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斜正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旁的连钱已经率先开口道:“怎么着?张大公子也想结伴上厕所?”
“张?”吴斜听到这个熟悉的姓氏,手下动作微滞,不动声色的瞄了张海客一眼。
吴斜的眼神张海客自然没有忽视,他对视过去,道:“我姓张,你可以叫我张先生。”
听到张海客不愿意透露自己姓名的话,连钱面色未改,拉好背包拉链,头都没有回对吴斜说道:“和我一样,都是复刻品。”
张海客微撇过头,斜睨着连钱。
连钱此时也背好背包,直起身子对张海客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他知道张海客并不是普通的复刻品,而是强行加进复刻品队伍中的一个例外。
但连钱并未想戳破这件事情。
而是顺着原本的张家计划按部就班。
这样做的目的也很简单。
就在刚刚收拾行李的时候。
连钱突然想明白了为什么海外张家的人在刚刚三人都聚在一起,却不出击的这件事情。
因为这一场大戏中。
另一个戏份十分重要的角色还没有出现。
准确来说是他们还没有到来。
说到这里你们肯定也明白了。
没错。
就是收购裘德考的那家公司。
那是一所名叫安静的大型公司。
它也是半年多前,与连钱合作进入雪山的大胡子所在的工作单位。
连钱在以前的时候就感觉他们两方在很久之前就认识。
并且他们之间的交情还算不上浅。
张海客看了一眼连钱的脸,又看了看吴斜的脸,道:“我们三个人真的要这么出去吗?”
“要不然你蒙眼睛吴斜蒙面?”连钱摸了摸自己的脸,自恋道:“我这张脸就露出来吧,毕竟三个人中唯我独帅。”
张海客和吴斜没有继续说话,但却十分有默契的同时对连钱翻了个白眼,异口同声道:“你蒙面!”
连钱“卧槽”一声,叫道:“凭什么老子蒙面,凭良心讲老子难道长得不帅吗?”
吴斜忍不住插嘴说道:“那也是老子这个本体长得帅,关你屁事儿!”
“别瞎他妈扯,老子天南地北走过那么多地方看到过的吴斜没有十几也有一手的数儿了,你又凭什么说你就是吴斜。”连钱反驳道。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你他妈的还记得你叫过我吴斜吗?”吴斜纳闷道。
这人他妈的叫了自己吴斜现在又说自己不是吴斜,前后矛盾啊。
连钱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抱胸立在一旁看两人热闹的张海客说道。
“我是叫过你吴斜,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吴斜我也是吴斜这人更是吴斜,所以你说自己是本体,得拿出点儿实际证据。”
“我拿出点什么实际证据?难不成要我小时候的满月照还是老子的出生证明?”
吴斜撸起袖子,一边回答连钱的问题一边往连钱所站的地方走去。
看着吴斜向自己走来,连钱向张海客投去快他妈给老子把这个话题岔开的眼神。
张海客耸耸肩,看了一眼即将打起来的两人,终于舍得开自己的尊口道:“不是说要下山吗?我们现在是在浪费时间?”
吴斜一听这话,停下自己的脚步,嘴里“对对对”了几下,道:“我们要快点下山,要办一件事情。”
连钱收紧自己身上的背包系带,跟着吴斜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什么事情?”
“事出从急,我们边走边说。”吴斜回道。
下山的路依旧是那一条小路。
在天黑之前。
三人可算是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旅馆中。
而在这几个小时里连钱也搞清楚了吴斜为什么要急匆匆的下山。
简单来说就是包子在墨脱的酒馆惹出了点麻烦。
被墨脱的那群帮人看场子的人扣押在了酒馆中。
扣押包子的那些人对吴斜放了话。
大概意思就是在两天之内不带点东西去酒馆坐坐的话,被扣押下来的那个家伙会被分批次的送还给吴斜他们。
因为这件突发事情。
本要离开墨脱,去长沙坐镇的潘子也被耽搁了下来。
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准备带着枪去酒馆要人。
但吴斜在听到这个办法之后让潘子稍安勿躁。
毕竟这里是墨脱,一个拥有公正法治的小县城。
并不是安全法是个笑话的野外又或者是斗中。
带着枪硬刚进去的结果很显然,肯定不好受,而且还极有可能发生的场景就是雷子的层层排查。
那可太脑残了。
但如果是赤手空拳的话也不行。
所以说那群人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对方人多势众,两拳难敌四手。
是以。
这个方法也不可取。
吴斜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没憋住低声暗骂了包子一句。
又对连钱他们说自己现在的情况可真真算得上是憋屈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