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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第 55 章(1 / 1)

秦欢跟着婢女往前走了几步,突得停下摸了摸耳朵,“我的耳坠子好似不见了,不知是不是落在方才的厢房里,那对耳坠子是长辈所赐,若是丢了,只怕是不美。”

所有人进府时,贴身婢女都留在了门房处,这会陪着她的是两个穿绿衣的小丫头,看着年岁都不大,见秦欢如此着急,赶紧上前安抚:“秦姑娘别担心,奴婢这就替您去找,您且在这稍等片刻。”

留下另外一个婢女,陪着秦欢站在廊下的阴凉处等着。

过了没多久,秦欢就捂住了肚子,忍不住地弯下了腰,额头冷汗直冒。

婢女立即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担心地道:“秦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有何处不适。”

“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吃的东西太凉,入了寒气,这会肚子疼得厉害,恐怕得劳烦这位妹妹,替我去寻我家婢女,她随身都有带着药。”

客人不舒服,作为伺候的丫鬟自然是手忙脚乱,赶紧要扶她坐下,可四下看去,只有方才那个院子最近,也顾不上别的,扶着她往里去,“还请秦姑娘在这歇会,奴婢这就去寻人找您的婢女过来。”

不会这么一会,秦欢就面色惨白,看着全然不像装得,那婢女也不疑有他,交代了几句不能乱走,就赶紧小跑了出去。

秦欢依旧是捂着小腹,难耐地坐着,等确定人已经走远了,才收起脸上痛苦的神色,灵活地站了起来。

这还多亏了沈鹤之,小时候为了能多见他几回,她学会了偷偷装病。虽然有时候演得假了,被发现还会挨罚,但每次听到她病了,沈鹤之还是会来陪她,次数多了,她装病的能力就越发精进。

虽然还是瞒不过沈鹤之,但要骗过别人的眼睛,还是容易的。

方才她路过此处就发现了,院子虽然说是陈旧闲置了,可青石板路上有人走动过的痕迹,而且她明明看到有一晃而过的人影,一定还有人在用这个院子。

很有可能就是严首辅本人。

她去不了书房正屋,这样私密之处,但这对外说荒废了院子却能混进来。

秦欢想着就算找不到什么线索,也能看看父亲当年读书习文过的地方,这才动了点小心思。

等那丫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就立即四处搜寻起来。这个院子并不大,除去石亭长廊,分成了三个房间,她之前是坐在廊下的长椅上,离她最近的便是间最大的书堂。

书堂窗明几净,屋内齐整的放着六张桌椅,秦欢不自觉地走了进去。

正中央供着先贤的画像,桌案上的香炉中还点着香,她伸手摸了摸离得最近的桌面,一尘不染,不管怎么看都是有人在日日打扫,根本不像是荒芜闲置的样子。

这应当就是门生们平时读书的地方,秦欢将每张桌椅都翻看了,可惜都是空着的,但她也没沮丧,出了书堂又进了隔壁屋子。

这间屋子比方才的书堂略小一点,有好几张床榻,应该是平日休息之所,依旧是空空如也。

婢女们已经去了有一会,随时都有可能会回来,她却是一无所获,秦欢便有些着急,又进了隔壁最小的那间房。

一踏进去,她就闻到了淡淡的熏香,这与方才那两处全然不同,屋内摆设和东西都是新的,而且书架上有书,桌案上也摆满了东西,俨然是个书房。

而且是个正在使用的书房,看到墙上挂的画像,书房的主人不言而喻。

这是严首辅的书房,他为何要把书房设在如此偏僻的院子里,这其中定是有秘密。

秦欢定了定心神,小心翼翼地往里走,里面的摆设齐整,东西也是一丝不苟地摆着,但大多都是普通的书册,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正当秦欢不知怎么下手去翻时,屋外传来了走动声,以及有人说话的声音,她这会也出不去了,只能找个地方暂时躲藏。

“谁准许你们进来的?”严厉的呵斥声响起。

“老爷恕罪,是有位客人身子不适,进内歇息了片刻,这会四处都瞧不见人,奴婢才进来的。想来客人应该是回水榭了,奴婢这就去寻。”

