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象菲律宾和越南的这些和中国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国家,他们的具有两面性,既有软弱的一面,也有狡诈凶残的一面。对待他们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要恩威并用,软硬兼施,以“大棒子”打击为主,以“胡萝卜”安抚为辅。不随时“大棒子”伺候。它们就会登鼻子上脸,欺负到你的头上。不给点“胡萝卜”安扶,它有会暗地里和“外部”势力勾结,处处和你作对。
中国通过军事打击的“大棒子”和外交努力的“胡萝卜”交相呼应。现在没有哪个国家再胆敢挑战中国在南中国海的核心利益了。南中国海周边地区的各国和中国的关系空前的和谐,没见到哪个国家有什么脾气和毛病。就连南越的吴庭艳政权也通过菲律宾的关系主动的找到中国要求和中国“签约”。由于双方没有正式外交关系,谈判是在中国的山南特区秘密进行的,之后签一个秘密协定:越南共和国承认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南中国海所主张的一切权力;越南共和国向中国全面的开放南越市场,并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南越不主动的进攻北越。中国承诺将不支持北越对南越的进攻,并将不在向北越提供任何进攻性武器;中国尊重南越人民自己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力;中国将考虑在适当的时候和越南共和国建立外交关系;双方同意,积极的开展经贸、文化方面的交流,双方的经贸,文化交流的具体事宜由双方驻曼谷商务机构负责。【】”“
对于中国控制南中国海和保证中国在中东的石油运往国内的运输通道的安全,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要地,就是海运繁忙。每年约有近10万艘船只通过的马六甲海峡,中国从中东和非洲开采或购买的石油绝大部分都是通过这里运往国内。
位于马来半岛南端、北隔柔佛海峡与马来西亚相邻,南隔新加坡海峡与印度尼西亚相望,马六甲海峡东端出入口的新加坡就成了邓峰他们这伙人从后世到这个时代人的更外的关注对象。
1960年2月的10日,山南特区管委会主任,负责南亚以及东南亚**事务的南亚**联盟的主席王笑一,在山南特区西隆市东郊那座具有苏格兰风格古城堡的南亚**联盟总部的会议室里,会见了由马来西亚**总书记陈平同志带来的一个来至新加坡25、6岁的华侨青年。
他年纪轻轻,浓眉大眼,高颧骨,属于闽粤一带靓仔的典型,长得清瘦,个子不高,说起福建话来娓娓动听。他就是现在在新加坡政坛上不容忽视的人物,更是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内不容忽视的人物——林青祥。
“王主席,我这次来是代表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左派,向南亚**联盟提出申请成立新加坡社会主义阵线。”林青祥落座后迫不及待的提出建党的要求。
王笑一作为后世“基地”的副政委,这个时代的南亚**联盟的主席他当然了解现在的新加坡和眼前这个漏*点四射的年轻人。林青祥是典型的魅力型学生运动领袖,他的亲和力和演说才能,尤其在大政治集会和基层动员的场合,是李光耀这个所谓的“新加坡之父”难以企及的。林青祥和当时很多亚非国家**运动的领袖不一样的是,他一直在中文学校读书,没有西方教育的背景,也不是殖民地本土精英,然而他却是一呼百应的草根英雄。
李光耀的政治集团正是通过他才和占新加坡人口绝大多数的普通华人发生联系,利用他这颗在新马地区最耀眼的政坛之星的魅力在新加坡广泛的影响力,建立了新加坡人民行动党,并使其成为一个群众性政党。可是在195第一任总理并组成*人民行动党政府之后,李光耀开始排除异己,使人民行动党党内左右两派的政治分弃日益尖锐,以林清祥为首的左派于1961年退出政府和人民行动党,另组新加坡社会主义阵线,成为左派反对党。
王笑一为林青祥倒了一杯茶,笑着对和个风风火火的年青人说:“林青祥同志,有关你和你们新加坡的情况陈平同志以前和我说过一些。这次你来先详细的谈一下你们的情况和今后的打算。”
“1954年5月13日,新加坡华文中学一批学生前往皇家山脚下举行和平集会,要求英国总督接受中正中学和华侨中学数百名同学提出的免除国民服役的请愿书。面对这些手无寸铁以和平方式表达意愿的年轻学生,英国殖民当局竟如临大敌,出动大批全副武装的警察镇暴队,使用武力进行镇压。此时,在新世界娱乐场附近的惹兰勿刹运动场,正举行全新华文中学生运动会上千名各华校男女同学听说和平请愿的同学遭到镇暴队武力镇压的消息,顿时义愤填膺,热血沸腾,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冲向皇家山,声援正在那里与镇暴队搏斗的同学。最后,终于演变成一场冲突,导致不少学生被警察打死打伤和逮捕的流血事件。
这就是轰动新马的‘五一三事件’。”林青祥喝了一口茶,然后略微的整理了一下思路接着说:“‘五一三事件’后,一批被捕的同学被殖民地法庭以不服从警方命令、蔑视法律等罪名被判罪名成立,殖民地法庭这一无理判决,进一步激起广大华文中学生的强烈不满,誓为被无理判决的同学进行上诉,与殖民当局抗争到底。
要上诉,自然要请律师,愿意为学生出头主持正义的律师凤毛麟角。这时有一位律师吸引了我们的注意,这就是李光耀。”
