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一半,突然止住了嘴。
微微松开了一些身上的被子,带着些扭捏的说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把你当成流氓了,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连钱嘴上“呃——”了一下,指了指卧室的方向说道:“我不找你,我找里面的那个人。”
一听连钱说道这话。
眼前的女人正想靠近几步,对连钱说里面没有人的时候。
对面的房门突然打开。
瞎子从房间中走出来。
拍了连钱的肩膀一把,对眼前的女人揶揄道:“哎!对面那小妞儿,这人找的是我,你还是管好你里面的人吧,大白天的,动静小点。”
那女人看着眼前第一次见过的眼镜男,正想说话的时候。
心中藏着事情的连钱已经带着瞎子进入到对面的房间中。
“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女人看着紧紧闭合的房门,又想到了刚刚戳自己轮胎的瞎子。
恨恨的咬了下牙,赌气般的也摔上了房门。
........
对面房间中的连钱看着四周和以前那个房间相差无几的格局,对一旁取冰啤的瞎子问道:“怎么回事?换房间了?”
瞎子转过身,甩手把手上的易拉罐扔给连钱,随后点点头,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说道:
“小问题,上次那些人我现在可以肯定就是来追我的,以前他们也有几次是这样,找到我的踪迹,顺藤摸瓜找到我的临时住处,然后搜寻一些什么东西。
刚开始的时候我本来都是无所谓的,但后来花儿知道这件事情后对我说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所生活的地方,又或者是我生活的地方有什么秘密,他们最终的目的是我。
但因为一些传达的失误,又或者是信息的不明确,所以他们才会频繁的查询我在何处,我所生活的地方,开始一个个的排查,等排查到最后,他们的目的也自然而然的会转移到我身上了。
花儿说我现在要拖延他们的进展,不能被他们查询到蛛丝马迹,所以我现在才会这样东躲西藏,如果不是为了花儿,我早回自己的地盘上待着去了。”
瞎子说着,还耸了耸肩。
看他那模样,应该是小花还对他说了一些不能招惹事端一类的吩咐。
比如说不要在北京城中做了哪些人。
毕竟是首都所在的地方,雷子多到抬眼一个,转身又是一个的地步。
解家就是再厉害,也不可能与官家做斗争。
商不与官斗。
这事情自古恒之,向来如此。
“找我什么事?”瞎子走了几步,坐回沙发上,脚担在小方桌子上,显得并不算大的木桌子都有几分可怜之意。
“早点去找天真。”连钱坦言道。
“就这事?”
瞎子明显不相信连钱就为了这么点小事来找他。
连钱从包中随机摸出一串首饰,扔给瞎子随口道:“这东西你看看,来自西藏的东西,你在北京城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有没有人对西藏的这些东西了解的?”
瞎子一把接住那串蜜蜡首饰,看了几眼后才摇摇头说道:“这我还真不知道,不过花儿肯定知道,我去问问他?”
“别暴露我还活着。”连钱重点说了一下这一点。
瞎子比了个“ok”的手势,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按下快捷键,电话就拨了出去。
连钱扫眼一看,顿时没忍住吐槽出声:“我说瞎子,你这个备注是花儿也就算了,为什么花儿两个字后面还要带上波浪线??”
看着把玩手机的瞎子。
连钱嘴中你好骚啊四个字卡在嘴边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
最终还是没忍住想说出来的时候。
小花的电话通了。
“瞎子,怎么回事?”小花忙碌吩咐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没事我还不能给我家花儿爷打电话?”
瞎子推了下墨镜,笑的牙花子都乐了出来。
在一旁的连钱看来。
瞎子这就是笑的一脸的春心荡漾。
另一头正在忙碌的小花显然不想和和突然发神经的瞎子继续说下去,干脆利落道:“三秒钟,不说我挂了。”
一听这话,瞎子才一脸正色,收回担在桌子上的腿,躬下身子匆忙说道:“别别别!花儿爷!真有事!”
“说!”小花惜字如金的说道。
“你认不认识对西藏首饰了解多的人?”瞎子终于收回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开始切入正题。
“有,秀秀就是一个,只不过现在她...被送去了国外。”小花低声道。
一旁的连钱听到霍秀秀的这个结局。
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对于霍秀秀被送到国外这件事情,他在很早的时候就推演到了。
所以现在这种情况是在他意料之中的。
“除了秀秀呢?”
瞎子看了一眼连钱,心下知道这人肯定不能在熟人眼前出现,只好继续向小花询问其他知道这方面的人。
“还有一个,但他目前不在这里。”小花坦言道,没等瞎子继续往下问,他就回道:
“那人是灰色地带的人,黑白两道的活都接,和我们不一样。我听人说他前段时间他接了一个来自官方的活儿,几个月过去了那场活动还没有结束。
既然活动没结束他也不能乱跑,所以我感觉他目前应该在四川都江堰市,名字你也很熟悉,以前对你说这这人,他叫大金牙。”
连钱从背包中取出纸笔,在纸上写道:“感觉?怎么回事?”
瞎子看着连钱推向自己的纸张和上面的信息,跟着问道:“花儿?感觉是怎么回事?这事儿你不确定?”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关门声,又是一阵走路声。
大约一分钟后。
小花的声音才继续从电话中响起:“大金牙这活儿有蹊跷,不光我盯着,还有些人也在盯着。