“哪家的客人?你也跟着一道去看看。”

正在说话的是个长者,头发有些许白丝,即便是如此炎热的天色,他也依旧是将盘扣到最高的脖颈处,扑面而来一股严肃的气息。

他吩咐完身旁的下人,才缓步进了书房,先是在屋内环顾一番,才放心地坐到了书案旁。

秦欢躲在书架与墙壁的空隙间,偷偷地往外看,头次做这样的事情,她却有种异常的镇定,没有漏出丝毫声响。

虽然之前没见过严首辅,但在看见这人的第一眼,她便知道,此人就是严首辅,与她心目中所想的样子基本吻合。

她是方才严首辅进屋时看到了他的脸,这会他背对着她坐着的,完全看不见他的神情,只知道他好似在写些什么。

写好之后他还长叹了声气,随后搁笔喊来了下人。

“将这封密函送出城,交到南越将军手中,记住,和之前一样,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南越将军?他为何会与临国的将军有来往,而且还是秘密往来,他到底在做什么打算。

想起那日沈鹤之说的,南越在城外驻扎的军队有所异动,秦欢的心便在猛跳,难道这事真和严首辅有关。

秦欢突然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的东西,国库百万两银钱被贪墨,之前她都想不通,梁家抄家并没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那这么多银钱都拿去做什么了?

如今,却有个大逆不道的想法冒了出来。

但要知道是不是,还需要验证一番,严首辅将密函交给了下人后,就起身,朝着书架的方向走来。

秦欢一动不动,连喘息声都停滞了,还好他并不是发现了她的踪迹,而是从书架上取下了一个锦盒,将方才下人拿进来的另一封密函,一道锁进了盒子里。

确认无误后,又将盒子放回了书架上,藏好钥匙,匆匆离开了书房。

等到屋内重新陷入寂静,秦欢才抬着已经发麻了的双脚,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在确定房门关上,屋内无人的情况下,走到了方才那个位置,搬开书册,果然看到了那个锦盒。

她记得严首辅将钥匙藏在花瓶中,她抱着盒子在花瓶里找到了钥匙,顺利的将盒子打开。

里面放了三封密函,上面的字与大朝国内的字有所不同,虽然意思她看不懂,但可以知道定是南越国的字。

在这密函之下,还有封信笺,封皮上写着,恩师亲启,落款人是逢仪。

确实是父亲的笔迹,她绝不会认错,秦欢的手心在冒冷汗,父亲的信为何要被如此私密的藏起来。

可此处危险不是看得时候,她立即将盒子里的所有密函都取了出来,小心地塞进衣袖里,刚要把盒子放回去,就听见门从外打开的声音。

她后背冷汗直冒,下意识的要躲,就听见身后人平静的声音响起,“不用躲了,你不是想要见我?”

是严首辅回来了,秦欢僵直着身体,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缓慢地转过身。

果然就看见他去而又返,身边还跟着两个下人,这是走不掉了。

“你看到我好似并不惊讶?”

事到如今,秦欢反而不害怕了,正视着眼前的长者,认真地看着他道:“严大人足智多谋,我这等小小心思,自然是不可能瞒得过您。”

堂堂首辅大人,又怎么可能让人这么轻易的进入书房,还会如此顺利的让她拿到想要的东西,不管怎么想这件事都很离谱。说来说去,还是为了引她上钩。

从她进府开始,他便在布局了。

恰好打湿了她的衣裙,又让她发现这么多的秘密,最后将她引到这所谓的小院。

秦欢一开始也没发现,直到婢女被支开,她才反应过来。这一切实在是太顺理成章了,好像有人早就知道她要来,为她清理了所有障碍,那会她就知道这是个陷阱。

但即便知道,她也还是会义无反顾的往里跳。

不破不立,除了她,没人能让他说出真相。况且她早与沈鹤之演练过万遍如何应对,此刻心中已了然。

“不亏是逢仪的孩子,与他的性子真是相像。”严首辅看着她的脸感慨了一声,又长叹了声气,“逢仪是我所有门生之中最为看重和欣赏的,只是可惜了。”

“所以当年的火,真的是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严首辅看着她,眼里有几分的惋惜,“有时候人还是莫要活得太清醒,糊涂一些不好吗?”