“李光耀今年37岁,从伦敦剑桥大学毕业归来,就在新加坡一所律师楼里当见习律师。先是为一些普通案件打官司,”马来西亚**总书记陈平插话说:“从1952年至1953年间,李光耀出于政治野心的需要,他有意识出头露面为新加坡邮差、军港工友和政府公务员争取改善待遇和平等权利的罢工斗争,担任辩护律师,使他的声名大噪。”
“那时,我们把他看成是一位反殖民族主义者。”林青祥接着说:“在整个上诉过程中,华校生表现出来的热情、团结、纪律性、组织能力和献身精神,给李光耀留下了深刻难忘的印象。与此同时,用李光耀自己的话说,偷捕华校这个池塘里由**人喂养大了的鱼的时候到了,而且要尽可能钓取。”
林青祥有些愤愤不平的说:“而我们这些年仅十七八岁阅历未深的莘莘学子,却把他当成了值得信赖的法律顾问和好帮手,可以团结的对象。不论什么事情,同学们都找他帮忙和请教。他也来者不拒。可是1959年6月新加坡自治邦成立,李光耀出任自治邦政府总理之后,李光耀经提出希望与马来亚合并成立‘马来西亚
’,从而为新加坡经济发展提供保障,最后还要铲除‘马共’势力。现在想起来真后悔,要是没有我们这些干劲十足的华校生的努力,李光耀这些英国统治者的代理人,要在以华人为主的新加坡社会取得成功,简直是痴心妄想”
王笑一十分清楚,在李光耀一些从英国回来,深受英国文化教育熏陶,深得英国政客调教,洞悉英国政治诡谲,有英国殖民统治者支持,深谙各种内情,既老练圆滑而又野心勃勃的政治客面前,林青祥这伙年方二十出头的华文中学生们未免显得过于纯真、善良和幼稚了。如果不加以干预和指导的话,在这场不同档次、不同重量级别,实力悬殊、高下立见的较量中。到头来,这些华校的中学生们就像是为了追求光明,前赴后继不断扑火的“飞蛾”下场是可想而知的。
从后来的历史上看,1963年,以李光耀为首的**分子在伦敦与马来亚东姑拉曼政府达成协议,“新马”正式合并。合并后,英国殖民当局的马来西亚联邦政府与李光耀主导的新加坡自治邦政府联合发起名为“冷藏行动”的大逮捕,把100多名社会主义阵线的主要领导人和骨干投入监狱,罪名是充当马来亚**的外围组织,企图和国际**里应外合,颠覆新加坡政
府,把新加坡变成“亚洲的古巴”。眼前这个充满**豪情的林清祥的政治生涯很快就这样悲剧性地终结了。1969年林青祥发表了一个声明,表示世界**运动由于中苏分裂而失败,他从此放弃政治活动,此后他获得释放,但条件是必须离开新加坡,前往伦敦。这实际上是变相流亡。他在伦敦一直住到1979年,新加坡政府才准许他回国,直到1996年去世。
王笑一一直在头脑中不断的翻腾着,怎么来改变新加坡的发展道路,怎么改变这些年方二十出头就走上这条布满荆棘、饱经沧桑、命途多舛的命运。他不由的想起邓峰在和自己交接时“基地的老人们”在一起就有关山南特区今后主要工作的讨论。
在讨论如何控制马六甲海峡时,吴迪认为,直接从英国人手中拿下新加坡。把李光耀这个黄皮白心的“香蕉人”赶走或直接除掉,让在海外华人中德高望重的著名的爱国华侨领袖陈嘉庚当新加坡总理。
“我说吴司令,你扯淡,”刘英田接过吴迪的话说:“陈老虽然有一颗拳拳爱国之心,但已耄耋高年,今年都80多了,现在已定居国内,担任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全国政协副主席。你让他去当新加坡总理?”
“那你说谁当?”吴迪看了一眼刘英田说:“总不能让李光耀当吧?”
“让他当也不没有什么不行。”刘英田说:“1964年,新加坡发生种族骚乱,李光耀政府借此指责马来西亚首相东姑阿都拉曼与联邦政府试图推行‘种族沙文主义’,企图使马来人在联邦内享有特殊的高等待遇,并在幕后煽动在新加坡的马来人反对新加坡自治邦政府。李光耀为此做了种种的抗争,最后导致新加坡最终在1965年被驱逐出马来西亚联邦,并于8月9日被迫宣布**。新加坡**后,李光耀积极推动经济改革与发展,在其任内推动了开发裕廊工业园区、创立公积金制度、成立廉政公署、进行教育改革等多项政策,成功使新加坡在30年内发展成为亚洲最富裕繁荣的国家之一。”
“行了,行了,老刘,你打住吧。你说的这些和我们控制马六甲海峡有什么关系。”吴迪断了刘英田的讲话说:“他把新加坡经营的再好,不还是西方豢养的一条狗,咬起中国一点都不含糊。”
吴迪这个人看上去很粗,说话也很冲,但看问题很本质。
邓峰看着这两个人笑着说“听你两个这么说好象新加坡总理是由你两个人定似的。新加坡现在还是英国的殖民地,怎么解决英国,才是问题的关键,吴迪认为,直接从英国人手中拿下新加坡。从日本在二战时攻占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战役过程中看,不管是英国还是马来西亚,新加坡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完蛋的货,从军事上把他们拿下来,也不是问题。可我们总不能刚和印度打完,马上再和英国打吧,就是打也要有个理由嘛。我看新加坡这个问题,可以先放一放,等新加坡从英国**出来后,再做处理,当然在此期间要注意对中国代理人的培养。谁当总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中国没毛病,对于那些胆敢和中国做对的人怎么处理都不过份。这件事就由我们山南处理吧,只有有利于中华民族的长治久安。有些小事可以先斩后奏,边斩边奏,还有一些不太地道的事,可以秘密进行,斩而不奏。有些事中央不好表态,中央处理起来也很麻烦。我们要为中央分忧解难嘛。这一点我也得到了最高首长的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