除,但却并不意味着居士已经无碍。”
“道长此话何意?”
见邓凡一脸耐人寻味之色,父子二人不由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疑。
“这事不急,贫道既然接下了此事,定然有始有终,定会还你郑家庄一个安宁。”
“当务之急,却是要先解决你父子二人体内的阴气,这事贫道写好的药方,只要按方抓药,每日一次,三次即可,剩下的,就需要好好调养了。”
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方递给父子二人,邓凡扶着老夫坐到凳子上。开口问道:“不知老夫人可否给贫道讲讲,这郑家庄到底发什么过什么事?”
“事到如今,老婆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这事却是要从一年前说起,本来我郑家庄地气肥沃,百姓安居乐业,乃是这方圆百里,少有的宝地,但一年前,不知为何,庄子中却开始闹起了邪祟。”
“每到夜半,庄子中就会无端响起牛哞声,只要听到的村民,就犹如发了癔症一般,跪地磕头求饶,整整七日,直到把自己磕死为止。”
说到这里,老妇眼中却是闪过一抹深深的恐惧,和一丝极为隐晦的忧色。
不过她也知道,自从昨日自家孙子向邓凡坦白了一切之后,他家就已经没有了退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不过好在这位小道长却是个有真本事的道人,还真把她大儿子给救了回来,这却是让老妇心中既惊喜,又担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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