“所以,爹爹知道了,知道国库的银子根本不是梁大人贪污的,而是都进了你的口袋,事发之后,你还将所有的错都推到了梁大人的身上。”

听她这么说,严首辅反而笑得更浅了,“他已经死了,又有谁知道真相如何,又有谁会在意呢?”

“还有我。”

他的笑声顿了顿,而后看向秦欢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没想到当年还会留下一个活口,不过无妨,很快,你也会一道消失的。”

严首辅转过身,他身后那两人明了地往屋内走了两步。

秦欢的手脚发软,但她不敢让自己怯弱,她攥紧了手掌,没有躲也没有求饶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东西在我手上。”

严首辅明显一愣,抬手让下人停下,眼里闪过些许精光,“在何处。”

“自然是在安全的地方。”

“哦?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说谎,我又如何能信你,你既然看过,定知道里面写了什么。”

秦欢眼睛黑白分明,一眨不眨,丝毫未犹豫地道:“梁大人的绝笔,以及当年的证据。”

她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信,但她在赌,赌严首辅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站在门边的人,正对着她,背着光,脸上的神色有些许的不清晰,但秦欢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狰狞,以及气急败坏。

“我将他们抚育成才,举荐他们进户部进内阁,到头来,他们却各个都只为自己,还满口的仁义道德,根本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严首辅就像是变了个人,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整个人看上去可怖至极。

秦欢握拳的手掌微微一颤,什么仁义道德什么忘恩负义,他在说些什么?不等她想通,就听见严首辅又道:“你若此刻将东西交出来,我或许还能放你一命。”

“如此重要的东西,我又怎么可能随身携带,早已藏在了安全的地方。”

见她不配合,严首辅狰狞的脸慢慢冷静了下来,眼里满是精光,眯着眼在笑:“既然是安全的地方,那便让它永远的安全着,岂不是更好。”

说着不动声色地朝她靠近,没想到却见她也弯了眼,“我的东西,日日都有婢女收拾,若是我多日不回去,或是出了什么意外。等收拾这些旧物的时候,到时自然还是会公之于众,大人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严首辅停下了脚步,眼里多了几分被戏弄后的愤怒,“你说的东西到底有没有,都尚未可知,我如何能信你。”

“严大人既然不信,大可现在就杀了我。”秦欢越是笑得人畜无害,越是不害怕,他就越是不信,思来想去最后也还是不敢赌。

只得一挥衣袖,“说吧,如何交易,东西藏在哪。我这就派人去取,若是没有,你会后悔没在当年一道死在火中。”

秦欢不敢想象这是何等恶毒的心,痛下杀手之后,还在后悔当年没能赶尽杀绝。

但她此刻不能分神,也不能漏出半分的怯弱,她就像是走在悬崖边,只要被发现一点她的强撑,便会跌落深渊粉身碎骨。

秦欢在脑海里过了遍,而后淡定的道:“在我床榻下的锦盒里,就和我的珠宝首饰放在一块,只要让我的婢女玉香去寻,她自会将东西带来。”

问出了具体的位置,严首辅即刻要派人去寻,还是秦欢出声拦住了他。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可是诚心诚意的想让您拿到东西,好放我离开。”

严首辅仔细的打量着她的神色,沉声道:“说来听听。”

“您就打算这么派人去讨要我的东西,只怕没人会给,不如我写张字条,他们认得我的字,我的婢女自然会将东西带来,到时人物相抵,才算交易达成。况且我若是失踪了,更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严首辅没说话,他觉得秦欢说的有道理,但又不信她是诚心的,便没有吭声。

还是秦欢轻声道:“您这有这么多人,我总不能逃吧。您又看着我写,难不成还怕我会做手脚?”八壹中文網

明知道这是最低级的激将法,严首辅也还是同意了,这样僵持下去,对他们二人都没有好处。

他的眼中闪过丝狠戾的光,即便再狡猾,到底也还是个小孩子。真是天真,她难道以为他拿了东西真会放过她?只要东西一拿到,他便要亲手掐断她的脖颈。

下人为她研磨,秦欢笔落得很快,纸上写了她临时要去趟县主府,为三姑娘添妆,需要将那个锦盒取来。

“撕了重写,谁准许你提及县主府的。”

“可我若是不这么写,哪里来的理由动那个盒子呢,若是您不满意,要不然您说一个字我写一个字。”

严首辅对她这幅模样恨得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将那张纸撕了后,想了想真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念着让秦欢写。

待她停笔,仔细的查阅未曾动过手脚后,交给了身旁的下人,“拿去秦家找玉香。”

严首辅仔细交代了一番,再回头,就见秦欢跟个没事人似的坐着,之前的恼火也冷静了下来,“老夫已经派人去寻了,这期间就委屈你先在这待着了。”

说完也不再同她装模作样,那两个下人直接将秦欢带到了一处密封的房间内,毫不客气地用力推了她一把。

密室的大门重重地关上,秦欢脚下不稳被人这么一推,便踉跄着向前跌坐在地。

看着漆黑一片,连个天窗都没有的密室,秦欢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她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幽闭的环境,她只能听见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秦欢无措地抱着膝盖在角落坐下,好减轻些许不安。

她刚刚做了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拖延时间,暂时保住性命,等他的人去过秦家,就会知道锦盒里根本就没有所谓的信函。

到时她不论说什么,严首辅都不会信了,等着她的就只剩死亡。

她在进院子之前,就知道此行定凶多吉少。趁着那两个丫鬟不注意,偷偷地扯断了她的珠串,在草地上留下了痕迹。

在进密室的一路,她也丢了几颗,只希望舅舅能发现这里。

还有送去秦家的那封所谓给玉香的信,其实也是给沈鹤之的。

上面有他才知道的暗语,为了提醒他严首辅与南越将军的异动,让他小心。

方才对着严首辅时,她还能强装镇定,可这会面对完全漆黑的地方,却将她心底最深的恐惧给唤醒了。

秦欢仿佛又回到了十年前,那个雷雪交加的夜晚,她就被娘亲放在那狭小的水缸中,外头是杀戮是电闪雷鸣,而她什么也做不了。

舅舅,你在哪里。

与此同时,周燕珊已经发现秦欢不见了,带着下人满院的找人。得到的回答却是,秦欢已经先走了。

“这不可能,我与她一道来的,她怎么可能不打声招呼就先走呢?”

“秦姑娘说是想起了还答应县主大人的事,便急匆匆的走了,门房的守卫都能作证,周姑娘可别为难奴婢了。”

周燕珊不知道秦欢是带着目的来的,也不知道两家之间的矛盾,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了算了,她没人,我待着也没意思,我去向严夫人辞行。”

她要走,姜迎秋自然也坐不住了,正巧严夫人说身体不适,花会便就此打住,其他府上的姑娘也跟着起身告辞。

出来的时候,周燕珊还在小声嘀咕,觉得今日这所谓的花会奇奇怪怪的。等出了府门,她一眼就看见了同福的马车。

这事就更不对了,秦欢就算要走,那也肯定是同福送她走,怎么可能自己一走了之。

思来想去都觉得秦欢还在严家,正要返回去找人,却被姜迎秋给生生拽住,“有人盯着我们,先上马车,有话等会再说。”

“这严家怎么处处透着古怪,秦小欢肯定还在严家,我得回去找她才行。”

“他们既然上下都串通了口供,你便是回去问,他们也只会说秦欢是自己离开了,这么问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我们得去找能做主的人。”

“姜姐姐说的是?”

“太子。”

沈鹤之一整日都心神不定,就连惠帝与他说话也频频分心:“鹤之。”

“父皇,何事。”

“朕看你好似有心事,这几日南越的事如何了?”

“使臣已经定了后日启程,饯行宴还有荣安的仪仗也都已经安排好了,只等后日一早离京。”

惠帝欣慰的点了点头,“事情交予你,朕便放心了,等忙过这一阵,你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上次你不是还说有了心仪之人,怎么迟迟不肯说是哪家的姑娘?”

沈鹤之也觉得时机差不多到了,想起秦欢,脸上的尖锐便化作了暖意。

“瞧瞧,还没说是谁呢,就一脸的欢喜,看来真是心里有人了,朕也就放心了。”

“父皇早就见过了。”

“哦?是谁。”

“秦欢。”

惠帝手里的折子险些没拿稳,面色有些古怪,“这,你是说欢儿?这怎么能行。”

“她已经回了秦家,又认了嘉南姑母为干娘,与儿臣早已没了关系,儿臣此生只想娶她。”

从养心殿出来已是午后,沈鹤之的心里揣着人,脚步不停地往宫外去,没想到一眼就看见了同福驾着马车。

他以为是秦欢来了,脚步更是加快了两分,可掀开帘子,却根本就没秦欢的身影。

“阿妧呢?”

“二叔,不好了,秦欢不见了。”

沈鹤之绷紧的神经瞬间断裂,眼底是深不可见的寒意,出口的声音更是冷厉:“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听周燕珊说完,他就翻身上马,要往严家去。

正当他要骑马离开,宫内就有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出来,“殿下,出事了。圣上突然口涌鲜血,如今昏迷不醒。”

沈鹤之紧握着缰绳,眼里神色莫测,早不动晚不动,偏偏要选在这个时候有病发,这是有人在阻挠他去找秦欢。

“你们两即刻去找嘉南县主,就说有事要找严夫人商议,只说是我的意思,让她赶去严家,切记莫要打草惊蛇,我稍后便带人赶到。”

不论是何人阻挠,他都不会让秦欢受到丝毫伤害。

阿妧,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狗子要来英雄救美啦下章就能解决啦,然后成亲亲3

奶奶这次端午包了红豆红枣的粽子,好好吃,宝宝们爱吃甜粽还是咸粽呀。

然后推好基友画七的新文回到反派黑化前很好看!!快快追起来

文案:

湫十司职四海,身份尊贵,是爹疼娘爱的锦鲤小公主,有名有姓的四荒贵女,还有个自幼和她定亲,厉害到没边的未婚夫。

逍遥自在活到三万岁,湫十从海底救起了一条受伤濒死的黑龙,见到他第一面,湫十就莫名心悸。

于是她不顾父母的反对,不顾外人的流言,将程翌安置在她的院子里,并且为了他,准备与妖族少族长,自己那个轻狂乖张的青梅竹马解除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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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一本狗血仙侠言情文中的恶毒女配,初始配置有多厉害,后期被作者强行降智,处处为女主让路时就有多惨。

男主是她救起的程翌,在作者的笔下,湫十见他第一眼,就心动不已,不顾他身份低微,亲自喂药,悉心照顾,不顾一切追随他的脚步。

但最终,程翌却会被女主的善良所感化,封神登天,权势一时无双。

结局男女主大婚,而湫十作为作天作地的恶毒反派,将会被废掉修为,囚禁在一座荒凉小院里。

被囚禁反派女配湫十接受不能够:就很离谱。

小剧场:

秦冬霖身为少妖主,天赋绝伦,性情古怪,轻狂乖张,年纪轻轻,一身修为登峰造极,被所有人寄予厚望。

父辈们插手给他定下门当户对的麻烦精秋十,在三万岁生辰前,一再念叨想要一颗龙丹做珍珠簪子。

还没等他从东海回来,就传来他将被单方面退亲的消息。

秦冬霖:???

秦冬霖夜跨四海,行八万多里赶回,回来后二话没说,一剑劈了那座藏娇的后院,看着巨大的黑龙在剑光中挣扎,他满目阴鸷,与匆匆前来的湫十对视。

湫十拉走了他。

没人的地方,湫十一下垮了小脸,对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要解除婚约。

她问:冬霖,你现在还没入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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